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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說,一邊殷勤的把那束花遞了過來,向前一步進了房門,左手輕輕攬住了柳紅藥纖細的腰肢,想如往常一樣在她的臉上吻一下,可是柳紅藥卻彷彿忽然見到一條蛇一樣,猛然往後跳了一步:“你”
陳浩左手的鮮花懸在半空中,吃驚之下右手仍舊保持著擁抱的姿勢:“紅藥,怎麼了?”
幾乎在他說話的同時,臥室裡傳出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紅藥,誰來了?”
“哦,是送送晚餐的”柳紅藥慌亂的把陳浩推了出來,低聲向他耳語:“快走,我會向你解釋”
然而臥室裡的人已經走了出來,他吃驚的看著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陳浩,陳浩也吃驚的看著他,柳紅藥則依舊試圖想把他推出去關上房門。
“等等!”陳浩忽然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他怒不可遏的問道:“他是誰!”
裡面的人看上去二十七八歲,滿臉病容,身材很瘦,睡衣穿在他的身上就像掛在衣架上一樣。此人中等個頭,如果不是因為生病,長相應該滿英俊的。他吃驚的看著陳浩手裡的那束玫瑰,一瞬間臉色變得異常陰沉:“他是誰?”他指著陳浩,同時目光陰騭瞪的看著柳紅藥。
柳紅藥停了下來,不再往外推陳浩,她用一種讓人心碎的悲哀眼神看著陳浩:“你來幹什麼?”
陳浩本能的感覺到房間裡面的男人和柳紅藥的關係非常密切,因此妒火中燒:“是不是我攪了你的好事啊?”突如其來被愚弄的感覺讓他幾乎想殺了這個裝腔作勢的女人。雖然我有老婆,有孩子,可是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不奢求得到你的全部,卻不能容忍你對我的欺騙。為什麼你總是讓我感覺你的心中只有我一個,揹著我卻又做出這樣的事情?本來我以為你的愛是真的,可是現在看來,在這個世界上我真的一無所有了。
房間裡的男人無力的靠在臥房的門上,臉上慢慢的現出一副死灰色。
柳紅藥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幾乎癱軟下來。她回頭看了看穿睡衣的男人:“羅健,快躺下吧。”
那個叫羅健的男人輪番看著柳紅藥和陳浩,眼光像蛇一樣惡毒。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如果眼光可以殺死人的話,他早就把陳浩,包括柳紅藥殺死幾十次了。
“進來吧。”柳紅藥無力的向陳浩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陳浩想一走了之,可是猶豫了一下,還是邁步走了進來,隨手把花和唱片放到了客廳的桌子上。柳紅藥在他的心目中佔有的位置太重要了,他希望能找到可以原諒她的理由。
“我知道會有這一天,可是沒想到居然來得這樣快。”柳紅藥的語調忽然變得無比平靜了。
她看了看陳浩:“你不是問他嗎?他是我的未婚夫,羅健。”她指了指羅健,然後又轉向羅健:“我們到裡面坐吧。”她想扶羅健進臥室,可是羅健沒理她,獨自進了房間,坐到了床上。柳紅藥跟在後面,拿了兩個枕頭墊在羅健的身後,讓他靠在上面,然後才回頭招呼陳浩:“進來坐吧。”
陳浩坐在椅子上,看著羅健和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的柳紅藥,強烈的感覺自己是個外人,於是無端在產生了一絲悲涼的感覺。
“陳浩,對不起,我一直騙你,希望你不要恨我。”柳紅藥對陳浩講話,但是眼睛卻一直深情而小心的看著羅健。
“我母親去世早,父親再婚,根本就不管我。我在姑姑家長大,難得體會到太多的溫暖,直到遇到羅健。”她伸手去拂弄羅健的頭髮,羅健不耐煩的推開了她的手,把臉轉到了一邊。
柳紅藥笑了,可是眼裡卻閃著淚花。
“我愛羅健,不能沒有他,他也同樣愛我。大學畢業以後我們拼命的工作,打算多攢點錢買了房子再結婚,可是,從去年年初開始,羅健變得虛弱起來。我讓他去檢查一下,他卻一直覺得自己沒什麼不對,只不過工作壓力大了一點而已,直到我和他親吻的時候感到他的嘴裡有尿的味道”
陳浩呆了一下:這個羅健幹嗎喝尿?
柳紅藥悄悄擦去了眼角的淚花:“當時我們都不明白,他的腎臟出了問題,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慢性尿毒症。——尿毒症你知道嗎?”她轉向陳浩。陳浩默默的搖了搖頭,他隱約明白一些事情了。
“我們不再考慮房子的事情,於是花了幾乎所有的積蓄治病,可是我們的錢太少了。我想把我的腎換給他一隻,雖然我們有相同的血型,抗原和抗體卻不同,再說,就算找到型號相配的腎臟,做移植手術也要二十多萬,我們沒有那麼多錢。沒有辦法,為了維持,只能給他做血液透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