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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旁門。
三減一等於幾:有一天我是不是要見他?
永遠的嬰兒:私奔的話就免了這個環節。
三減一等於幾:我想先見見你。
永遠的嬰兒:還信不過我的性別呀?
三減一等於幾:一萬分地相信。每次你出現,我的機器都有香氣。
永遠的嬰兒:媽媽說,我的眉毛很漂亮。
三減一等於幾:外貌和靈魂有什麼聯絡嗎?
永遠的嬰兒:醜人內心肯定險惡。
三減一等於幾:我不苟同你。
永遠的嬰兒:你會上當的。
三減一等於幾:你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永遠的嬰兒:我喜歡嬰兒呀。
三減一等於幾:充滿母愛?
永遠的嬰兒:你不喜歡嗎?
三減一等於幾:我可能只喜歡自己的孩子。
永遠的嬰兒:你母親就是你前世的嬰孩。你的嬰孩就是你來生的母親。
三減一等於幾:真讓人感動!
永遠的嬰兒:這跟輪迴不是一回事。
都是類似的對話。
換了別人早灰心了。但是張古沒有鬆懈,他字斟句酌,一直往後看。最後他們說——
三減一等於幾:這個聊天室就剩下咱們兩個人啦。
永遠的嬰兒:這個世界就剩下咱們兩個人啦。
三減一等於幾:我喜歡這樣的寧靜。
永遠的嬰兒:有點冷。
三減一等於幾:你是寂寞。
永遠的嬰兒:離開吧。
三減一等於幾:再聊一會兒唄。
永遠的嬰兒: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對任何人披露我們的交往。
三減一等於幾:沒有的事啊!
永遠的嬰兒:再見。
從這些對話裡似乎看不出什麼來。
難道這個永遠的嬰兒真是一個女孩?網上比這更奇怪的名字多如牛毛。
只是,她最後說的那句“以後不要對任何人披露我們的交往”讓張古感到駭異。
驚恐之旅
時光踏著日月沉浮的節奏,緩緩地前行。撕心裂肺的愛情,不共戴天的仇恨,都可以被時光的力量吞噬。同樣,大家心中那恐怖的陰影也一點點淡化了。那個莫名其妙的事件經過很多的嘴,最後變得更加神乎其神,其中有一個細節已經成立,那就是屍體確實是笑了。同時,它在醫院後來的工作人員眼裡,也一點點變成了一個沒有什麼可信度的傳說。
因此我們最好不要一概否定一些傳說的母本的真實性。有一句老掉牙的話:無風不起
浪。
葛桐這個人不會表演,她作為那個事件的當事人之一,每次見了黃玉鳳醫生,都無法掩飾住對他的猜疑和害怕,所以後來她再和他相遇,總是遠遠就躲開。
有一個週末,葛桐下了班準備去城裡。城裡離醫院大約有60裡。長途車在這個鎮郊醫院圍牆外有一站。吃過飯,她揹著包要出發了。天快黑了,葛桐快到醫院大門口的時候,遠遠看見了黃玉鳳醫生,她穿著白大褂,莫名其妙坐在大門口,不知道幹什麼,好像就是為了堵截她一樣。他和葛桐這一天都不值班,週末除了值班的人都應該回家了。葛桐不敢從大門口走出去,她只好繞路走,翻牆出去了。
她一路小跑來到公共車站牌前,正好上車,她氣喘吁吁地在一個空位上坐定,一抬頭,差點驚叫出來:穿著白大褂的黃玉鳳醫生臉色蒼白地坐在她旁邊,正看著她!
葛桐驚恐地看著黃玉鳳醫生,半晌才說:“黃大夫,剛才我怎麼看見你坐在醫院的大門口”
“不是我。”他冷冷地打斷她。
葛桐說:“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天要黑了。
通往城裡的公路空蕩蕩。
黃玉鳳醫生也去城裡。巧合?
“呀,我忘了一件事”葛桐說。
黃玉鳳醫生毫無表情地看著她。
“我有一件衣服晾在藥房外面了。”她說得結結巴巴,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在撒謊。“我應該回去”
就在這時候車開動了。
“咳,算了。”她又不自然地說。
車走著。沒有售票員,只有一個司機。
兩個人都不說話。
車上的人不多,都不說話。那種靜默就像印象派電影。
天快黑了。
車偶爾經過一座村莊,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