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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瞭解這代表什麼含義了吧!
第一:就是關於蜂屋先生有沒有在房間內。第二:就是當時他吃飯的時間。
先就第二點來說,兇手在事前已經設想到法醫在解剖屍體時,會檢查胃中殘留的食物,換言之,兇手應該說兇手和共犯,他們想讓人誤以為蜂屋先生死亡的時間是在十二點之後。
當然,從屍體僵硬的程度可以推算出一個人死了多久,但是這仍然侷限於某個範圍。
所以如果以胃中食物的消化情形來看,或許就可以混淆被害人真正死亡的時間。唉!兇手這一招真是玩得太高階了。
接著,八千代小姐故意在午夜一點左右走到小洋房那裡去,讓人誤以為她的拖鞋是在那時候沾上血跡,因此造成被害人死亡時間延後的事實。”
我緊張的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傾聽金田一耕助的分析。
仙石直記也默默地聆聽著。
仙石鐵之進和柳夫人專注地凝視著金田一耕助;四方太則張大嘴巴,口水從嘴角流了下來。
喜多婆婆用含恨的眼光瞪著仙石直記。另外,磯川警官則一一觀察在場每個人的表情。
金田一耕助繼續說:
“至於,兇手為何要讓大家誤以為行兇時間在十二點以後呢?
我猜,他大概是想讓自己在十二點以後有不在場證明。所以他行兇之後離開現場,無論與誰在一起,都可以證明他當時並不在場。相對的,在真正犯案時間內,根本沒人知道兇手在哪裡!”
我斜眼偷看一下仙石直記,一顆心砰砰的跳著。
(那一晚,在我身邊的不就是仙石直記嗎?)
“不好意思,好像扯太遠了我們再回到剛才的主題,八千代小姐送食物到蜂屋先生房間的事。
當時,所有在飯廳中的人,都在等待八千代小姐回來,而八千代小姐卻遲遲沒有出現。
過沒多久,直記先生就拉著屋代先生一起到二樓去,結果他們在樓梯上正好遇到慌慌張張、嘴裡罵著蜂屋先生是個臭傢伙的八千代小姐,這讓人立刻誤以為蜂屋先生想在他房內非禮八千代小姐。
有誰會知道那時是八千代小姐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蜂屋先生的飯菜吃完、走出來的時刻。接下來的問題就是”
金田一耕助又搔了搔頭。
“這點實在很有意思,直記先生、屋代先生與八千代小姐擦身而過以後,兩人就進入直記先生的房內。
接著,直記先生從床下拿出收藏好的‘村正’,他與屋代先生又來到有兩道鎖的金庫前,當時,直記先生和屋代先生的確是把‘村正’收到金庫裡。
但是第二天得知發生兇殺案後,他們倆也吃了一驚,因為明明收得好好的武土刀上面居然沾有血跡,而且上面的血跡與無頭男屍的血型完全符合。因此可以推斷‘村正’就是兇器,這點也讓東京警方傷透腦筋。
當時推斷犯案的時間是在十二點前後,可是這個時間,兇器是鎖在金庫中,而且如果直記先生和屋代先生兩個人沒有同時在場,金庫絕對打不開。
案情推演到這裡,我們不免會想:是真的沒有其他方法開啟金庫?還是直記先生和屋代先生說謊?
我相信直記先生和屋代先生說的話。在推算兇手行兇的時間內,兇器真的被鎖在金庫內,沒有其他人能取出。
因此在考慮兇器是如何拿出之前,我們不如重新思考一下行兇的時間,也就是說,‘村正’在放入金庫前就已經沾上血跡,這樣一來,先前出現的許多疑問就可迎刃而解了。
其次,兇案一定發生在九點以前,因為直記先生和屋代先生在九點時,已經把兇器鎖在金庫中,而十點前後大家在主屋內,都有不在場證明。鐵之進先生和柳夫人正在喝酒,四方太也在旁邊。
如此說來,有嫌疑的人就只剩下八千代小姐和阿藤,她們兩人言明當時蜂屋先生在房間內,所以我懷疑這兩人說謊。
昨天大家都聽到阿藤的自白了,至於阿藤說謊的動機,我想大家也都能瞭解,所以關鍵就在八千代小姐身上。
大家也明白八千代小姐的行為有許多難以解釋的地方,這是我推斷八千代小姐是共犯的原因。”
當金田一耕助在推論犯案過程時,柳夫人的神情顯得相當焦躁不安,像是無法忍受一般。
只見她的身體不斷扭動著,最後終於按捺不住,歇斯底里地叫道:
“太沒道理了!你說八千代是共犯,那麼誰又是主謀者?或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