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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視,透視和遙視。即使是閉上眼睛,額前也能成像,並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不可思議的東西,如鬼魂等陰性的暗物質。三歲以前的小孩,其松果腺體還未完全退化之時,便很容易看到一些成人看不到的陰性物質,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松果體便完全退化閉合,就再也看不到了。
虛風道長拱手施禮,謙恭的說道:“大師果然法眼如炬,方才多有唐突,還望見諒。”
老僧鼻子“哼”了一下,道:“你們可以走了。”
虛風微微一笑,再次拱手道:“在下還有一事不明,還想請大師釋疑。”
“唉什麼事,快說吧。”老僧仍舊閉目打坐,但已似乎有些不耐煩。
“大師既是一位佛門高僧,為何頭頂未見‘燒戒疤’呢?”虛風的臉上現出一絲怪異的笑容。
第九十七章
“燒戒疤”即是用香火在和尚頭頂上灼出幾塊疤痕,俗稱“燙香洞”,是由我國獨創的。據稱始於南朝梁武帝蕭衍,其人貪戀世間權位與尊榮,同時又執著地追求出世間的解脫,曾三次“捨身”出家同泰寺,人稱“菩薩皇帝”。太清元年,梁武帝大赦天下死囚,令其皈依佛門,但又擔心他們心口不一,入寺不能安分守已,會重返社會“犯罪”,於是便借鑑古代黔刑範例,在被釋死囚頭上燒戒疤,以資識別,開創了中國佛教徒燒戒之始,從此,自南朝以後,“燒戒疤”便成為了入佛門苦修的開始和世人識別出家人的標識。
而此刻,這位端坐於蒲團之上的新任風陵寺住持了空和尚,腦瓜頂又光又亮,非但見不到一粒疤痕,甚至連一根頭髮茬也沒有,猶如鏡面一般。
“真的哦,老師父的頭頂光光的,我記得一渡法師可是有戒疤的。”郭鎮長上前看了看,不解的說道。
“不錯,據聞中國佛協曾經想要廢除和尚‘燒戒疤’這一陋習,不過至今還未施行。”費道長也是滿腹的疑惑。
“心中有疤,頭頂有疤,心中無疤,頭頂無疤。”老僧緩緩說道。
有富此時插話道:“其實和尚頭頂有沒有戒疤也是無所謂的,就像過去女人們個個要纏足一樣,都是封建社會統治階級愚弄老百姓的手段而已。”
虛風此刻心中盤算著,這個老和尚燒不燒戒疤本是無所謂的小事,關鍵是他說賈道長並未來過風陵寺,這點令人懷疑,自己在潼關偷聽到的談話,以及船老大的證實,目標都指向了這裡
“了空大師,您確認我要尋找的人沒有來過麼?”虛風再次的問道。
“老衲已經說過,此前並未有過。”老僧回答。
“那麼,此後呢?”虛風思維敏銳,抓住老僧言語上的不嚴謹之處,窮追不捨。
“老衲不知。”了空老僧淡淡道。
“大師竟然能夠腦後視物,想必是已經成就了‘天眼證智通’,何不發慈悲心,往世間遙視一下,在下所尋之人現在何處?就此感激不盡。”虛風誠懇的說道。
“是啊,了空師父,我是風陵渡的郭鎮長,以後寺中有什麼困難,鎮政府也會鼎力相助的,就請你發發慈悲,看看賈道長和妮子究竟在哪兒?”郭鎮長擺出了官腔施壓道。
了空老僧沉吟半晌,然後緩緩說道:“今晚夜半子時再來吧”說罷,手中“梆梆”的敲起了木魚,不再言語了。
眾人退出了大殿,來到了山門外。
“了空和尚有啥事不能現在說,而非要我們晚上再來呢?”有富十分不解的說道。
“但凡高人所為,是不可以常人的思維去揣測的,大師既然已經言明,則必有其道理,我們只有夜裡再來過了。”虛風思索著說道。
“也好,”費道長對郭鎮長吩咐道,“回鎮政府馬上與省宗教局和佛協電話聯絡,證實一下這位了空老和尚的身份,若是假冒的,馬上就可以抓起來審問,說不定就是賈道長的同黨。”
郭鎮長點點頭,說道:“好,我們馬上回鎮上吧。”
虛風心中冷笑道,以了空和尚的身手,恐怕沒那麼容易吧。
吉普車一路顛簸著又返回了風陵渡,虛風和有良被請到了鎮政府會議室裡面休息,由有富陪同著,但有財告訴弟弟,絕對不許他們二人離開,實際上就是軟禁在了鎮政府。
郭鎮長打電話給了岳父秦書記,說了風陵寺了空和尚的事情,請他與省裡聯絡,核實其身份。
中午時分,秦書記回了電話,山西省佛教協會已經證實,了空法師就是新近委派來的風陵寺住持,並且其頭頂上也確實沒有通常的“燒戒疤”,並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