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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息習慣非常好,所以很多農村人特別長壽,沒事去農村轉一轉,總可以見到一些活了**十歲,身體還很硬朗的老人。
敲門沒多久,裡面就有了回應。
“誰啊?”是黑騾子爹的聲音,平時我都叫他張叔。
“張叔,是我啊,東頭的一手,騾子在家嗎?”我隔著門問道。
“哎呀,是一手啊,你這麼晚了來找騾子玩啊?”張叔開了門,看了看我問道。他披著衣服,顯然是被我吵醒的。
聽到張叔的話,我點點頭,說是的,好久沒見騾子了,有點想他,就來找他玩玩。天價嬌妻好威武
本來我想要直接問張叔他們的,後來覺得這事還是問黑騾子比較好,一來這傢伙心裡藏不住話,沒什麼門道,二來我們畢竟是玩伴,說起話來方便。
“這樣啊,我給你叫去,”張叔說話間,轉身對著東屋喊道:“騾子,快起來,一手來找你玩了。”
“啥?”東屋裡傳出悶悶的聲音,不多會也亮起了燈,窗戶上看到人影,似乎是黑騾子起來了。
“沒事,一手,你直接去他屋裡吧,叔先去睡了,你走的時候把門帶上就行了。”張叔說話間,打打哈欠,自己進堂屋去了。
我和張叔答應了一聲,來到了黑騾子的門前,正好他開門出來,看到我,似乎有些意外,朦朧著睡眼問道:“你咋來了?這麼晚。”
“很久沒見你了,正好晚上有事路過,來找你坐坐,幹嘛,你不歡迎啊。”我對他道。
“不是,我也剛睡,進來坐吧,”他開門讓我進去。
我走了進去,發現屋子裡的擺設很簡單,靠牆一張大床,掛著蚊帳,床前一張斑駁的紅漆小桌子,上面隨意放了些東西,點著油燈。
我們進屋坐了下來,黑騾子哈欠連天,問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