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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疲憊不堪,與其繼續盲目奔波,不如養足精神,明天再走。
陸徵關掉手電,點燃了一支蠟燭。在靠近洞壁的地方,凌冰和李源展開了兩塊檯布。晚餐很簡單,多是便於攜帶的旅行食品。誰也不曾料到會在洞中過夜,攜帶的簡易臥具都留在洞口,只好因陋就簡,把檯布當作席夢思。可非精神萎靡不振,飯後倒頭便睡。李源和杜超心無旁騖,嘻嘻哈哈開了幾句玩笑後,也合衣而臥,打起了呼嚕。凌冰跟我們奔波了一天,此刻也已睏倦,依偎著我打起瞌睡。我用揹包作成枕頭,讓她躺在我旁邊。
現在是八月份天氣,外面溽熱未消,洞中卻是清涼。我斜倚著洞壁,默默地注視著凌冰睡夢中姣好的面孔,燭光在洞中閃爍,她的表情安詳寧靜,似乎知道我在注視著她,翻身將頭埋到我的腋下。她單純的情態讓我有些感動,輕輕幫她理了理睡亂的頭髮。
我與凌冰相識半年,一直不能確定她是否愛我。我在自己身上,找不到一點可愛的地方。她如精靈一般出現在我的生活裡,讓我惶惑又捉摸不定。在枯寂無聊的日子裡,我放縱自己的生命,揮霍寶貴的青春,卻難以敞開心胸接受一份迷離的愛,我覺得總有一天,她會再如精靈般從我身邊消失,那時我不想有太多遺憾。
陸徵也斜倚著牆壁,我不知他是否睡著。洞裡陰森安靜,一點燭光被無窮的黑暗包圍著,燭花爆裂時發出細微的吡啪聲,蠟燭燃盡多半,燭淚流到了地面上。我輕輕起身,將蠟燭吹滅,剎那間,黑暗包圍了一切。
黑暗中,有蟋蟋縮縮的聲音,火光一閃,洞中又亮起來,陸徵起身點燃了蠟燭,輕聲說:“讓它自己燃盡吧,我還備有幾根。”我點點頭,默默地看著蠟燭一分一分變短,燭光漸漸暗淡下去,在蠟燭將要燃盡的剎那,我看到紫色的霧氣從布慢怪石的空洞裡飄散出來。
我很快沉入了夢鄉。醒來時一片漆黑,我翻身坐起,摸到身邊的手電,手電照亮的剎那,眼前一條黑乎乎的人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我吃了一驚,定睛看時,竟是可非。他的身體籠罩在一片紫色的霧氣裡,眼神呆滯,一臉驚怖的神情,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我伸手在可非肩上輕輕一拍,可非如夢初醒般一聲驚叫:“別碰我!”
睡在另一端的陸徵觸電般彈起,驚問:“怎麼了?”可非臉上的紫色迅速消退,我聽到一聲呼嘯如排山倒海般向我們洶湧而來,中間夾雜著淒厲的尖叫和痛苦的吟呻。突然火光一閃,聲音急速消退,瞬間一片寂靜,只剩下可非沉重的呼吸聲。原示陸徵划著了一根火柴,火光下,陸徵雙手發抖,神色驚恐。
恐怖的諾言
你說過,某一天會嫁給我的。”
充滿磁性的低沉男聲在耳攀響起,琪也不回頭,格格笑著,揮著手道:“我答應過很多男人的求婚,你叫什麼名字啊!”
強勁有力的大手扶住她嬌柔粉嫩的雙肩,緩緩的將她從吧檯的方向轉過來。
琪怔怔的望著眼前這個陌生人,他穿著深色的西服,在昏暗的酒吧中也沒取下墨鏡,臉型消瘦,輪廓很深,隱約有無數細小的皺紋,細看又非常光滑,那是一張飽經滄桑的臉。琪感覺得到墨鏡後面那雙眼像烈焰般向自己的眼中燒過來。
“我好象並不認識你,是吧?”琪扭動身子想掙脫男人的掌握,但是根本不能如願。
“我知道你過得並不如意,你跟我走吧!”
“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叫一聲你就會像死狗一樣被踢出去?”琪用冷冰冰的目光回敬那莫測高深的墨鏡。
“你不是很喜歡新鮮刺激嗎?你不是喜歡新鮮的男人嗎?你不是喜歡釋放自己嗎?”男子的聲音中忽然有了些許激動。
琪感到肩上吃痛,正想大叫一聲時,卻身不由己向前倒去,完完全全的被男子摟在懷中。一陣眩暈,她全身都酥軟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任由男子抱著她走出酒吧。
城市的夜空很晦澀,看不到一顆星星。林立的高層建築閃爍著迷人的燈光,但是仍然被黑蒼蒼的夜空當頭罩住。
“以前,在鄉下的時候,你說過要嫁給我的。”
男子手臂穿過琪的膝彎和後背,橫抱著她,而琪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溫順的把頭埋在他的懷裡。
他在一輛法拉利F50前停住,一手攬住女子的腰,一手拉開車門,然後輕輕將女子送到座位上,他從另一側坐上駕駛位,伸手取下墨鏡,轉頭望著女子。
琪還在沉醉之中,雙眼迷朦,但是當這雙眼睛呈現眼前的時候,她忽然清醒過來了,一言不發,轉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