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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上,對季北川道:“好孩子,閉眼,心裡念著娘。”我的校花老婆
季北川於是閉上眼睛,微微皺眉,似乎在想她的孃親。
這個當口,邵奶奶的手按在季北川的手上,一直微微眯眼,絮絮叨叨地念著什麼,似乎是咒語,又似乎是一些毫無意義的由頭話。
然後,約麼三四分鐘的時間之後,邵奶奶停了下來,然後把那白瓷碗翻開,再一看那樹葉上的血點子,竟是扭扭歪歪,延伸出了一條蚯蚓一般的痕跡,然後那痕跡的末端,正指著西南方向,也是我坐著的方向。
見到這個狀況,邵奶奶於是對爺爺道:“這是往西南那邊走了,具體位置不確定,看著痕跡,似乎很近,好像就在我們身邊一樣。”
“這麼說來,她還在鎮子裡藏著,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了,晚上我再去尋她吧。”爺爺說完話,起身和邵奶奶告辭,我也站起身,走過去收拾箱子,然後,就在我一動身的當口,就見到那樹葉上的血跡末端,竟然也是突然一晃,如同被人用手擦了一下一樣,跟著朝我的身上指了過來。
這個情狀讓我們都是愣住了,不自覺都安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那樹葉上的血跡。
“一手,別停下,繞圈子走,”片刻之後,爺爺低聲對我說道。
聽到爺爺的話,我於是開始圍繞那石桌子走動了起來,然後兩圈下來之後,我再去看那樹葉上的血跡,不由怔在了當場。
那血跡居然是變成了一個圓圈,然後,末端的地方,依舊是指著我的方向。
這下子,別說是我和季北川,就連爺爺和邵奶奶也全部都愣住了,完全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
“邵紅妹子,您看這是,怎麼說?”爺爺有些疑惑地看著邵奶奶問道。
邵奶奶緊皺著眉頭,瞪著那血跡研究了半天,隨即不自覺看著我問道:“一手啊,你和奶奶說實話,你是不是把人家小川的身子,給,給佔了啊?”
當時聽到這話,我還沒什麼感覺,季北川的小臉刷得一下紅到了脖子根,搶先就對邵奶奶和爺爺說道:“爺爺,奶奶,沒有,絕對沒有,你們不要亂想,我才多大啊,一手哥哥從來沒欺負過我。”
“一手?”聽到季北川的話,爺爺有些詢問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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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時候,真心是有些尷尬,最後只能是對兩位老人家道:“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不然讓我爛了舌頭。”
“嘿,那可就奇了啊,”見到這個狀況,邵奶奶也是有些失笑,隨即對爺爺道:“這女孩血,認天認地認爹孃,出嫁就認有情郎,難不成這兩個娃娃是上輩子就註定在一塊的?不然這血跡怎麼會這樣?”
聽到邵奶奶的話,爺爺隨即笑道:“上輩子是不是註定的,可不知道,不過哇,這兩個娃娃肯定是有緣,這一點,我可是早就看出來了。小川這孩子也實誠,估計心裡早就有咱們家一手了,所以這血跡才會變成這樣啊。”
被爺爺這麼一說,季北川有點站不住了,當下不自覺捏著小手,聲音跟蚊子一樣道:“爺爺,奶奶,要不,我,我先回去了。”
“好孩子,別羞了,我們都是老人家,見過的事情多著呢,你們小一輩,在我們面前,不用這麼拘謹。來吧,血跡不行,奶奶就換個法子,”邵奶奶安慰了季北川一下,然後對她道:“你身上有沒有帶著你孃親的東西,有的話,給我一件。”
“有,可是——”季北川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但是最後還是摸索著從貼身的衣兜裡掏出一張摺疊在一起的白紙,對邵奶奶道:“就這一件,這是信,你們不要看內容,好麼?”
“行吧,我們不看,信最好,拿來吧。”邵奶奶說話間,接過那張紙,看了一下季北川道:“開啟行麼?不看內容的。”
“嗯,”季北川點點頭。
聽到這話,邵奶奶於是小心翼翼地把那張紙全部開啟,然後用手指在上面虛虛地畫了一個符,之後則是將那信紙舉過頭頂,口中唸叨道:“天開眼,地開燈,兩尺清風送一程”
然後邵奶奶閉上眼睛,用力把那紙往天上一拋,立時那信紙被風一吹,在空中晃晃蕩蕩地飄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和爺爺,還有季北川,都是下意識地抬頭看著那信紙,想看看它落到何方,邵奶奶也是仰頭看著。
然後,就在這個當口,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吹來一股陰風,然後就聽到空中那紙“嘩啦”一聲響,然後突然一抖,順著風一晃盪,最後竟是一下子貼在了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