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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裡面有燈光,然後我們雖然站在外面,但是卻還可以看到裡面的影子,然後我們就看到我們出來之後,爺爺似乎是和周雨說了一些什麼,然後就看到周雨轉身背對著爺爺,伸手到腰上,似乎是把褲子褪下來了,爾後就看到爺爺和霍小玲的身影一晃,似乎是看到了什麼特別驚悚的事情一樣,神情似乎都有些震動。
之後,等了片刻之後,就見到周雨重新穿好了衣服,轉身往外走,開門出來時,還不忘回頭感謝爺爺,然後見到我和霍前生站在門口,她立時臉一紅,低下頭匆匆地跑了。
我和霍前生重新進了帳篷,還沒來及問爺爺呢,就聽到霍小玲滿臉興奮的神情對我們道:“是紫玉雙面鬼,在這兒,兩邊都有,一邊一個”
霍小玲說話的時候,伸手拍拍自己的小屁屁,對我們示意了一下,然後又繼續道:“我跟你們說,可嚇人了,就是兩個老大的瘡,紫色的,充血,上面有鼻子有眼的,嘴巴還一張一張的,會罵人!你們說,這到底是什麼啊?劉爺爺也嚇了一跳,說是暫時治不了,要慢慢想辦法才行。”
這小丫頭也真是嘴快啊,估計之前是沒見過這麼奇怪的事情,現在突然見到一個,心裡著實有些興奮。
當下我沒去理會她,只是看了看爺爺道:“爺爺,真是這樣子的?”
“差不多吧,”爺爺點點頭道,“我剛才問了,她這是因為流了孩子,落下的髒氣,在那兒化膿成瘡,後來那被流掉的孩子陰氣吸附上去,就變成了鬼頭瘡了。她流過兩個孩子,所以生了一對瘡,這就是之前你邵奶奶說過的滑胎貼身相,這丫頭命裡註定有兩個孩子,先頭這兩個她不想要,但是孩子已經投胎了,自然不願意走,就纏上她了。這也是該災啊,但是,估計她也是迫於無奈,畢竟她這家境,想在外面混點頭緒出來,難免有這檔子事情。”
爺爺倒是挺開明的,看來老人家到底是看慣了人間是非,對於周雨的事情,竟是沒有什麼苛責的意思。
不過,老人家的話,我和霍前生或許還能理解,霍小玲就理解不了了,當下小丫頭不由滿心好奇地看著爺爺問道:“劉爺爺,爸媽說女孩子要結婚了才能生孩子,那位姐姐結婚了嗎?有丈夫嗎?為什麼她都有兩個孩子了?還有,流孩子是什麼意思?”
這話可把爺爺問住了,老人家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回答,幸好霍前生上去瞪了霍小玲一眼,把她給阻住了,不然的話,不知道她還要問些什麼事情出來。
當下,見到這個狀況,我於是對爺爺道:“爺爺,她這個事情,反正也不著急,我們來這裡也不是為了解決她的問題,主要還是小獵屯的事情,這個事情,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才好?”
聽到我的話,爺爺點點頭,站起身,走到外面看了看夜色,對我道:“時辰也差不多了,你去把賈正經找來,讓他給我們準備點東西,咱們現在就進山,去會會那王流子。”
“好,”聽到爺爺的話,我於是去把賈正經喊了過來,然後爺爺讓他幫忙準備一些夜裡進山要用的東西,比如手電筒、馬燈、工兵鏟、斧頭、鐮刀等等一些工具,甚至還要了兩根電棍,之後東西準備妥當之後,我們這才出發,時間已經差不多是午夜了。島私雜劃。
賈正經因為是這裡的負責人,不能跟著我們,就派了一個手下跟著我們。
那人小名叫黑子,人如其名,大半夜的,黑到只能看到兩個眼睛,一排牙齒,但是人很精壯,聽說是特種兵出身,身手了得,但是人很活泛,和我們沒接觸多久,就混得很熟稔,一路上也數他話多,扯來扯去的,軍營裡的各種趣事都搬出來,逗得我們笑個不停。
出發的時候,本來是想要把霍小玲留在營地的,結果這丫頭打死也不樂意,最後哭著喊著,抱著霍前生的手臂不放,還一直扯我的衣服,無奈之下,我們只好把她也帶上,真不知道這丫頭是咋想的,她不會以為我們是去山裡摸解根兒吧?
賈正經給我們準備的工具很齊全,四把手電筒,兩盞馬燈,還有一卷蠟燭,打火機、火柴也裝了好幾個,餘下的工具,電棍兩根,我跟霍前生一人一根,然後我背了一把斧頭,霍前生背了鐮刀,黑子則是自己帶的裝備,順道還幫我們背了一把工兵鏟,他是公安,所以腰裡彆著槍,身上也穿著警服,甚至還戴著大簷帽,看起來很精神。
霍小玲就拿了個手電筒,跟在我們中間,背上則是一個小揹包,裡面是一些吃喝之物,還有一些繩子什麼的雜物。
我們先是坐著車子,繞著鐵絲網走,一直來到小獵屯的後山,車子沒法前進了,這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