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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騾子狠狠地說道。
“好了,那我知道,這麼說來,郝家父子也是該災了。不過,我們做這一行的,最主要的任務還是消怨,人鬼兩條路,惡人自有天收,就算有再大的冤,也不能做怪。”我說完話,起身準備離開。
“喂,”黑騾子突然叫住我道:“你能給霞嫂子報仇嗎?”
“這個就不知道了,你先睡吧,我回了。”我說完話,又看看他,總感覺黑騾子的神情有些不對勁,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最後只好搖搖頭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覺得黑騾子有些奇怪,感覺他對趙紅霞的關心似乎有些過分了。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隱情?難道說,他一直暗戀趙紅霞?
我這都瞎想什麼呀?黑騾子才十七歲,趙紅霞名義上是他表嫂,比他大好幾歲不說,就說黑騾子這人的脾性,那也是和男女之事搭不上關係的,這事怎麼說都不太可能。
放下這個念頭,我回到郝家,進了郝慶的屋子,發現爺爺又把他在徐家做過的那一套搬了出來。假面王子明星殿
櫃子上供著一個紙人,點著香燭。由於他箱子的女紙人沒了,只好拱了那個男紙人,這倒也沒什麼影響,畢竟紙人其實不分性別,不過雖然如此,為了分辨性別,爺爺還是用筆在紙人胸前寫了個“女”字。
供紙人的櫃子前點了一個火盆,郝大炮正一邊燒紙,一邊念念叨叨。
郝慶還躺在床上,臉上貼著紙符,床頭床尾也貼了紙符,看樣子暫時是安全了。
爺爺此時卻是坐在桌邊皺眉抽著煙,似乎在琢磨著什麼。
見到我進來,郝大炮面色變得有些難看,張張嘴,似乎想說話,最後還是嚥了回去,低頭繼續燒紙。
爺爺見到我,起身對我示意了一下,去外面說話。
來到外面,爺爺問我有沒有收穫,我就把黑騾子的話說了。
聽了我的話,爺爺不覺滿心疑惑道:“還真有這種事情?要是真這樣的話,這郝大炮可就活該天殺了。我們不救他也不算造業念。”
“什麼業念?”我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詞彙,就有些好奇地問道。
“做我們這一行的,本著的原則就是人不犯鬼,鬼不犯人,陰陽兩相隔,不能越界。所以大凡遇到被陰氣糾纏的人,先不管有沒有報酬,都要搭救,不然的話,眼睜睜看著別人被陰氣纏死,那也是損陰德的事情,就是造下業念,對自己的運勢和後人都不利。不過,這都是針對那些尋常情況所為,若是本身這陰魂纏就是那人命裡應得的報應,倒是沒必要非得救下了。這樣做的話,也不會給我們造下業念。現在這個郝大炮和郝慶應該都是這個情況。”爺爺對我說道。
“還有這說法?幹這行,還有沒有別的忌諱?”我好奇地問道。
“多著呢,以後你自己慢慢體會,先不說這些了,”爺爺打斷我的話道,“剛才我請神落筆,寫了字了,你知道寫的是什麼?”
“又是那個一筆連成線?”我對這個倒是很好奇,連忙問他寫的是什麼。
“紫槐花,”爺爺說道。
“紫槐花?這個紫槐花又是誰?村上好像沒這個人吧?怎麼不是郝慶或者郝大炮的名字?”我滿心疑惑道。華燈初處起笙歌
“不,紫槐花估計不是人名字,我估計是個什麼地方,她這是在提示我們去找什麼東西,我猜測。”爺爺沉吟著說道。
“那紫槐花是什麼地方?這個地名好像也沒聽說過。槐花不都是白的嗎?怎麼變成紫的了?”我更加疑惑起來。
“這個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也在琢磨,感覺這個事情越來越蹊蹺了,按照你的說法,趙紅霞應該找郝家父子的冤頭才對,怎麼反而寫了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實在讓人很奇怪。”爺爺說道。
“那現在到底要怎麼辦?”我問道。
“繼續看,”爺爺說完,又對我道:“剛才我仔細想了一下,倒是想起來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我問道。
“霍驚天,”爺爺皺眉道:“村子裡現在基本上都沒有姓霍的了,不過,往前頭六十年,西北口那邊,也就是黑松林那邊,其實有個名字,就叫霍家屯,裡面住的都是姓霍的人。”
“那後來怎麼沒有了?”我滿心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那時候我還小,不太清楚,只是後來聽人說是霍家的人打馬賊,來來去去打了幾十回,最後好像雖然把馬賊打跑了,但是霍家也元氣也傷了,霍家屯呆不下去了,就都遷走了。”爺爺說著話,對我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