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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這些都是難得的寶貴經驗。
夜裡十點鐘,滿載著全副武裝的行動組的人員坐滿了兩輛麵包車,離開了農安縣城,一路朝著靠山鄉伊通河方向疾駛而去。
青幽幽的月光,亂墳崗上荒草萋萋,一陣陰風輕輕拂過面頰,令人汗毛豎起幾隻烏鴉蹲在高高的白楊樹上,默默地注視著下面。
老獸醫是一個乾瘦的老頭,盲了一隻眼,據說是年輕時接生小馬駒時摸錯了地方,被母馬一怒之下尥蹶子踢瞎的。
“孫瘸子的墳就是這裡。”老獸醫氣喘吁吁的指著一個不大的小土包說道。
齊隊長望著那個微微隆起的土丘,確認說道:“大爺,您肯定是這兒麼?”
“當然啦,‘九一八’那年的臘月初八,下著大雪嘎嘎冷,孫瘸子死的那個慘啊,胸腔癟癟的,倆眼珠子都耷拉出來了,還是我給塞回眼眶裡面去的呢。”老獸醫忿忿的回答說道。
齊隊長一擺手,命令手下道:“開挖。”
月光下,警察們舉起鋤頭刨了下去,“嘎”樹頂上的烏鴉驚叫了幾聲。
客家嬤嬤留神的觀察著新掘出的土壤,眉頭漸漸的蹙起。
齊隊長注意到了嬤嬤的神色,於是問道:“李大嫂,有什麼問題麼?”
客家嬤嬤緩緩說道:“我在想,‘蠕頭蠻’這東西極有靈氣,可以招來‘陰屍螻蛄’為其護體,可瞧這土壤裡,並未發現有螻蛄卵以及糞便,怕是年頭太久了,成蟲早已蛻變人形破棺而出了。”
齊隊長沉默不語,若是真的如李大嫂所說的,人形‘蠕頭蠻’破棺而出
“人形‘蠕頭蠻’就像胡股長弟弟那樣子白白胖胖的麼?”齊隊長問道。
“完全蛻變成熟的,就與原來宿主的容貌不但完全一樣,而且連口音、記憶以及生活習慣也都相同。”客家嬤嬤回答道。
“有什麼辦法能夠馬上識別出來呢?”齊隊長憂心忡忡的問道。
客家嬤嬤搖了搖頭,說道:“完全分辨不出來,包括父母妻兒朋友等都也是一樣。”
“隊長,有棺材”一名警察放下鐵鋤,招呼著齊隊長趕緊過去。
月光下,墓穴土壤裡有層白色的石灰膏,那是石灰粉吸收了土壤中潮溼水汽凝結而成的,下面掩埋著一口老榆木棺材,由於亂葬崗地勢高,土質較為乾燥,再加上石灰的防腐作用,那棺材板雖然年久有些腐朽,但基本上形狀還是完整的,只是棺材蓋板上有著一個盆口大的窟窿,裡面沉積了不少的泥土。
“撬開它。”齊隊長命令道。
警察以鋤板用力的一撬,已經朽了的蓋板立刻碎裂成了幾截,在手電筒光的照射下,用鋤頭扒拉開沉積的泥土尋找,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屍骨。
“大爺,這是具空棺。”齊隊長平靜的對老獸醫說道。
“不可能!下葬的那天,我始終是都在場的呀,”老獸醫疑惑的叫道,但隨即想了想,疑問道,“咦,會不會是給盜墓了可是他窮的叮噹亂響,除了一套裝老衣服外,別的什麼東西也都沒有啊。”
客家嬤嬤跳下墓坑,伸手摸了摸斷裂的棺材蓋板那個大窟窿,口中喃喃的說道:“他已經走了”
第八十五章
齊隊長用手電光照著手中那本黃色封皮的保密手冊,上面記載著“春季嚴打行動”中所要挖掘的一百起無頭案墓穴,包括墓主名字、年齡以及居住的屯子和親屬等有關情況。
“下一個,金覺,滿族人,小喇嘛營子人,死於昭和六年,就是1932年了。”齊隊長小聲的念道。
“這個人我也知道,是個教書先生,跟我來,就在山包頂上。”老獸醫招呼著民警們往山上走去。
已經是凌晨時分了,涼風習習,遠處屯子裡偶爾傳出一兩聲狗叫,四下裡漆黑一片,人們都已經熟睡了。
在老獸醫的帶領下,金覺的墳墓沒費多大勁兒便找到了,那座小土丘微微的隆出地面,若非老獸醫指認,根本不會想到那地下會有墳。
墓穴很快的掘開了,露出來一口薄板棺材,表面上也有一個圓窟窿,裡面積滿了泥土。
“唉也破棺而出了。”客家嬤嬤無奈的嘆息道。
棺材內翻了個底朝天,果然沒有屍骨,但是卻找到了一件隨葬品,那是一個蠟封著的扁平油紙包。
“是錢吧?”一名警察猜測說道。
“不會的,金書匠窮的夠嗆,哪兒來的錢?”老獸醫搖了搖頭,輕蔑的回答道。
齊隊長小心翼翼的揭開封蠟,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