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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離咬著下唇沉吟了片刻,眼中射出一抹毅然的神情,抓起揹包走到了秦麥的身邊:“我們先從哪裡開始?”

“壇城!”秦麥緩緩地從牙縫裡擠出來兩個字,李茂然離奇死亡的地點,在那裡他究竟發現了什麼他不該知道的秘密?

對於李茂然出事的壇城,秦麥曾經詳細詢問過吳學知,可以說是整座遺址所有建築裡他最關注的,當下四個人沿著唯一的羊腸小道艱難地向王宮所在的山頂行去,壇城一詞源自於古印度,原指國家的領土和祭祀的祭壇,隨著引申發展,後亦指佛菩薩等尊像,或種子字、三昧耶形等,依一定方式加以配列的圖樣。

秦麥口中的壇城是真正意義上的祭壇所在,就位於整座遺址的最高處,與古格遺址群中儲存最為完整的夏宮、議事廳同在一處,與那座巍峨莊嚴的王宮相比,外牆灰白的祭壇矮小了許多,看起來毫不起眼。

山頂的平面像一個啞鈴,三面絕壁,北面是無數的斷壁殘屋,從這裡俯瞰下去,其間上下比間有巧置的迴廊相通,城牆堅固,險要的路口都設有碉堡,將山勢地形利用的極為充分,若只是為守住這座都城,可以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難怪意西沃說當年古格王城之所以被攻破是敗在自己人的手上,秦麥回憶著那晚意西沃講述的傳說,越發覺得那些所謂的傳說合情合理。

壇城雖然名字大氣,可其實並不大,連入口都很小,米許寬的木門呈現出腐朽的灰敗,隱約能看出一絲殘留的漆紅,秦麥站在壇城的門前,耳邊的雨聲消失了,唯一能夠聽到的就是他有些紊亂的沉重心跳,緊張!是的,秦麥無法抑制地感到了緊張,心臟就像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緊緊地握住,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眼前這扇不過尺半之遙的門裡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致命危險,竟能讓一個活生生的人無聲無息地死去?他的手停留在半空,虛按在木門的邊緣,他不知道自己推開的是通向哪裡的入口:死亡,還是真相?

“麥子,我有點。。。。。。”郝韻的手緊緊地與唐離相握,因為過於用力而顯得膚色蒼白,她並不知道這壇城中三年前曾經發生過的命案,卻直覺地感到幾分難以解釋的不安,話說到一半,在秦麥詢問的目光下,好強的郝韻把害怕兩個字憋在了心裡。

郝韻勉強地笑了笑:“我有點冷。”天空已經兩天沒有露出晴容了,大地一片瑟縮,空氣中確實流淌著絲絲直侵人心的陰冷氣。

唐離的手被郝韻握得有些疼痛,瞭解內情的她心中的緊張其實比郝韻強烈得多,可這個時候她不得不做出輕鬆鎮定的模樣來安穩郝韻。

“早就說讓你多穿點了,就咱們幾個人,你臭美給誰看?”唐離笑著打趣郝韻,彭施民走時給幾個人留下了兩件厚實的軍用大衣,可郝韻卻覺得那東西穿身上太過笨重臃腫,當然,最主要的是太難看了,女孩子在傾慕的人面前,總是會特別注意自己的儀表的,反而是唐離在溫度和風度之間選擇了前者。

兩件大衣唐離穿了一件,鐵莘穿了一件,聽到唐離的話鐵莘連忙把套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軍大衣脫了下來要披到郝韻背上,體貼之情溢於言表:“你的身體才好了些,可千萬別再著涼了!”

郝韻厭惡地皺起眉頭跳到一邊,躲開了帶著刺鼻汗味的大衣,朝鐵莘瞪起了眼睛:“什麼味兒啊?難聞死了!我現在又不冷了!”

鐵莘訕訕地重新把大衣穿回身上,咧著大嘴自嘲地笑了笑:“咱老鐵泥腿子一個,哪有什麼好味兒。”

唐離不忍心看鐵莘眼底的失落難過,回手要脫自己穿的那件大衣,“郝韻,其實鐵莘也是一片好意,你穿我這件吧,我的衣服原本就比你厚得多。”

其實當那句話衝口而出以後,郝韻心裡就後悔了,畢竟鐵莘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這話的確很傷人,可道歉的話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咬著嘴唇猶豫了下攔住了唐離:“不用了,唐離姐,我是真的不冷了。”

秦麥伸手給鐵莘緊了緊衣襟:“咱們也吃了兩天涼飯了,今晚上怎麼著也得弄頓熱的!”說完,轉身朝木門推去。

就在他的手堪堪接觸到門,“喀嚓”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在眾人耳畔陡然炸開,那巨響簡直像就在毫無防備的眾人耳邊起爆了一顆手榴彈似的,震得人耳膜劇痛、肝膽俱寒。

唐離和郝韻猝不及防,一齊發出聲尖叫,秦麥的身體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驚雷駭得一震,伸出去的手還沒摸上門沿就觸電般縮了回來,可是那扇木門卻彷彿被從裡面拉動了似的靜悄悄地朝內滑去。

雷聲過後,天邊接連閃過數道電光,如亂舞的銀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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