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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概不負責”。李靈靈驚叫一聲,漲紅了臉,閉著眼睛攥緊粉拳對著陸渙又捶又打,陸渙一邊喊痛躲避著,一邊暗笑。
打累了,李靈靈坐在床上喘著粗氣,回去是沒有希望了,即使能回去,男友那幾句話也嚇得不敢回去了。
陸渙輕輕的坐到了她的身邊,輕輕撫mo著女友的長髮,痴痴的看著她,默不做聲。李靈靈也把頭靜靜的靠在陸渙的肩上,兩個人默默的感受著對方深深的愛。
但是他們都沒有注意,一陣陰冷的寒風,夾著些許枯黃的殘枝敗葉,簌簌的撲來,輕輕打到玻璃上,發出刺刺的聲音,就像一個惡魔,獰笑著張牙舞爪拼命想抓破玻璃衝進來;又像一個冷漠失意的女人,撇著紅紅的嘴唇在冷冷的嘲諷著他們。
夜深了。
李靈靈早已靠在陸渙的胸膛睡熟了,長長的睫毛,眼睛微閉,調皮的嘴角還微微翹著,似乎夢到了什麼好玩的事。陸渙低頭看了看女友那熟睡可愛的臉蛋,禁不住低下頭在女友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然後把女友放好蓋好被子,起身吹滅了蠟燭。
宿舍內又陷入了昏黃的黑暗中,窗外的月光冷冷的照進來,把宿舍內高高低低的物品蒙上了一層詭異的、淺淺的灰白色,好像沒有血色的女人面板顏色一樣。
陸渙睡到半夜,口渴的難受,咽喉中象被撒了一把鹽一樣,澀澀的鹹鹹的,非常不舒服,可能是下午白酒喝的有點多吧。
朦朦朧朧間,他下了床,趿拉著鞋,點燃了蠟燭,從暖瓶中倒了點水,一仰脖咕咚咕咚就灌了進去,感覺舒服多了。脫鞋上chuang後,陸渙吹滅蠟燭鑽進被窩,突然,他突然感到一絲恐懼從心底直升上來,冰冷的感覺象一條細線一樣從尾椎骨慢慢升上來,遍佈全身,讓他有些微微發抖。
他的直覺告訴他,似乎有些地方不對勁。
是哪裡不對勁呢?哪裡呢?他拼命的想,每次快觸控到一點答案時,就無力的敗下陣來,就象離結果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戶紙,雖然一捅就破,但是卻無從下手,似乎有幾條蚯蚓在記憶的土壤裡急躁的拱來拱去,但就是拱不破土層表面。這種猜謎的感覺讓陸渙很不愉快,他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氣惱的想:媽的,大不了把事情從頭到腳想一遍。
從頭到腳想一遍
腳!一個電光火花的念頭從陸渙腦中閃過,恐懼開始擴大,詭異的氣氛開始在屋中慢慢瀰漫開來。
陸渙咬著嘴唇,抑制著心中砰砰的狂跳,把頭慢慢的伸到床下看去。
藉著慘白的月光,視線所至,床下一雙紅色的女式拖鞋靜靜的整齊的擺在床下,血紅血紅的顏色。鞋帶上還有個小小青蛙圖案,綠綠的,在淒冷的月光下,伸著慘白的舌頭,張著寬闊紅紅的嘴巴,惡狠狠的面對他笑著,象隨時都有可能撲過來吞噬他一樣。
血紅血紅的女式拖鞋。
宿舍裡從來就沒有過女式拖鞋!
陸渙象被電擊過一樣,動彈不得,驀地腦子頓時一片空白,豆大的汗珠從蠟黃變形的臉上滾落下來。
他明白自己感覺不對勁的地方了:剛才他下床喝水時,趿拉的鞋就是這雙冰涼冰涼的女式紅拖鞋,而不是他自己那雙臭烘烘潮溼的運動鞋。
毛烘烘的感覺爬上了陸渙的後背,所有寒氣都直侵自己的肌膚,兩行冷汗順著他的後背溝慢慢流下來,涼涼的,感覺就象一個幽怨的女人在咧著塗得紅紅的嘴唇,站在他的背後,輕輕的撫mo著他。
陸渙用手撐著床幫,用了很大力氣才把視線慢慢移開,他甚至能聽見自己脖子慢慢扭動時關節咯吱咯吱的聲音。
是不是酒喝多了錯覺?陸渙一咬牙,做了幾個深呼吸,把蹦到嗓子的心臟使勁往回嚥了咽,閉著眼伸手朝紅拖鞋摸去。
沒錯,是真的。實實在在存在,冰冷冰冷的。
死亡的氣息在逼近
陸渙心裡一激靈,豁出去了!呼的一聲坐起來,緊閉著眼,伸手摸起紅拖鞋,摸索著開啟窗戶,使出渾身的力氣,把紅拖鞋扔到了外面的草叢裡。
陸渙全身都被冷汗浸溼了,他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七魂六魄已經飛了一半,委屈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他多麼希望剛才的事這是那兩個同伴的惡作劇啊!但他知道,那兩個小子這會正裹著大衣在錄影廳窩著津津有味的看錄影呢,才沒心情理自己呢。門上鎖了,睡時他明明檢查過的。紅拖鞋從哪裡來的?不偏不倚的跑到了自己的床下?
一雙女人的手伸向了陸渙,掀開了他的被子,伸向了陸渙的頭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