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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掉頭就往外跑,一直來到曲藝學院的門口,正好看到季北川斜挎著土黃色的軍用書包,滿臉失落地走出來,不由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對她道:“跟我來!”
“一手哥哥,怎麼了?”見到我的舉動,季北川有些驚愕。
“告訴我,她住在哪裡?”我回身看著她問道。
“誰?誰住在哪裡?”季北川有些疑惑地問道。
“就是你,你媽媽,那個陳玉,混蛋女人!”我有些焦急地問道。
“啊?”聽到我的話,季北川似乎明白了什麼,連忙拉住我道:“好了,一手哥哥,沒事了,你不要管了好麼?”
“不行,我必須要管,我要問問她,她憑什麼打你,我看看她怎麼說!”我有些崩潰地說道。
“可是,可是她——”季北川看著我,滿臉的為難。
“告訴我啊,你放心,我不會打架的,我就是討個說法,你告訴我,”我捏著她的小手,焦急地說道。
“她就住在煤球廠那邊的水泥房子裡。”最後,季北川無奈之下,只好說了出來。
“好,跟我來!”聽到她的話,我拉著她就往煤球廠那邊跑。
這煤球廠是鎮子邊上的一個小廠房,位置偏僻,早年的效益還可以,但是近些年,因為鎮子裡通了電,煤球銷量減少,基本上都面臨倒閉了,廠子裡就把邊上了一溜小平房出租出來,其實也賺不了多少錢,不過聊勝於無。
那小平房地方小,條件差,一般都是一些撿垃圾的住在那兒,沒想到陳玉也住在那裡,這倒是方便尋找了。重生閤家歡
我拉著季北川一陣跑,很快來到那小平房前,然後我抬頭看了一下,很快看到一件小平房門外曬著兩件女人衣服,估計就是陳玉住的地方,之後我看了看季北川,面帶詢問,發現她輕輕點了點頭,不由更加確定了,於是拉著她來到那平房門口,對著門上一踹,大聲叫道:“裡面的人出來!”
“一手哥哥!”見到我的舉動,季北川不由有些擔心,但是被我止住了,只是帶著她,冷眼看著那門裡面。
很快,陳玉從裡面走了出來,頭髮有些蓬鬆,估計剛睡醒,神情有些憔悴。
見到我和季北川,陳玉有些疑惑,問我做什麼。
我於是就指著她問道:“你是小川的娘,是不是?”
“是,怎麼?”陳玉看著我問道。
“你憑什麼打小川?你說,你憑什麼?!你也算是她的娘?你抱過她幾天?你疼過她幾天?你把她丟在孤兒院十年了,現在回來了,你居然還有臉打她,你算是哪門子的娘?”我瞪著陳玉吼道。
聽到我的話,陳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怔怔地看著小川,眼角的淚水不自覺就滑了下來,隨即不由哽咽著對季北川說道:“小川,是娘不好,娘錯了,你原諒娘,好不好?”
聽到陳玉的話,季北川卻是扭頭看向了別處,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見到這個狀況,我不由冷哼了一聲,瞪著陳玉道:“你要是真知道錯,就對小川好一點,或者你滾遠一點,不要來打擾小川的生活。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災星,小川被你害慘了,她本來馬上就可以被人領養,可以去外國讀書生活,結果你回來了,什麼都泡湯了,只能繼續呆在孤兒院,只能繼續吃苦受窮,你知道麼?你還好意思打她,你到底要不要臉?!”
聽到我的話,陳玉有些愕然地看著我,然後又看著季北川道:“小川,這,這是真的麼?是真的麼?”
聽到這話,季北川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隨即看著陳玉道:“有什麼是不是真的?你自己不會去問問麼?你既然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我——”聽到季北川的話,陳玉怔了怔,隨即卻是突然對著季北川跪了下來,捂著嘴哭道:“小川啊,是娘不好啊,是娘害了你啊——”偷吃禁果·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
“夠了!”見到陳玉的樣子,季北川也是有些忍不住了,一拽我的手道:“一手哥哥,我們走吧,不要管她了。”
“好,”我說話間,拉著季北川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恨恨地看著陳玉,卻發現她居然是滾倒在地上,抽搐著哭了起來,情況似乎不太正常。
我拽拽季北川的手,讓她看看陳玉,問她陳玉怎麼了,結果季北川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道:“羊癲瘋,一激動就這樣,過一會就好了。她之前打我,也是因為發病了,不是故意的,你錯怪她了。”
“管她發不發病,總之就是不對的,”我皺眉說道。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