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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我看看樹下,此時的我離楓香樹還有一段距離,想起先前影子差點在楓香樹下被罩住的情形,肯定是楓香樹下的祭臺有什麼門道,該怎麼做呢?我望著四周,忽然感覺周身竟然湧出一股股的陰氣,難道,張伯想要讓這個地方徹底的被陰氣所侵蝕嗎?那這個學校的其他人怎麼辦?!
我驚慌的看著周圍,忽然,我想到了——沒錯,花蠱經,花蠱經上還有一個蠱,在我臨行前,曾經看到過的!
我飛快的移回後山的柵欄處,屏氣凝神,藉著這正漸漸從陰間泛出的陰氣,悄悄地將聲音傳達給了不遠處的劉強。。。。。。
特別篇 那些很多年前的往事
我是一個降頭師。
在我這幾十年來的漂泊中,我已經記不清自己已經走過了多少地方,做過了多少或善或惡的事情。
我只知道,自己活到這個年齡,已經很不錯了。
雖然於外人看來,我的容貌比我的實際年齡要年輕的多,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這具已經不算多麼硬朗的身子,這樣下去還是支撐不了多久,只不過是,看著年輕一些罷了。
而這,卻恰恰是真實的我,我的身體機能和正常人沒有任何不同。
所以我恐懼。
這個世界其實是非常公平的,雖然有貧富差距,或者說高低貴賤,但是從本質上來講,一人一條命,這卻是誰也不能悖逆的原則,一旦違反,那麼即便是能夠活下去,卻也是生不如死。
不是嗎?呵呵,想到這裡,我不禁又回憶起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日子。
她說過要和我天長地久,她說過要追隨我到天涯海角,但是在我真正動心準備找她讓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她卻先和我提出分手,原因很簡單——她有了別人的孩子。
作為一個男人,即刻,一種恥辱感湧上了心頭,為什麼要背棄我的感情?而且偏偏是我已經付出了很多的時候?!
我曾經發誓,絕對不能容許她的孩子活在這個世上,可是,這個女人卻並不是一般的女人,最終,我還是妥協了,因為,她是個蠱女。
而且她還不是一般的蠱女,她有著苗寨已經失傳了的花蠱禁術。
她告訴我,只要答應留她孩子一條命,她什麼都可以做。
於是。。。。。。
當我看著她將那閃著冷酷金屬光芒的蠱針刺向自己的手指的時候,內心一陣莫名的快感湧上了心頭:報應,這是報應嗎?但是,為什麼即便是如此興奮,卻依然還是會湧起一種無來由的悲傷呢?難道,我還愛著眼前這個背叛了我的女人?
當我提出,要用我們的血肉做一個嬰靈,而且這個嬰靈還不是普通的嬰靈,而是從孕育開始就已經有花蠱在身的孩子的時候,她的眼神頃刻間變了,卻並非是我想象中的震驚和痛苦,反而是一種平靜,像是完全接受了我的想法,而且很快就擇日去做蠱,當我看著她將血滴入那小小的花蠱經上,然後小心翼翼的讀著上面我看不到的文字,而後開始了蠱毒的歷練時,一瞬間,我反而猶豫了——是什麼讓她能夠這麼坦然的去接受我這可以說是無比狠毒的要求呢?
在她懷孕的日子,我也曾經一度非常愧疚,我想,或許我這麼做的確是有悖於倫理,但是,再想想以前做過的事,又不覺給自己壯了膽量——我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害人之事,難道還怕這一件嗎?況且,不是她先負我的嗎?那段時間,臨近的寨子裡因為祭司爭權奪位正在展開非常激烈的爭鬥,據說其中一個給寨子裡的女人都下了惡毒的詛咒,三年之內孕者胎兒全都保不住的傳言漫天飛舞,但是在附近樹林裡隱居的我卻是一點都不怕——我知道,她腹中的胎兒已不是人,也就不會再受此影響了吧,可是,奇怪的是,孩子雖然生了下來,但是卻完全是個畸形,而且魂魄也不見了,由此我才意識到,或許是寨子裡的爭鬥所波及,此時我把失敗歸結於外界的因素,卻忽視了這個女人本身的心計,現在想想,從一開始,或許她都已經想好了吧,她就沒有真的要讓我得到我想要的罷了。
後來,我把那個令人感覺毛骨悚然的花蠱經送給了爭奪祭司之位的人,想以此來換取暫時的安寧和太平,因為我雖然是降頭師,雖然我會符咒,我也懂蠱,卻並不懂花蠱,那一套隨時置人於死地的蠱術於我的內心充滿了深深的畏懼,因為我自己本身也曾經試過這樣的力量,譬如那一對胎兒生下來時的模樣,讓我至今感覺觸目驚心,尤其是那雙永遠都閉不上的白色的眼仁,讓我很久都不敢去正視那個曾經叫我丈夫的女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