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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德氣憤地對著克里姆吼道:“你這個笨蛋!不能小心點嗎?要不要幫你找個保姆?”邦德之所以有這麼大的氣,是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克里姆招來的。
克里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別發火,詹姆斯,我們都是好朋友,你已救過我兩次命了,不過,我們之間還不太瞭解。原諒我,我會很好地報答你的。”說著,他伸出手來。
邦德用手把他的手一推。“別犯傻了,達科,”他喘著粗氣說,“你的槍到關鍵的時候就卡殼。我勸你還是去搞支好使的來。老天,到底這是怎麼回事,一晚上就血流成河, 真讓人受不I。我想喝上一杯。走,咱們去喝點酒。”他抓住克里姆的手臂往桌邊拽。
他們剛走到殘羹剩汁的桌邊,從院於另一端傳來一陣令人汗毛直豎的慘叫。邦德趕緊抽出手槍。克里姆搖了搖頭說:“吉卜賽人在審問一個保加利亞人。我們馬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但我已經猜得到了。吉卜賽共死了五個人。他們恐怕不會原諒我的。”
“可要是你不來,不惹出這麼一件事,就會有一個女人可能死掉,”邦德有些不以為然,“你至少救了她的命。別冒傻氣了,達科,既然吉卜賽人和你綁在一起對付保加利亞人,他們就該明白事情總是有些風險,這就是戰爭!”說著,他往酒杯倒了一些酒。
他們倆一口氣把杯中的酒喝完。吉卜賽頭人用草擦著彎刀上的血跡,向他們走了過來。他在桌邊坐下後,接過邦德遞過來的酒杯,心情很愉快喝了一口酒,好象他還沒打過似的。他神秘地對克里姆咕哈了幾句。
克里姆哈哈大笑起來:“他說,他的判斷非常正確,你的槍法果然不錯。他想把那兩個女人送給你。”
“‘請你告訴他,一個我都不敢要。不過,她們都是些好女人。如果他願聽我的話,應該承認這次決鬥不分勝負,這樣,我也就滿意了。不要讓她們再打了。今天晚上這裡已死了不少人多,他應該留下那兩個姑娘為他的部落多生出幾個好漢來。”
克里姆把邦德的話翻譯了。吉卜賽人很不高興地看著邦德,咕嚕了幾句。
“他說,你不該為她們說情。說你心腸太軟,不象個男人。不過他還是願意按你的意思去做。”
邦德微笑了一下,表示感謝。吉卜賽人轉過頭,同克里姆交談起來。他說得極快,克里姆很專心地聽著,不時還問上幾句。他們的話中提到了柯萊羅夫。從口氣中聽來,克里姆一個勁地道歉,吉卜賽頭人顯然要他別把這事放在心上。他們說完後,克里姆轉過頭來,用淡淡的口氣對邦德說:
“夥計,這件事太離奇。保加利亞人這次象是奉命來殺瓦夫拉和其他的吉卜賽人。事情很簡單,他們知道吉卜賽人給我幫忙。但今天晚上的事令人難以理解。蘇聯老毛子在行刺上顯得不那麼高明,他們總是喜歡大鍋端。實際上,主要目標是瓦夫拉和我。他們對我下手的道理很明白,但他們好象受命不準碰你。他們好象早就認識你,這真怪了。他們莫非不想引起外交糾紛?今晚的偷襲顯然是周密策劃的。他們先繞到山頂,然後關掉油門,順坡滑下。這樣,我們就什麼也聽不見了。這地方很偏,方圓幾英里沒有一個警察。這一點我太大意了。”克里姆顯得一副愁眉不展和疑惑不解的樣子。他想了一陣子,對邦德說:“現在是半夜了。車子馬上就到,上床前我們還有件小事得處理掉。我們走吧。這些吉卜賽人還得忙一陣子呢。瓦夫拉要你以後再來玩,並說位夢和紫姐她們倆隨時可以供你享用。他不願為這事怪我,甚至還要讓我再5陳一些保加利亞人殺個痛快。 他讓我們和他握手告別。我和他雖然是好朋友,但我們到底不是他們的人,他不想讓我們再呆下去聽那些女人嚎啕大哭了。”
瓦夫拉同克里姆和邦德握了手,又和克里姆咕映了幾句,轉身向樹林走去。
人們都忙著自己的事,沒有誰顧得上看他們。他們從高牆的缺口處爬了出去。羅爾斯轎車已停在咖啡館對面,車身在月光下滔滔生輝。司機身旁坐了一個年輕人。克里姆說:“這是我的老十,叫地裡斯。原來我只是想有可能用得著他,現在看來,還非他不可了。”
年輕人轉身打了個招呼:“晚安,先生。”邦德認出他是倉庫裡幹活的其中一個、和秘書一樣,他眼睛也是藍盔的,但顯得又黑又瘦。
汽車順著公路向山下駛去。克里姆用英語對司機說道:“馬戲廣場旁邊有一條小街。到那兒,開得慢點,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工具和制服都帶來了嗎?”
“帶了,克里姆先生。”
“好,現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