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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正在審訊他。”
幽谷這麼一說,警長無言以對,火氣也有點兒消了。他嘆了口氣說:“唉,我們這些當差的,跟你們一樣,吃的都是配給糧。掙錢不多,管事不少”警長象一個勤勞正直的普通人,敘述著自己的苦衷。
大家對他的反感被他的這些話化解了,又開始同情起他來。
“唉,真難為大家了,可是這也沒有半法呀!這不,案子剛剛有點頭緒,舞臺上又出事了噢,我差點把田代信吉這個茬給忘了。喂!田代信吉,到這裡來一下!”
“是。”田代信吉好不容易才恢復了知覺,兩眼惺鬆,無精打采,好象剛剛睡醒的樣子。
“我離開這裡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
“啊,您走的時候,我剛剛清醒過來,一個人無精打采地坐在這裡,我想:我大概又犯病了吧?正在這個時候,聽見外邊的吵嚷聲,我就心慌意亂地跑了出去”
田代信吉說的句句都是實話,看來幽谷是正確的。田代信吉確實有不在現場的確鑿證據。警長問了半天,一無所獲,陷入惆悵之中。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啊,那個人呢?那個自稱是一六報社記者的人”
“啊,書呆子”顎十郎一不留神,說走了嘴。
“什麼?你說什麼?誰是書呆子?”警長聽後火冒三丈。
“啊,對不起!別見怪,我不是說您。”
“是這麼回事,一六報社的記者野崎六助的外號叫書呆子,您別誤會。”幽谷替顎十郎解釋說。他向四周掃了一眼,“怎麼沒看見六助,他上哪兒去了?”
“啊,他在三樓呢。警長先生,我去叫他嗎?”恭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