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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每到春節就會鬧鬼?這種事對誰有好處?”牛朗是個喜歡動腦袋研究某事的人,瞎琢磨是其特長。
小張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啊——!”手指著鏡子。
詭異的表情
小張信誓旦旦地說剛才看到一個白影子站在鏡子前,一轉眼卻不見了。
眾人感覺到一陣緊張,突然間玩牌的興趣全沒了。
武天沒有洗漱就鑽到棉被裡,因為他曾經聽說,床是非常安全的所在,只要自己的肢體別伸到床外,那麼就不會受到傷害。
其它人也像這樣各自回床躺下。
凌晨一點多,小張說要上衛生間解決一下體內的垃圾,問誰肯陪同前往。
誰也不肯離開溫暖的棉被,於是小張只好獨自前去。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武天發現小張還沒回來,於是叫醒了牛朗和樂平,經過一番簡單的商量和討論,三人決定一起行動,到衛生間尋找小張。
走廊內燈光昏暗,看不到人,安靜得不像話,夜風吹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感覺涼嗖嗖的,就像是誰在近距離對著自己煽風一樣。
為了壯膽,樂平唸叨著:“哈里路亞,哈里路亞——”彷彿這樣就能夠百邪不侵。
牛朗唸的是阿彌陀佛。
武天對此頗不以為然,卻也不方便打斷,他覺得平時不祈禱也不做任何宗教功課,事到臨頭才向神祗求助,肯定得不到任何回應。
夜裡聽著這樣的小聲咕叨不但無法壯膽,反而更令人煩躁和緊張。
距離衛生間還有大概十米遠,小張慢慢悠悠走出來,面色蒼白,腳步有些虛浮,像是喝高了或者吸毒到達臨界點時一樣。
“哇,小張,你怎麼才出來?便秘了還是在躲著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武天大大咧咧地問。
“沒什麼——”小張笑了笑,臉上露出詭異的表情,彷彿做成了什麼惡作劇的孩童。
既然已經快要到達衛生間,牛朗和武天干脆進去排洩一下,以免待會半夜內急。
走廊裡只剩下小張和樂平,感覺有些孤單。
“你說話的聲音有些怪怪的,就跟二十幾年前的香港恐怖片裡的鬼一樣。”樂平說。
“是——嗎——?我倒不覺得——”小張依舊在笑。
他的表情有些奇特,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反正瞅著就是令人頭皮發麻。
屍體
早晨七點,男工所在樓層下面那一層的一間女工宿舍裡傳出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和哭喊,然後是一些女人哇哇怪叫著往樓下或者樓下跑。
剛剛洗漱完畢的武天和牛朗聽到了這些聲音,立即向樓梯道接近,途中他們看到了許多漂亮的腿和胳膊,因為這個時間段女工們還沒打扮停當,有些甚至還穿著褲衩和小汗衫,恐慌中沒注意掩飾春光,著實讓男工們好好欣賞了一番。
武天從兩位還算鎮定的女工那裡得知,小張死掉了,屍體就在西點櫃阿芳的床上,昨天夜裡兩人還親熱來著,同宿舍的人為了友誼而主動避讓,到別的房間睡覺,萬萬沒想到,阿芳剛才大叫著跑出來,說是小張死得硬梆梆的,屍體都涼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歸西的,昨天夜裡還親熱過,當時只覺得他渾身冰冷,皮肉有些僵硬,還以為是洗過冷水浴的緣故。
武天和牛朗驚訝地對視,心想這事怎麼可能,小張不是一直在宿舍裡躺著嗎?怎麼可能跑到女工房間裡過夜。
兩人先回頭走回宿舍,打算確認一下,小張到底還在不在。
出乎預料,床空空如也,然而就是二十分鐘前,武天還清楚地記得自己問小張上白班還是夜班,得到的回答是輪休,不必工作,可以在床上躺一整日。
樂平仍在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宿舍裡發生過什麼事,因為是下午班,所以他不必早起。
武天掀起了小張床上的堆成一團的棉被,心裡希望可以看到人縮在其中,但是他沮喪地發覺床單上什麼也沒有,伸手去摸,感覺很涼,彷彿這些被褥剛剛從冰櫃裡拿出來一樣,有種極不正常的寒意。
外面走廊內仍然亂成一團,人們奔走相告,把這件恐怖的事迅速散佈開。
恐怖的氣氛在各個宿舍之間漫延,一些人開始收拾行李,準備來處不辭而別,什麼年終獎金和未結清的工資就當奉獻給公司和那位大腹便便的李總了。
保安和警察幾乎同時趕到現場,開始例行了工作,無關人等被請出來,有幾位耳朵較靈敏的人在旁邊聽到幾句專業人士之間的對話,大意是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