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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盤上的香熄了,我就知道有事情,”爺爺對我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抬頭看了一下磨盤上的香,發現果然熄了,心裡不由滿心疑惑,按道理來說,這香正常點著,又沒風沒雨的,一般來說不可能中途熄掉,這倒的確是一個徵兆。
不過我還不死心,就問爺爺為什麼不讓我轉身。
結果爺爺說當時看到在那邊猴子一樣沒個正形,心裡來火,就對我喝了一聲。
聽了老人家的話,我不由長出了一口氣,心說你老人家說話也不說清楚,可不要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因為我背後站著個東西,正準備上我身呢。
然後我心情鎮定下來,問爺爺接下來要做什麼。
爺爺看看我說:“你要是跟著學,我就告訴你,要是不學的話,這些活計不能隨便傳,也不能隨便說。”
我說我是您親孫子,你和我說怕什麼,結果老人家擺擺手說:“那也不行。”
聽到這話,我不覺是滿心鬱悶,有點逆反地撇嘴道:“什麼好東西?封建迷信,我才不稀罕呢。”
“你個小兔崽子,信不信我打死你?”爺爺被我氣得抬手把我捶了一下,我連忙跳起來跑掉,站在樹蔭下看著他。
爺爺也沒追我,自顧自忙活著。陰毒狠妃
他先取出一個小紙人,那紙人半尺長,扎得精緻,上身紅衣服,下身碎花褲子,有鼻子有眼兒,臉上還塗著腮紅,黑漆畫的頭髮,是個女紙人。
爺爺取了紙人之後,把表奶喊過來,問郝慶家的媳婦名字叫什麼。
表奶說叫趙紅霞,這些事情,似她這種老太太,估摸比誰都清楚,別說是名字,估計連那趙紅霞的生辰八字和月事時間,她都能說出來。
爺爺於是就在紙人的身上寫了趙紅霞的名字,然後遞給表奶,讓她拿去放櫃子上,然後點香供著。
表奶拿著紙人去了,然後爺爺又抽了一張紙符塞到懷裡,然後則是取出桃木劍,也進了屋。
我不知道他進屋去做什麼,好半天也沒什麼聲音,我悄悄過去趴門看了一下,卻才發現爺爺正在抽菸,表奶正對著櫃子上供著的紙人禱告。
“不是冤家不對頭,紅霞這裡不是你家,你要來串門不攔你,串完趕緊回自家”
我一看這老太太神神叨叨的,就沒啥心情了,轉身看到爺爺放在磨盤上的那隻箱子,頓時來了興趣,不聲不響就摸了過去,剛要開起來,結果背後冷不丁傳來一個聲音道:“一手,喜歡吃啥,表奶給你做去。”
我驚得一抽,連忙回身說不用了不用了,表奶做什麼我就吃什麼。
表奶說這孩子真乖,然後就拐進鍋屋,做飯去了。
我看著她進去了,這才放下心來,又回頭看看爺爺,發現也沒出來,於是悄悄把那箱子開啟,仔細看著裡面的東西,感覺都挺新奇的,不覺是伸手這個摸摸,那個拿拿。
後來我無意中拿起一個瓷瓶子,本來是想看看裡面裝著什麼的,卻不想那瓶子一入手,立時感覺裡面晃了一下,那情狀竟似裝著活物。
我嚇了一跳,眉頭也皺了起來,小心翼翼把塞子擰開,然後往磨盤上一倒,立時就見到黃黃的一片,再看時,卻是一條肉乎乎的大蟲子。
那蟲子似乎很怕陽光,被倒出來之後,立時就在磨盤上不停打滾擰動掙扎,彷彿被油煎了一般,不一會竟然是渾身發黑,散發出一陣惡臭的氣味,直接死在了磨盤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冷喝:“你在做什麼?!”
我回頭一看,發現是爺爺,立時心裡一禿嚕,連忙丟下瓶子,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叫道:“不是我弄的,它自己死的。”先森,請先躺好
“什麼?!”爺爺上前一看,見到那死掉的蟲子,立時一跺腳道:“哎呀,你個混小子,你可不是作死麼?你沒事動這個做什麼?!”
爺爺說著話,把瓶子撿起來,然後把那蟲乾重新裝好,這才指著已經逃到大門口的我道:“你過來!”
“我不,”我嘟囔道:“我先回了。”
“你敢回去,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爺爺恨恨地瞪著我道:“你先過來,我不打你。”
聽到他的話,我這才猶豫了一下,看著他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奇,倒出來看一下,誰知道就死了,這玩意不經曬。”
“放屁,冰蠶怎麼可能經得起曬?你這孩子,我看你跟我是冤家,你趕緊過來,我給你解毒,不然你非得被毒死不成。”爺爺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