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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好好地幫我揪出來吧!這樣一來也可以洗刷我的嫌疑,呵呵呵”
仙石鐵之進說完,表情十分不自然地笑了起來。
7、夢遊的人
喜多婆婆的出現,以及她那番爆炸性的無情指證,不但讓我們所有人不寒而傈,也使警方感到極度緊張。
澤田警官臉色蠟黃地趕來,我們又—一被叫到他面前,再度進行復雜的偵訊,但無論他怎麼問,這些疑點仍然無法找到答案。
先前我們連想都沒想到守衛的大腿上也有那麼一個傷痕,若是知道的話,我們就會對屍體進行更謹慎的檢查,也可以提供警方更多的線索。
但是,我們一直不知道守衛的右大腿上也有同樣的彈痕,所以認為大腿上有槍傷的人一定就是蜂屋小市,因而忽略了觀察傷痕的特徵及詳細位置等問題。
不過這也不能說完全是我們的疏失。事到如今,警方雖然很後悔那麼快就將屍體火化,但幸好他們留下了屍體的詳細照片,其中辨別屍體身分的唯一線索——大腿上的傷痕,也特別放大處理。
警方重新將這些照片拿給蜂屋小市受槍傷住院時的主治醫師,以及幫守衛治療過的內藤醫師看,希望他們確定這具屍體的真正身分。
後來我看了報紙的報導才得知,警方這些嘗試都沒有辦法獲得具體的結論,因為那件事情都已經隔了半年。以至更久了,醫院和診所不可能儲存所有患者患部的照片資料,醫生的記憶也很模糊,所以沒有人敢肯定地做出結論。
由兩位醫生不置可否的暖昧態度看來,可知蜂屋小市和守衛的彈痕位置真的很相近,而且連傷口的外形也很相像。
其中,只有喜多婆婆一看到照片就立即斷定那具屍體是守衛,她不斷地解釋說,從駝背的體態以及大腿上的彈痕,都能非常確定那個人就是守衛。
警方似乎也十分為難,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喜多婆婆的證言。因為喜多婆婆很疼愛守衛,她一味地對仙石父親、柳夫人及八千代心懷恨意,只要能對他們不利,說不定任何沒有根據的證詞她都說得出口。
此外,守衛和蜂屋小市的駝背體態實在非常相似,不只我們,就連其他的傭人也都承認這一點。
關於喜多婆婆對於守衛的傷痕是否真的記得那麼清楚,也實在是令人懷疑,因為那個部位除了醫生以外,應該不太可能輕易讓其他人看到才對。
不論守衛和喜多婆婆的主僕關係有多麼親密,也不可能隨便讓她看到。更何況守衛的傷勢痊癒之後,即使是喜多婆婆,應該也沒什麼機會見到才是,所以警方對於她的說法持保留的態度。
因此那具屍體不能斷定是蜂屋小市,也不能貿然推斷是守衛的。
結果,沒有人知道死者的真正身分到底是蜂屋小市或守衛,“彈痕”這條線索的出現對於案情仍然沒有幫助,一切還是一團謎。
警方對於這樁殺人事件的意外發展究竟持什麼看法,我也不甚清楚。但是在喜多婆婆出現後,我們都可以感覺到警方對這樁事件的處理,採取更謹慎的態度。
澤田警官在詢問我們時,一直想從我們的供詞中找出破綻,我們都注意到他眼中那抹不時閃現而過的懷疑神色。
喜多婆婆出現後第三天,我、仙石直記以及八千代三人難得在沒有警察監視的情形下,在洋式建築的飯廳內喝茶。
“我受不了了!我覺得好恐怖,沒辦法再待在這個家裡面了。”
八千代說完後,突然用力將茶杯放在杯盤上,發出很大的聲響。
仙石直記和我都嚇了一跳,轉過頭去看著她。
只見八千代用力甩了兩、三次頭,好像要把心中湧現的恐懼和疑惑甩掉似的,她無助地望著我們,幾乎崩潰地說:
“警察在懷疑我!不但警露懷疑我,連你也是!還有你也是!”
說完,八千代和喜多婆婆一樣狠狠地瞪著我們,又繼續叫道:
“你們都在懷疑我!不要裝了,這兩、三天,你們都在偷偷地注意我的一舉一動,每次我要問你們事情的時候,你們也都一副不想理我的樣子,我快要受不了了!”
八千代說的是實話,最近我甚至不敢正視她。
自從喜多婆婆揭露了那件駭人的事實以後,我心中對八千代的懷疑與日俱增。
無論如何,八千代和這件事一定有很密切的關係,否則就無法合理說明“花酒廊”那件槍擊事件。
我猜,那件事絕對不是因為八千代喝得爛醉臨時起意的,而是先前就開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