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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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麥把昏迷不醒的黃平交給了鐵莘,他自己則照顧剛剛甦醒的陳教授,年歲畢竟大了,從那麼高的地方滾落,雖然沒有傷到筋骨要害,挫傷扭傷卻在所難免,秦麥施展手段為陳教授過宮活血。
鐵莘可沒秦麥對陳教授那麼體貼柔和,照著黃平的屁股便是兩腳,撐住他單薄的身子使勁搖晃起來,大嘴貼著黃平的耳朵怒吼道:“老東西,是死是活你吱一聲!你丫的還欠老子一屁股債,想死沒那麼容易!”
黃平痛苦的呻吟著醒轉過來,對著怒氣衝衝的鐵莘迷茫了幾秒後,打了個激靈,只恨自己醒的太早,眼睛一翻,就想繼續裝暈,結果卻被鐵莘看破了他的念頭,鐵莘一手揪住了黃平的脖領,一手抽出了匕首貼在了黃平的臉上,獰笑道:“想死老子就成全你,不過死之前你欠老子多少錢,老子就給你留多少個洞!”
“別!別!鐵老闆,有話好說,錢財是身外物,老朽說話算話,只要回到北京立馬結算!”冰冷的刀鋒立刻讓黃平清醒無比,慌忙再次允諾,心裡叫苦不迭,這話若是從秦麥嘴裡說出來,黃平還能當是威脅,可鐵莘這蠻貨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按照他現在被鐵莘敲詐去的天文數字,恐怕要被剁成肉餡不可!偷眼看到鐵莘的怒氣似乎平靜了些,眼神忽地一黯,悲慼道:“就是老朽不能生離藏地,那筆錢也一定會支付給鐵老闆您的”
“呸!你死了老子跟你去閻王殿要錢不成?”鐵莘啐了一口罵道,神色卻緩和了下來,反手將匕首插回綁腿,放開了黃平的衣領,拍了拍他乾癟的臉蛋,“做人就應該說話算數,你這老小子雖然不咋抵到,不過這方面還不錯。”
另一邊陳教授慢慢恢復了些精神,頗為慚愧地搖頭嘆氣道:“是我連累了大家。”朝正為他揉腿的唐離苦笑道:“丫頭啊,看來我這老頭子一意孤行,真是給你們添了累贅,唉。。。。。。”
唐離忙勸解道:“陳伯伯,這可不像是您會說的話啊,當初您說的可是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的!”
“是啊,老師,您不是常教導我說行百里者半於九十,咱們歷經千辛萬苦走到這裡,您可不能鬆勁洩氣!要不然可要被笑話的!”秦麥也激將道,陳教授的病情從一週前就出現惡化的態勢,而且獒血的藥效也將告罄,眼下全靠一口心氣堅持,他無論如何不能讓陳教授產生放棄的念頭。
陳教授老臉一紅,他這輩子最受不得的就是激將法,虧吃得多,事情卻也因為這種性格做成了不少,天性使然與閱歷、年齡的關係不大,咬牙掙扎著坐起身,指點著秦麥和唐離羞惱道:“好小子!你們兩個一唱一和地刮我這張老臉啊!我今兒還真就跟你們較這真兒了!看咱們誰先趴下!”
秦麥與唐離相視一笑,後者卻立刻有些慌亂地移開了視線,秦麥剛剛重溫曾經的那種心若靈犀的溫馨感覺,以為兩人日漸生遠的距離被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虛驚重又拉近,結果唐離的躲避就像一盆涼水,將他那顆悅動的心再度凍結。
“我去看看白拉。”唐離匆匆離開。
陳教授早就看出來二人之間出現了問題,只是這種事並非外人能調和解決的,秦唐兩人又都是極有主見,難受外界左右的人,陳教授有心做和事老,卻害怕反而弄巧成拙,他在學術領域是當仁不讓的權威,可對待年輕人的情感問題,也只能嘆一聲愛莫能助了。
“小秦啊,你和離丫頭這是鬧得哪一齣啊?”陳教授不捨得責怪自己的得意弟子,有些不滿地低聲道:“不管怎麼樣,男人總該主動些嘛!”
秦麥悵然地望著唐離修長的背影,肥大的衝鋒衣也遮掩不住主人的婀娜,只是那個曾經每每思及便會由感到衷甜蜜的俏麗面容如今卻越來越冷漠,“老師,我。。。。。。我也說不明白,這事還是等我們回到北京再說吧。”秦麥終於理解了曾看到過的一句話:“愛情既是恩賜,也是刑罰。”
“女人心海底針。。。。。。”陳教授小聲嘟囔道,他並不知道關於秦麥和白拉之間的那個以他為籌碼的“交易”,所以他無法理解唐離如今對秦麥的生硬疏遠的態度,在他的眼裡秦麥實在是個難得的好小夥,這種心態就像在父母的眼中自己的孩子永遠是最出色的,自然而然地把責任歸結到了唐離的身上。
正在和黃平統計欠款的鐵莘用腦袋口算已經有點應付不來了,站起身想要折段樹枝計算,伸出去的手觸電般地縮了回來,見鬼似地朝秦麥大喊道:“我幹咧!麥子,大事不妙!”
秦麥為了轉移心頭的難過,舉目打量眾人此刻所在之處的情形,這裡時一片不大的凹地,林木不算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