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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雙眼道:“我人雖然老了,可眼睛卻還沒有瞎,我還分得清楚好人壞人。”老人厭惡地哼了一聲,“我到看那些人奇形怪狀、惡行惡氣的絕不是好人!”

秦麥對老人的評價立刻又提高了三分,暗道“薑是老的辣”,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想來阿遠老人也是在昨晚觀察了自己這七個人後才做出的判斷,“老伯,我們的確不是什麼罪犯壞人,也從來沒有偷過布達拉宮的什麼東西,至於那些尋找我們的人。。。。。。”

“你可能想到他們是什麼人嗎?”阿遠老人露出擔憂的神色,“那些人可都帶著槍,而且看上去都兇悍的很呀!”

秦麥緩緩地搖了搖頭,“老伯,您能給我說說他們的樣貌嗎?”

“看上去不像是藏人,我看像是從那邊過來的!”阿遠老人用下頜點了下南方,秦麥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阿遠老人認為那些人是從印度越境而來的。

印度人?秦麥這下可真迷糊了,平旺老人與意西沃的相貌無論怎麼看也沒有半點與印度人相似,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阿遠老人忽地拍了下額頭,“我想起來了,領頭那個應該是個藏人!”

秦麥聽完老人的描述,心中已經確定阿遠老人口中的領頭人是意西沃無疑了!

那些凶神惡煞似的印度人大半是意西沃僱傭的殺手吧,就像黃平也曾經花大價錢僱傭了兩個保鏢。

平旺老人呢?說到底在秦麥的內心裡還是對這個人最為忌憚,此人的心智與城府之深實在太可怕了,秦麥向阿遠老人描述了一番他的長相,老人很肯定地回答那群人中並沒有這樣的一個老者同行。

又一次話別,秦麥發自真心地向阿遠老人再三表達了感激和謝意,要是老人不把這件事說出來,秦麥只怕還會以為自己已佔得先機,成功地甩脫了平旺老人和意西沃。

眾人都不知道阿遠老人對秦麥說了些什麼,讓他回來時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鐵莘的脾氣最急,“麥子,那老頭兒。。。。。。”,他剛問出半句就被秦麥冷厲的眼神給瞪了回去,鐵莘頗為尷尬地撓了撓頭,苦著臉朝唐離等人自嘲道:“還記恨我的呼嚕呢。”

唐離看到秦麥眉頭緊鎖的神色也有些擔心,她知道若非十分嚴重的情況,秦麥絕對不會形諸於色,唐離只能壓下心頭的擔憂,見秦麥只是悶聲前行,對鐵莘的抱怨如若未聞,她便替秦麥開釋道:“鐵子,他一定有心事,你可千萬別生他的氣。”

一旁的郝韻不屑地白了鐵莘一眼哼道:“麥子才不會像你那麼小氣呢!”

鐵莘舔著臉嘿嘿笑道:“我對誰小氣也不能對你小氣啊。”

他與秦麥做了快三十年的兄弟,對彼此的瞭解又豈是第三人所能想象的?他瞬息就讀懂了秦麥那看似不耐的眼神:事態的嚴重超過了他的想象,而秦麥尚無對策,有些事情還不能說。

換而言之,這一隊人秦麥並不是完全信任的,誰值得懷疑?白拉還是黃平?鐵莘嘻嘻哈哈地與郝韻說笑著,不著痕跡地掃了眼這兩個人。

鐵莘的心思絕對不像他外表看起來那麼粗枝大葉。

今天的天氣極好,碧藍的天空一絲雲彩也沒有,柔風徐徐,入眼是一片峰巒疊翠,奼紫嫣紅,眾人經過充分的休息,精神飽滿,原本心情是出發以來首次如此輕鬆的,偏偏秦麥蹙著眉頭,臉色陰沉,讓大家的心頭都壓上了一塊巨石。

雅魯藏布江沿喜馬拉雅山北坡東流,奔流不息一千多公里至南迦巴瓦峰陡然南下,圍繞著南迦巴瓦峰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馬蹄型大峽谷,而眾人現在的位置便是在峽谷的入口處。

沿著南迦巴瓦峰東南山坡一條羊腸小道下到山下便是咆哮奔騰、漩渦迭起的雅魯藏布江,大地彷彿被開天巨斧劈開了一條縫隙,滔滔江水瀉入其中,兩側壁立如削,唯有沿著絕壁開鑿的不足二尺寬的狹窄通道,這才是名副其實的“天路”,和它比較起來通往阿里的那條所謂天路完全可以叫做坦途。

一旁是刀削斧鑿似的峭壁,另一邊下方十幾米便是如肆虐狂龍般的大江,江水奔騰發出悶雷一樣的轟鳴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腳下的岩石也恐懼似地微微顫抖著,那感覺就像江水隨時都有可能沖毀堅硬的石崖,眾人每一步都邁得心驚膽戰,就是風勢稍強時,也要面朝崖壁緊緊貼著石壁:稍有閃失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場啊!

真要是跌入江中根本連掙扎的可能都沒有。

秦麥走在隊伍的最前方,此時此刻縱使他有再多的東西需要思考,也不敢有半點分神,全神貫注地緩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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