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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倒是真的,所以我才”死老頭慢慢地低下頭,小聲說道:“所以我才用刀劃了他臉,還不是想看看他這二皮臉是不是有問題。”
我陰沉著臉,冷冷地對他說道:“張爺的臉也不是假臉吧?”
死老頭點了點頭,不敢吱聲了,扭過頭往後面的箱子走去,扯出一卷紗布對著張地主一扔:“行了!算我對不起你,你是好人成了吧!”
張地主捂著臉嘴裡“哎呦哎呦”地叫喚,鄭大兵從地上撿起那捲紗布,笨手笨腳的要幫他把臉上的傷口給包紮一下。張地主見我們也沒說什麼話,便也不喊疼了,自己搶過那捲紗布往自己頭上綁了起來,嘴裡小聲嘀咕道:“我總有一天要死在你們手上。”
我又瞪了死老頭一眼,死老頭不敢看我,扭頭去看張地主包臉。小五和振振、邵統軍三個人見也沒發生個多大的事,也都倒頭下去繼續睡覺。
到張地主包好臉後,死老頭和鄭大兵也都重新回到了火堆邊躺下。我見張地主坐在那發愣,臉上被他自己包得就剩兩眼睛和口鼻了,那摸樣別說多滑稽了,我反倒又特想笑。
最後,我對鄭大兵吆喝了一聲,接著也躺了下去,閉眼繼續睡覺。
事後我檢討過,就是因為楊建的這個山洞相對來說安全,所以我們才放鬆了警惕,沒有在晚上留下一個人值夜的習慣,這才給了人可乘之機。
第二天早上第一個醒來的人是我,我坐起來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問題:死老頭不見了!
我一把跳了起來,把身邊的其他人都喊了起來,挨個問他們“死老頭人呢?”振振揉了揉眼睛說道:“那老傢伙出去摘果子了吧?他肯定是想趕在大夥起來前整點吃的回來?”
“他以前這樣做過嗎?”鄭大兵追問道。
振振卻搖了搖頭。緊接著,小五一把指著坦克那邊對我們說道:“快看,那上面有字!”
大夥一起跑了過去,只見那坦克邊上的鐵板上,歪七斜八的一排石頭刻著的字:“不信我!我走!”
臉上包著紗布的張地主連忙說道:“這可不關我事的,昨天陪你們折騰了一天,半夜又被那大兄弟給嚇了個半死,倒下去睡著後跟個死豬似的沒翻過身。”
我沒有搭理他,徑直對著身邊的小五問道:“死老頭怎麼走得這麼無聲無息啊?難道咱昨晚都因為太累了,睡死了?”
小五也露出狐疑的表情搖著頭。可身邊的振振卻說道:“我這些天沒有出去啊!我倒是不累,睡得也不是特別死,可為什麼我都沒有察覺到老鬼走了呢?”
邵統軍鎖著眉頭,鼻頭抽動了幾下:“有沒有覺得空氣裡有一點奇怪的味道?”
小五聞言猛的一下蹦了起來,朝著後面那排箱子跑去。緊接著他從其中一個箱子裡拿出了一個空空的玻璃瓶來,對著我們晃了晃說道:“快看!是有一瓶麻醉藥!”
我們連忙跑了過去,我從他手裡接過那個空瓶子,看了看上面的標籤,確實是用於麻醉的藥物,裡面空空的,啥都沒有。
小五從箱子上翻了過去,又衝到了那團快熄滅的火堆大口地吸氣,最後回頭過來對我們說道:“老鬼倒了麻醉藥在火堆裡,所以我們才睡得那麼死,以至於他跑了我們都不知道。”
我點了點頭:“可他為什麼要走呢?難道真是因為他覺得我們不信任他?”
張地主小聲嘀咕道:“心裡有鬼唄!被我認出了所以跑了,很明顯啊!”
我白了他一眼,可對於他的話又有幾分相信。我對他問道:“張爺,你被鬼子帶進遠山是什麼時候?”
張地主是什麼表情完全看不到,都給紗布給裹住了,只見他小眼睛眨巴了幾下:“1931年年底啊!東三省淪陷後鬼子才敢那麼大動作,擱在之前大帥手裡誰敢呢?”
小五緊皺著眉頭接著張地主的話說道:“死老頭說自己是32年冬天被抓的,32年冬天前張爺已經被帶到了遠山,那張爺看到刀疤臉的日子絕對是31年冬天之前,也就是說死老頭在刀疤臉出現在小洋樓的時候,絕對沒有被日本人抓住。這樣看來,就只有一個可能,死老頭壓根就是說謊,他壓根就是被張地主在小洋樓關著時候看到的那個日軍高官。”
小五說完這些後頓了一頓,視線最後放到了張地主臉上:“這分析結果的前提是你——張爺沒有說假話。”
張地主小眼一瞪:“你們怎麼就不相信我呢?十年前發生的事,要不我就忘記了,能讓我記得的自然是印象特別深刻的,絕不會記錯的。”
我自顧自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