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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朋友親切笑臉時,翠茜心中對剛才發生的事情存有的恐懼已經被自己的好奇心擊退了。她對雅可講述了買了這輛車後發生的一連串怪事,雅可安慰她這可能是因為懷孕後精神不濟所致,甚至還告訴她自己懷孕時做夢夢到孩子在腹中死去,但看看現在吧,可愛BB正在咯咯地笑得很歡,這個孩子不但健壯而且活潑。聽完老朋友的安慰,翠茜想,不論是幻覺也好,真有怪事也罷,反正,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危害到了她,也許,甚至這會是她平淡生活的一點探險呢。這樣一想她釋然了,和雅可談談笑笑了很久才告辭出來。
車內,翠茜哭得眼睛紅腫,她身上還穿著那套麗娜的衣服,車內又在響著“wewilltogetheratall”重複響著這一歌詞,不知何時起,麗娜的影象又坐在她的身邊,她獰笑著對翠茜說,現在我們在一起了,你應該看看我和大衛以前是怎樣纏mian的,車前窗上如同電影螢幕般放映著惹火性感的麗娜和大衛大跳貼身辣舞,翠茜大喊一聲“不”,於是鏡頭一換,換成了大衛和麗娜在說話,麗娜用自己肚子裡孩子要挾大衛和自己結婚,大衛說自己已有妻子,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麗娜惡狠狠地說,那你的太太死好了。看到這,翠茜覺得渾身冰涼,她對麗娜說,我們是朋友,我沒有想過要害你啊。可是麗娜發出冷笑,聽得翠茜毛髮直豎,她意識到自己必須離開這輛車子,可是在她去打車門的時候,車門死死地鎖住了,車窗的鎖也吧嗒一聲全部鎖住,這輛車子象密封罐頭一樣,裡面開始有冷氣。翠茜大聲而徒勞地喊救命,她還在用力地想要開啟車門,可是車門是不會開啟的了。漸漸地,她的跑車裡冷氣霜已經充滿了整個車內,翠茜被包圍其中,直至
凌晨時分,一夜無眠的大衛在床上躺著,他聽到車駛進自家庭院的聲音,是翠茜,他從床上一躍而起,她回來了,他望到她的那輛紅色跑車順順當當地停在平日的停車位置,他想也許她原諒他了。他跑出家門,跑下臺階,室外的空氣霧氣迷茫,庭院裡落葉繽紛,他滿懷感恩地跑向車,感謝上帝,翠茜終於還是回來了,他哆嗦著手輕輕開啟車門,門一開,砰地彈出來的,是翠茜已經僵硬的半個上身,車內不斷地響著“wewilltogetheratall”,翠茜她,已經死了。她仍舊穿著麗娜那套夜總會女郎的衣服,只是雙眼張得很大,看得出來她最後的眼神充滿了怨恨和恐懼,牙關緊咬,一付死不瞑目的樣子。
大衛的眼淚,如泉般湧,怎麼會這樣啊?回答他的還是飄來蕩去的那首歌,“wewilltogetheratall”
梨花·孟婆湯
一千年了,我始終覺得無奈,一種備受壓抑的無奈。一千年的歲月,就算最痴情人的淚水,也該乾涸了吧!可是我,依然過著逃犯一樣的日子,絲毫沒有經歷千年的灑脫和優越——我在躲避那個男人。
如果說有一種東西可以天長地久,那就是宿命。每一次,在奈何橋邊,我親眼看見他喝下那碗湯,以為從此可以過等待千年的逍遙日子。可是,不久以後,有一天,在身邊匆匆而過的人群中,我會發現那道對我來說,永遠是冰冷與不屑的目光。無論,今昔他是何人!
我是梨花,樊梨花!那個男人,是我的夫君,薛丁山!
我的母親是個秀才的女兒,略曉詩書,但她卻嫁給了我的父親,因為父親曾救過她!父親是個山寨的寨主。母親很嚮往江南,夢想有一天能在三月裡去江南,看江南的沾衣欲溼的杏花雨,西湖邊的依依翠柳和緋紅的桃花。但她沒等到那一天,父親的滿腹心思都在戰場。生我的時候,滿山還在含苞的梨花在月光下怒放。母親給我起名梨花,但是幾年後,她就帶著江南的夢想在梨花開放的夜晚乘月光離開了。我知道她是快樂的,因為她的臉上帶著笑容。
當我從梨山聖母門下學藝歸來的時候,正當二八花樣年華,武藝獨步天下,美麗天下無雙。我的窗外種了大片梨花。在窗下,我對著月光無數次的想,我的夫婿,他應該不同於戰場上的嗜血狂徒,粗暴,野蠻,利慾薰心。他應該是人中龍鳳,神采出眾,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儒雅風度。在爭名奪利的千軍萬馬中,他有不染凡俗的氣質。每當想到這些,窗外的月光便如流銀般清明起來。我對著那月光虔誠膜拜,望她賜我個金龜婿。
我和薛丁山在塵囂的戰場上相遇,我們是敵人。
當我的目光接觸到他的黑亮眼眸,周圍似乎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我窗外的流銀月光。而他,任我叫了幾次,遲遲拿不起手中的銀槍。那一場戰鬥,他技不如我,當了我的俘虜。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