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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你不覺得奇怪嗎?既然是怕怨靈糾纏,為什麼還要特意把超市改成書店還要設個員工宿舍呢?直接賣了不就行了嗎?難道還要留著升值嗎?”
“那還真說不定,賺一點是一點。”
我倒是覺得這沒什麼,而且剛剛從老闆口中得到一個好訊息,我下週一也就是三天後就可以去上班了,總算不再那麼無聊了,人往往一鬆懈了就容易亂七八糟的事情多,規律起來也就沒事了,曉剛望著老闆留下的那杯咖啡,再看看旁邊的清水。
“呵呵,他這十幾年也不容易,就這麼過來的。。。。。。”
“什麼啊?“我奇怪的看著曉剛。
“安心你看,他的咖啡一點都沒動,因為他不能喝這些東西,因為清水有利於保持他辟邪的狀態,看來怨氣真的很深。。。。。。”
我看著曉剛喃喃自語,知道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特別篇: 阿茜的粉餅
我有一個大學同學,姑且叫她阿茜好了。
據說在她很小的時候,她怕碰到水,據說她總能聽到水裡有東西在叫她,哪怕是下雨天坑坑窪窪的小水潭,她都怕。但是自從她成年之後,相反了,不但不怕水,還拿過她們那裡的市游泳冠軍呢!所以我們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越好看嘛。可是我清楚的記得,大二上學期,她在五一放假之後就再沒出現過了。
後來輔導員告訴我們她去世了,溺水身亡。
是不是抽筋呢?會游泳的人都知道水裡抽筋的話後果很嚴重的,而且五月份也不是一個多麼熱的天氣。
這件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在收拾她在宿舍的東西的時候,一個女生,應該是她上鋪的,姑且叫她阿鳳吧,長的不醜,就是黑了點,特別積極的幫她收拾東西,畢竟也是同學一場,只是以後的日子,我很奇怪的是,每次去她宿舍玩,總能看到她在化妝,而且特別是拿著手中那個散粉哦,拿著粉撲在臉上擦啊擦啊不停,而且很多同學都說總看到她在化妝,而同宿舍的室友也說她化妝的時間越來越長,當時是大學嘛,大家都懷疑阿鳳應該是戀愛了才這麼愛打扮的,到這,我倒是要解釋一下了,散粉和粉餅其實也差不多,兩者都是起著定妝遮瑕的作用,只是前者對面板的傷害相對於粉餅個人覺得要小一些。
言歸正傳,後面的事情就有點離奇了,一直到十一,我們沒見她和誰約會,倒是化妝病越來越厲害了,有時候能對著鏡子擦一天,但是也不是不停的向臉上撲,總之任何時候看她她都在那對著擦啊擦啊,您還別說,她還真比以前白了不少,更關鍵的是,我們都感覺她的臉龐越來越小了,而且她的聲音,她的舉止,越來越不像她本人,漸漸地,我們都感覺她越來越像一個人——死去的阿茜。
阿茜的長相是很白淨嬌小的,不僅如此,她的音容笑貌真的是簡直就是阿茜的翻版了!
我們後來才發現,她的粉餅盒早就空了,可是她還是拿著粉撲每天照樣在那裡用心的化妝。
之後她好像退學了,據說後來她去了阿茜的家鄉。而我們到那時才知道原來阿茜在世的時候,阿鳳就很羨慕她的面板容貌,後來阿茜去世後,阿鳳在幫她收拾東西的時候,悄悄的把阿茜的一盒粉餅留了下來,然後每天學著著阿茜生前化妝的樣子化妝,她喜歡那個粉餅的緣故大概就是顧慮到自己的面板黑了點吧,但是這種心理也是太有點過了,或者說,是因為阿茜不甘心,所以還是留在了人間呢?
幾年後,大學同學聚會,班長也曾經給阿鳳發了通知,她人沒有到,但是送來了她結婚的影集,一張張的照片都是在海邊拍攝的,夕陽餘暉下的新娘和新郎一臉的幸福甜蜜,可是我們所有的人都驚恐不已——因為那根本就看不出是阿鳳,所有人都認為那是阿茜。。。。。。。
同學,你說,你還想用別人的粉餅嗎?
。。。。。。。
第十六章 萍姐的笑
當盛平的車開到市郊區的精神病醫院門口的時候,已經下了一天一夜的雨貌似小了些許,看著被雨水模糊的車窗,像是臉上的淚痕一樣總是擦不乾淨。
“說來也巧,今早有個市民打來電話報警,說附近小區的垃圾桶邊上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女人一大早在街上又吼又叫,民警趕去的時候我正駕車去那裡拿資料,那女人又哭又鬧,就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
盛平的話讓我感覺萍姐像是個物品一樣的,不過只要還活著,也是個好事。
我們一行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