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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我想,我也沒必要再聽下去了。
我說,你的案子破不破和我沒關係,但你卻關了我近四十八小時,這陳笑了笑,說,我知道,你喜歡。四十八個小時裡我讓你和小鄭呆在一起達到十二小時以上了,你還不感謝我?
小鄭就是那個可愛的女警察。
有點無恥。我想。但不管那麼多。
再給你一個機會,有關本案的案宗都在她那裡,你可以去看看。不過,以後我來找你的時候,你可不能不見我。陳最後說出了他的目的。
我可不是福爾摩斯。在出門的時候,我說。不過,如果你付錢的話,我可以考慮的。
你別自以為了不起,陳在裡面大聲說,這一次只不過你的運氣。
你管我是運氣好還是腦子好。我想,去見見小鄭警察才是真的。
其實事情也就是那樣的簡單,齊敏――齊靜的遠房堂姐看到自己的父親大有讓齊靜當家的意思,想著那筆巨大的財產要一分為二,至少另一半落入別人的手裡,心裡怎麼想就怎麼樣不舒服。她想來想去,想到了劉虎。
劉虎是齊靜大學裡的同學,本來兩個人關係一直很好,但齊靜從伯父那得到別墅後,一切都變了,即使是齊靜對他絲毫沒有變化,劉虎也會覺得變了。人都是這樣的。
按照女人對付男人的最古老的辦法――色誘,劉虎很快就成了齊敏用來對付齊靜的工具。他們策劃了一起謀殺真人秀。
劉虎在眾人面前假戲真做,用手怕蒙昏了齊靜,然後,他把齊靜拖回衛生間,在浴室裡,他手刀將昏迷中的齊靜殺死。隨後,藏匿在外面的齊敏進來,裝成是齊靜出現在人們面前。至於是我的大衣,只是其中的一個插曲,劉虎在齊靜面前的過分自卑讓他誤以為我和齊靜的談話已經對他的愛情構成威脅。其實我只不過拉了一下齊靜的手。
所以他想抱復我一下,便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把我的大衣拿了去,當成了一個罪證。
而齊敏藉著上廁所的時候,悄悄地走了,留下一個殘局讓別人來收拾。
我在看案宗的時候,小鄭――她叫鄭靜安――一直呆在一邊。在看好的時候,我把案宗還給她的時候,我說,有沒有空一起聽晚飯。
她瞟了我一眼,說,沒空。
真的還是假的?我問。
你假設一下。她說。
我盯著她眼睛不放。
看什麼埃她說,真的沒空,這案子要整出來啊,要兩個星期呢。
不是完了嗎?我說。
對你當然是完了,可是我的工作還沒完,大大小小的資料要整理出來移交給檢察院。
這一點倒是我沒想到的。
那就兩個星期後吧。我說。
好啊,她說,不過兩個星期裡面你又會有多少派對要參加呢?又可以遇到多少女孩子呢?
她笑眯眯的。
原來是這樣。
我出了警察局大院,發現外面的陽光真的很好。
死亡遊戲
生命是很脆弱的,生活是很無聊的,我們需要一點刺激比如,死亡的刺激
一,需要死亡的刺激
我坐在寢室的床上,上鋪的阿標振振有詞的念著什麼,我叫他別唸了,他不理我。
“打牌去!”我說。
“無聊,真無聊,你不覺得這樣的生命很值得憎恨嗎?”呵呵,我覺得他有病。
“我吃飯去了,你去不去?”我說。
他搖頭。
“那我可就走了,你一個人待著吧。”他目送我走開,但是晚上我回來時屋裡黑著燈。
門沒鎖。
同寢室的胖子在我後面,他罵了一聲,說:“這小子這麼早就睡了!”我笑笑,開門。
沒睡,阿標坐在自己的床上,坐得好好的,兩眼望著空氣。
“你沒事吧?”我問,他不理我。
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有人捅我,好像是阿標的聲音:“跟我走嗎?跟我走嗎?”我睜開眼,他穿的整整齊齊,一雙泛黃的眼睛興奮的看著我。
“幾點了?”我嘟囔,看了看夜光手錶:“四點鐘,唉,這麼早你折騰什麼?”他一笑,然後轉身走了,還是不清不楚的念著什麼。
我又睡了。
晃悠晃悠門口有什麼東西在晃悠。
我醒了,門口是阿標,他看著我。
我說不出話來,我覺得從來沒在一個活人的臉上看到過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