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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所有人都愣住了,鐵莘嘴快,嘟囔道:“嘿,好說好商量不行,偏要吼起來你這老頭兒才高興。。。。。。”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可也足夠眾人聽清楚了,秦麥不禁又瞪了鐵莘一眼,老人卻沒有生氣,笑道:“總要先分清楚好人壞人吧!我失禮在先,諸位千萬別在意,裡面請!”說著側身做出了請進的姿態。

郝韻折身沿著木梯邁上了幾步,報復似地促狹道:“那您就不怕我們是壞人?”

老人灰白的粗眉抖了抖,視線在陳教授、黃平和唐離、白拉等人身上掃過,意味深長地道:“我人老了,可這點眼力還是有的。”他指點著眾人笑呵呵地說道:“老弱婦殘,這壞人也不是那麼好做的呦!”

說話間已將房門洞開,“屋舍簡陋,各位不要嫌棄,只有我一個人,地方時足夠了的。”

正如老人所說,屋內佈置極為簡單,床椅桌凳全是自己製作的,但勝在寬敞,眾人不用忍受蚊蟲叮咬、冷風侵襲,只覺得這間陋室簡直就如天堂一般。

秦麥對這位老人生出了濃厚的興趣,這人離群索居在深山之中,卻能說一口頗為流利的漢語,眼光敏銳,心思縝密,而且言談舉止間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頗具威嚴的氣勢,絕對不像是祖祖輩輩生活在大山裡的原住民。

當然,他也不至於認為這是針對自己的陰謀,這條路線是眾人臨時選定的,就算平旺老人與意西沃的計劃再周密也絕不可能事先就算出了自己會經過這裡。

老人自我介紹名叫阿遠,果然不是墨脫本地人,原籍四川,年輕時跟隨著父母踏上了千里朝聖的路,結果千辛萬苦翻越重重雪山來到了墨脫,父母病死途中,他則留在了這裡,幹起了鐵匠,每個月去一次江對面的村寨用自己打造的鐵器換取鹽巴等生活的必需品。

當夜的晚飯是眾人自離開拉薩以來吃得最豐盛的一頓,鮮美的野兔肉、香甜的玉米酒,熱滾滾的酥油茶,著實讓他們大快朵頤。

鐵莘吃飽喝足倒頭便睡,其他人閒聊了一會兒,黃平、陳教授和郝韻也先後堅持不住睡去,唐離和白拉竊竊私語也不知說什麼悄悄話,只剩下秦麥和阿遠老人啜著玉米酒有一搭無一搭地閒聊。

“慘啊!”阿遠老人回憶當年朝聖之路感嘆道,雖然是多年以前的往事,秦麥卻仍能從老人眼底看到一抹揮之不去的沉痛,“出發時有一百多人,結果還沒走到加薩熱就只剩下了不到十個人!餓死的、凍死的、跌下懸崖摔死的,唉。。。。。。”老人猛地將大半碗酒一口吞下,抹了把嘴角慘笑道:“那年我才二十三歲,要不是年輕力壯,只怕我也活不下來!”

秦麥霍然動容,只從老人隻言片語裡就能想象出當時那悽慘的一幕,或許也正因為那時的經歷才讓老人選擇了這種孤獨的生活。

與白拉低語的唐離抬頭道:“據記載近百年間,從各地趕往墨脫朝拜的信徒有很多都喪命在路途上,怪也只能怪白瑪崗的傳說太吸引人了,吃不完的餈粑山、喝不幹的酥油湖,處處是歡聲笑語,人們自由自在地生活,在那個戰亂頻繁、食不果腹的年代是多麼大的誘惑啊!”

阿遠老人幽幽地嘆息一聲。

秦麥默默地為老人斟滿了酒碗,房內油燈昏暗,一時間沒人說話,只有隔壁鐵莘的鼾聲有規律地起伏著,秦麥覺得氣氛過於沉重,抿了口酒笑道:“阿遠老伯,現在外面的生活可是越來越好了,您年歲大了,我看還是搬到村寨裡生活更好。”

老人微微搖頭,苦笑道:“這麼多年早已經習慣了,再說這裡有最好的水和礦,我是打鐵的,就像農夫不能離開田地一樣,離不開的。”

選擇如何生活的方式是每個人的權利,秦麥也看得出來老人的生活雖然清苦,但卻並不以為苦難,何況遠離人世紛擾,與高山綠樹相伴,誰又能說這不是一種幸福呢?秦麥也不再勸,頻頻與老人舉杯對飲。

“老伯,您在這裡生活了很多年了吧?”秦麥問這話時本沒有多想,問出口後心裡卻是一動,說不定能從阿遠老人這裡得到些什麼有用的線索呢?

阿遠老人皺著眉頭算計了好一會兒,才不太確定地道:“山中度日也沒有刻意去計算過日月輪轉,我也忘記了自己在這裡住了多少年,四十四年?也可能是四十五年了吧?”

老人當年出川入藏時二十三歲,這麼算起來他如今已然年近七旬了,秦麥不禁動容,阿遠老人看起來也不過就六十上下,並不如何顯露老態,比之陳教授和黃平更顯矍鑠,他的生活無意間暗符了養生之道。

就連唐離與白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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