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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破涕為笑,陳教授這才鬆了口氣,笑著埋怨道:“你可把我這老頭子給嚇壞了!我這心臟差點就被你嚇破了。”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唐離面色一變,伸手扶住陳教授,“陳伯伯,您、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心臟不舒服?”

陳教授沒想到自己開了個玩笑卻把唐離給嚇得變了顏色,呵呵一笑推開唐離扶著自己的手臂,拍了拍胸膛道:“我和你說笑呢,看看,我可是老當益壯。”

秦麥休息了片刻,等到體力恢復得差不多後,便起身將身上那捆繩索解開,打了個繩套,甩向對面崖邊一座人高的巨型石柱。

這手功夫卻是當年他與鐵莘在東瞧北見牧馬人騎在馬背上以繩套抓馬心中羨慕不已,央求人家教的,他雖然不如鐵莘那般百發百中,卻也深諳其中技巧,十米的距離也不算太遠,試到了第八次終於套了個正著。

確認了那被套住的岩石牢固得穩如磐石,他將繩索拉直,這邊緊緊地綁在了樹幹上,一道簡易的滑索便算搭建成功。

這邊的地勢比另一邊稍高,這卻省去了許多力氣,秦麥輕鬆地滑到對岸,俯身朝緊張地仰望著他的眾人做了個勝利的手勢,惹得陳教授大聲笑罵了一句。

嘴裡雖說是罵,可只要長眼睛的人就能看出來陳教授心情根本是好的不得了,事實上眾人看見秦麥不僅安然無恙,也完成了整個計劃中最為危險困難的步驟,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都喜上眉梢。

唐離自陳教授開玩笑似地說心臟不適,就開始隱隱地擔憂起來,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秦麥的身上,她悄悄地扯了下白拉的手,不著痕跡地退出人群,白拉也默默地跟了過來。

“陳伯伯的病情是不是開始惡化了?”唐離的聲音壓得極低。

白拉沉吟了一會兒,單純以醫術而言,她不如秦麥遠矣,一月之數全憑經驗,面對唐離那雙飽含憂慮的眼睛,白拉卻無論如何也不忍心用謊話寬慰她,“這一路上他太辛苦了,有可能。。。。。。”

她停住不說,唐離卻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說他有可能堅持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唐離駭然道,死死地掩住了嘴,生怕自己忍不住驚叫出來。

唐離第一個想法就是把這個訊息馬上告訴秦麥,可她馬上意識到不能這麼做,更加不能讓他察覺到,秦麥是眾人的精神支柱,他必須保持冷靜的頭腦。

唐離這麼想著,就朝白拉望去,不等她開口,白拉已淡淡道:“我知道,我不會告訴他的。”白拉仰頭望了一眼正自崖頂沿著繩索向下攀降的秦麥,他的身影在耀眼的陽光下若隱若現,彷彿散發著萬丈光芒,恍若凌空飛舞的神人。

秦麥將綁在腰間的繩索固定在一處比眾人所在地勢矮了些的位置,橫跨絕壁的滑索宣告大功告成,秦麥遙遙地朝著眾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可以行動了。

這邊鐵莘已經快速地製作了幾條簡易的安全帶:一邊套在滑索上,另一邊則固定在滑索者的腰間,即便滑索者一時脫手也不至於墜崖。

唐離當先而行,隨後陳教授、白拉、郝韻一一安然抵達對面,黃平則費了許多周折,他只有一條胳膊,不光無法拽住亙在滑索上的繩子,身在空中保持平衡也困難異常,好幾次都撞在石壁上,最後距離對岸還有十幾米時,慣力緩衝殆盡,竟然停了下來進退不得。。。。。。

黃平懸在半空無法動彈,唯有一條不過拇指粗細的繩索系在腰間,不停地劇烈抖動,望著下面萬馬奔流一般的江水,嚇得哇哇大叫,狂呼救命。

最後還是鐵莘與秦麥不停地晃動滑索才讓他一點點地降到了盡頭。

黃平已是癱軟如泥,秦麥提起他時一股難聞的腥臊味刺得眾人呼吸一滯,眾人這才注意到黃平腳下滴滴答答有水滴落,秦麥厭惡地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黃平竟然被嚇得尿了褲子。。。。。。

郝韻踢了如喪考妣的黃平一腳,掩鼻輕蔑地道:“你可真有出息啊!”

黃平老臉漲得紫紅,也不敢抬眼去看眾人的表情,低著腦袋溜到遠處一片亂石堆後處理胯下的汙穢去了。

在地圖上看起來極其狹小的一片灰白色亂石灘實際卻大得出奇,眾人直到日落時分才看到遠方出現了星星點點的綠色——越過這片亂石灘後是一塊並不十分茂密卻極遼闊的林地。

一路走來地勢越來越低,江面也逐漸開闊起來,等到太陽轉過山背,峽谷裡的光線黯淡下來時,江面已闊有百多米,水勢出奇的舒緩,與眾人所在位置落差十米不到,看上去無風無浪,水面平靜而深邃,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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