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資格也沒有”
“阿謙,原來你心裡是這麼想的啊!為什麼你從不在我面前提起這件事呢?”
“佐川,你知道我的心意,卻總是佯裝不知道。”
“可是阿謙,你在銀座從事街頭賣藝不也是很好嗎?”
“原田,你這麼說固然沒錯,不過街頭賣藝的日子總是吹風淋雨,根本無法過著安定的生活。”
大夥兒談話越來越不投機的時候,兩名服務生正好端了剛料理好的佳餚進來。
“加藤兄,放心吧!剛才你說的話我全都記在心裡。阿哲,我在這裡會不會妨礙你們?”
“哪兒的話,坐吧、坐吧!對了,你用過晚飯了嗎?”
“我早就吃過了。咦?這兒怎麼空了一個位子,是去上洗手間嗎?”
“不,那是吉澤平吉的座位,我們左等右等都不見他的人影哦,都已經七點半了,這傢伙是存心缺席嗎?”
聽到秋山浩二這麼說,多門修的臉上立即罩上一層陰影。
“他一直都沒露臉嗎?”
“是啊!真是的,不來至少也該打個電話通知我們一聲。”
“這就奇怪了。”
多門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多門兄,你說奇怪是什麼意思?”
“阿哲,是這樣的,我在六點半的時候注意到‘發怒的海盜’聚餐的牌子,當時我還問過櫃檯的服務生,確定是不是你們。結果他們告訴我,這次聚會一共有五個人,而且五個人都到了。對了,吉澤平吉的名字上面還有櫃檯人員所做的記號哩!”
聞言,佐川哲也和秋山浩二不禁詫異地看著對方,他們臉上的表情自然逃不過加藤謙三的眼睛,但原田雅實卻還沒發現到。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傢伙迷路了?還是看到什麼漂亮的新娘子而樂不思蜀?他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人嘛!”
“阿雅,你別那麼天真好嗎?事實上,今天晚上的聚會是另有內幕的。”
“阿風,你說的內幕是”
“剛才我已經問過你,你真的不知道阿平的訊息嗎?”
“我剛才也說過了,我真的不知道。”
“他最近居住的地方呢?”
“當然也不知道。”
“你敢對天發誓?”
佐川哲也從旁插話,他說話的口氣不是很好。
“如果需要這麼誇張的話,我就對天發誓。我——原田雅實,對天起誓,我既不知道吉澤平吉的任何訊息,也不知道他住在何處。”
“阿謙,你呢?”
“我多少知道一些吧!”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多少知道一些?”
“佐川,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阿平他做了什麼”
“你先說你知道些什麼?”
“五、六年前我曾經遇到過他,當時他說他在世田谷附近的保齡球館當經理,那時保齡球挺流行的,所以他賺了不少,經常帶一些職業保齡球選手去銀座的酒吧喝酒。之後我就再也沒見到他了,還聽說保齡球館的生意已經走下坡”
“你去過他工作的保齡球館嗎?還是你知道他住的地方?”
“當時我的處境並不好,哪有這種閒情雅緻!再說世田谷又那麼遠。”
“那麼,你有沒有他的地址?”
“沒有,我不曾跟他要過名片。”
“他知道你住在哪裡嗎?”
“應該不知道吧!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他。”
“那麼是誰把邀請函寄給阿平的呢?我和阿風也完全不知道他的訊息呀!”
“阿哲,你這是什麼意思?今天晚上的聚會不是你跟阿風發起的嗎?”
“阿雅,事實上,我跟秋山兩人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一封邀請函,拆開一看,發起人竟然是自己和秋山,我覺得非常不可思議,於是打電話給秋山,沒想到秋山也是一頭霧水。
後來秋山甚至還接到你和阿謙說要出席的回函,而阿平不僅寄回回函,還打電話給秋山呢!阿風,接下來的部份由你來說。”
“好的。就像剛才阿哲所說,我是因為接到那通電話才知道阿平的近況,不過,阿謙”
“啊?”
“聽說他原本在世田谷馬事公苑附近的保齡球場當經理,後來保齡球館的生意大不如前,老闆便把保齡球館改成假日木匠中心。
後來,他還當上那裡的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