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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嗎?”殷堅舉手投降,他對裝可憐的傢伙一向沒輒。
“可以!反悔會變禿子!”何弼學瞬間復活,嘿嘿地賊笑著。
車子毀了,一時半刻也走不了,最慘的是事後處理過程繁瑣得讓人很想去死,該怎麼向保險公司解釋為什麼連著三輛車被砸毀?被什麼人砸毀?何弼學蹲在陰暗的角落裡,他有種這輩子再也保不到汽車險的錯覺。
“小學,先上樓去等吧!在這裡曬太陽會暈倒的。”何士瑋好心地提議。他跟何弼學可是天差地別,從小在鄉下長大,滿山遍野亂跑是家常便飯,何弼學可是不折不扣的都市小孩,再加上晝伏夜出,這人已經有點見光死的傾向。
“堅哥,你知道嗎?其實我想換一輛休閒旅行車耶。”何弼學咯咯笑著和殷堅商量,後者冷冷地瞅了他一眼。
“換車?你想也別想,給我搭公車,搭到你債還完為止。”殷堅哼哼兩聲,拎著何弼學的衣領將他推進大廈裡。空調的冷氣迎面撲來,殷堅微微皺起眉頭,心有所感。
停下腳步回頭,就見兩男一女緩緩向他們走來,為首那個穿著黑色唐裝的男人,五官精緻、俊美,和殷堅十分相像。殿後的何士瑋好奇地頻頻打量兩人,他跟何弼學兩人也是血緣極近的堂兄弟,可是兩人在外形上其實並不像,倒是殷堅、殷銑兩人,差不多像是同一個模子鑄出來的。
“果真是你?我們追著那個掠食人生靈妖孽的氣味過來,竟然在這裡遇到你,你該怎麼解釋?”殷銑冷哼。殷家老爺子已經下了命令,要殷家全力追捕那個吸食人生靈的妖怪,子孫輩中的佼佼者殷銑、殷楓他們,自然最為賣力,無巧不巧地尋著氣味追來,卻在這裡遇上有同樣能力而且曾有嫌疑的殷堅。
“什麼解釋不解釋,另有其人你懂不懂?才剛跑掉,你怎麼不去追?總是晚人半步,我真懷疑你是故意的還是真這麼無能!”何弼學氣不過,掙開殷堅站到殷銑身前,明明兩人長得很像,可怎麼看他殷銑怎麼不順眼。
“何同學。”殷堅跨了一步將他拉回身後,緊盯著殷銑,殷家子孫如果內鬥起來,何弼學這個毛毛躁躁的凡人還是有多遠躲多遠,這可不是他能插手的。
“殷銑,這應該是真的,殷堅身上並沒有屍氣。”一旁的殷楓急忙打圓場。其實殷銑也明白,只是他太習慣針對殷堅了,總之不讓殷堅有好日子過,他就會覺得快樂一點。
“聽到沒?還不快走?再遲一點又害死幾條人命,這可要算在你身上!”何弼學又擠了出來橫在殷堅身前,他知道殷堅這人有時會不太講理,對於被冤枉啥的通常都因為賭氣懶得解釋,上回就吃了虧,搞得自己差點一輩子都被釘在棺木裡,他可不能眼睜睜看著殷堅又吃暗虧,現在是一對三,加上他跟他堂哥,至少在氣勢上不輸人。
“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平凡人插嘴?自不量力!”殷銑瞪著何弼學冷哼,這大約是遷怒,整不到殷堅,就把氣出在一直很多話的何弼學身上。
不說還好,一說何弼學也是新仇舊恨外加車子被砸的鬱悶全部爆發了,平凡人?平凡人?他還真是受夠了“平凡人”這三個字的鳥氣,生來平凡是他的錯嗎?一個兩個都是不正常的變態,會法術就了不起了嗎?
“是啦!我是平凡人啦!又怎樣?有種你就用你殷家的道術來轟死我啊?”何弼學吼了回去。那一瞬間氣氛立刻變僵,殷銑臉色一變,殷堅則將一張符紙緊握在手裡,何弼學還氣鼓鼓地瞪著殷銑,而殷楓、殷森兩姐弟則咬著牙地左看右看不知該幫哪邊,只有何士瑋仍是一頭霧水,完全不在狀況內。
殷銑的雙手握緊、放鬆、握緊、放鬆了好幾回,看得出來他也處在盛怒中,只是殷家家規很嚴,他不能濫用道術,更何況是傷害無辜的旁人。這點何弼學顯然也想通了,神情從原本氣鼓鼓的模樣突然轉為奸計得逞似的可愛笑臉,他可是個無辜的“平凡人”啊!這一輩子小奸小惡是有過,可稱不上罪無可恕哦!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他們殷家替天行道嘛!
“哈哈吃癟了吧?你不能動我,可是我卻能修理你!”何弼學真的是說動手就動手,話才剛講完就馬上補了一拳,殷銑吃驚之餘硬捱了一記,殷堅跟何士瑋連忙把何弼學架開,腿長有腿長的好處,這傢伙竟然還能趁著混亂再踹上一腳。
“何同學!不準亂來!”殷堅把人拽開,口裡雖然是呵斥,心底卻是在憋笑。平時因為是兄弟的關係,他並不怎麼跟殷銑計較,不過何弼學來這一手,他說不高興其實是騙人的。
“最陰險的那個!你給我聽清楚了,這就叫鬥獸棋,老鼠吃象!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