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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小心。”秦麥心頭有千言萬語想說,結果最後只艱難地吐出了這四個字。

秦麥握著上了膛的手槍,步履沉穩地朝荒谷的入口走去,先前他無法確定這荒谷是否與淨土有關係時,本打算依仗著自己和鐵莘輕靈的身手悄然摸入谷中觀察打探一番,而今既然確定了淨土入口就在其中,而那些神秘人就是為了守護淨土入口而存在的,遭遇已成必然,他也就不再刻意隱匿行蹤,索性光明正大地朝著荒谷入口行去。

在這大膽已及的決定背後,秦麥有一個更大膽的猜想:既然這些神秘人守候著淨土入口避免世人打擾,那麼他們應該與第一位來自淨土的孤師有著某種關係,而今白拉、唐離身為孤師後裔,持有命運之眼,遵照先祖遺命重返淨土,也許那些神秘人一直等的人就是她們!

這種念頭一旦滋生,便如小蛇一般撕咬著他的心,秦麥行事喜歡將所有可能發生的細節都控制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而這次西藏之行偏卻屢屢發生讓他無能為力的變故,到了這一刻,事態已經無法控制,他骨子裡的執念終於爆發出來,咬牙決定孤注一擲。

當他的腳步踏過荒谷入口那塊宛如分界線的小溪時,心臟猛地縮成了一團,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五識被他調整到了從未有過的敏銳程度。

七個人肩背相貼,一步一步地朝前挪動,死一樣的寂靜,荒谷裡靜得讓人惶恐,讓人不由得懷疑自己的聽力出現了問題。

儘管秦麥從唐遠山和唐離的口中都聽過關於荒谷的描述,轉過那座屏風似的山丘時,第一眼看到荒谷內裡的景象,他仍舊忍不住由心底生出一股刺骨的寒意。

秦麥曾經去過號稱生命禁區的羅布泊,那一望無際的沙漠戈壁上沒有一棵草、沒有一條溪流,沒有任何飛鳥敢於穿越,他以為這世間最荒蕪也就是那般景象,而此刻他卻改變了想法。

荒谷狹窄,與其說是谷地倒不如說是條峽谷,蜿蜒曲折不知道深入到哪裡,陡峭的兩壁全是鍺紅色的石巖,一條小溪順著峽谷的形狀汩汩流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撲面而來,頭頂明明是豔陽高照,可眾人卻詭譎莫名地感覺到透體的陰寒,烈日竟然好像失去了原有的溫度。

“麥子,你說那些神秘人會在哪裡?”鐵莘聲音發緊,眼睛如鷹眸一般不停地掃視兩側的峭壁,峽谷狹窄逼仄,沒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只有那亂石林立的陡峭石壁凹凸不平,極易隱匿身形,就算是秦麥,也自知絕對不能輕鬆地攀爬這近乎直立的陡壁,更別說如履平地了。

在唐遠山的描述裡,那些神秘人正是從兩側陡壁中幽靈一般地詭秘現身,用毒箭伏擊了他們,旋即鬼魅似地消失。

沿著入口向前走出了近百米,四周仍是靜謐得讓人窒息,秦麥的心跳漸漸復甦,唐遠山當日才踏入荒谷就遭到了襲擊,而他們已經快要轉過第一道彎角那些神秘人卻還杳無蹤跡,難道真如他猜想的那般?

可是他們又是如何知道白拉和唐離的身份的呢?

秦麥苦苦地思索其中奧妙,卻不敢放鬆絲毫警惕,因為他確信神秘人一定會出現,眼看將要到達彎角,他剛要讓眾人在這裡等他去觀察下另一邊的情況,陡地聽到身後的唐離發出一聲驚叫:“白拉,你的手!”

眾人自從踏入荒谷就屏息前行,每一步都走得如同踩在懸於深淵上的鋼索一般,全身的神經都繃得彷彿拉滿的弓弦,被唐離的叫聲驚得渾身汗毛刷地立了起來,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看向唐離。

秦麥動作彷彿一隻矯健的獵豹,帶著風聲自陳教授和黃平間的縫隙穿過,唐離的話音還沒落下他就已經來到了二女身前,急道:“怎麼了?”

實際上秦麥在問出這句話時就發現了白拉的異常,不光她的雙頰透出驚心動魄的詭豔紅暈,就連脖頸與手掌也都像要滴下血來似的,白拉的臉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彷彿熱得不行,眼神渙散,身體搖搖欲墜。

唐離有些吃力地攙扶著白拉的胳膊,神色驚惶,顯然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她的手好燙!”

鐵莘舉著槍警惕地關注著前方拐彎處的情況,飛快地掃了眼白拉,“是不是中暑了?”

峽谷內溼熱異常,密林之中又不通風,常被落葉斷枝與動物的屍體腐爛後散發出的瘴氣籠罩,要說中暑也並非沒有可能。

“不像。”秦麥搖了搖頭,朝白拉的手掌抓去,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一入手仍不免大吃一驚,白拉的手何止是發燙,簡直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一般!

白拉嘴唇翕動了下,聲音低如蚊吶,“是、是命運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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