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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大的木頭房子。
“就是那裡了。”老鄉說道。
“這就是中醫的家?”費道長心存懷疑道。
“那中醫也是鄉里的護林員。”那老鄉解釋說道。
費道長心中忿忿的想要抓住妮子,一時間疏忽大意,也沒有細加琢磨,便輕易地相信了這兩個人。
“喂,張醫生,有個老道來找孩子。”老鄉在距木屋還有數十米時,便已開口高聲叫喊了起來。
費道長來到了木屋前,“嘎吱”一聲,門推開了,裡面走出一身材微胖的中年人。
費道長的腦袋“嗡”的一下,壞了,中圈套了!
他一眼認出,這個所謂的中醫,正是自己不久前在佛崖寺山門外樹下見過的
費道長隨即做出了反應,雙腿蹬地正欲躍起,卻突然感覺到一根冷冰冰的槍管頂在了自己的後腰間
“捆起來。”那胖中年人命令道,此人正是張隊長。
費道長被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連雙腳也被纏上了好幾道繩索,完全不能動彈了,由那兩名帶路的老鄉抬進了木屋內。
屋內還有一名被捆綁著的男人,口中塞上了毛巾,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他們,此人才是真正的護林員。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費道長口乾舌燥的問道。
張隊長微微一笑,目光上下的打量著費道長,口中冷冷的說道:“那兩個貨郎呢?”
第六十五章
“什麼貨郎?”費道長不解的問道,他被緊緊地困在了一張椅子上。
“裝蒜是麼?”張隊長嘴角冷笑著,彎下身貼近了費道長的臉,緩緩說道,“我的兩個貨郎在秦東鎮一帶失蹤了,你不會說不知道吧”
“貧道真的不知道。”費道長臉上似乎是很委屈的樣子。
“那好,你是從何得知潼關佛崖寺舉行一渡法師荼毗法會的?”張隊長盤問道。
“這個麼”費道長左眼觀察著對方,心中推測著這夥人的身份,口中搪塞著。
“說!”張隊長臉色一板,厲聲喝問道。
“老百姓都傳開了啊,貧道只是道聽途說而已,一渡法師與貧道同為山西宗教界名人,曾有過一面之緣,得此訊息,自然要前來拜祭了。”費道長避實就虛的回答著。
這個老滑頭張隊長想著,腦筋一轉,身子後靠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口氣悠閒的說道:“既如此,那我們就從頭來吧,你可別耍花招,先說說你的真實身份吧。”
費道長眼珠一轉,心中盤算著脫身之道,嘴裡面則侃侃而談:“貧道乃是山西介休大羅宮住持,省委統戰部宗教事務局的顧問,同時還任職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在國內宗教界是響噹噹的人物。嗯,你們知道介休麼?知道介子推麼?當年晉文公重耳落魄時的‘五賢士’之一,重耳斷糧困於深山危難之際,是介子推割下自己的臀肉謊稱獸肉燉湯喂其服下,忠義救主,堪為百世流芳。後重耳返國登上王位,論功行賞時遺漏了他,子推不言祿,辭官與母親隱居綿山。晉文公醒悟後派人請其出山,介子推堅隱不出,晉文公求之不獲命人焚山逼其出來,結果介子推和老母都葬身火海,懷抱柳樹而亡。嗚呼一曲春秋悲歌,高山仰止,晉國從此規定介子推蒙難之月國人不得舉火只吃寒食,於是設‘寒食節’,即是今日之清明節的由來。”
“哼,千古腐儒。”張隊長鼻子哼哼,鄙夷的說道。
費道長的聲音繪聲繪色,極富感染力,屋子內的幾名手下聽得津津有味,連那個被捆綁塞了嘴巴的護林員也全神貫注的傾聽著,忘記了自己的糟糕處境。
費道長瞥了一眼,心中頗悠然自得,於是接著高談闊論道:“大羅宮就建在介子推燒死的那座山上,貧道每日裡撫摸著那棵重生的千年古柳,思念著當年子推忠君愛國的高尚情操,每每潸然淚下,故更名‘子云’。順便問一聲,你是共產黨員麼?”
張隊長警惕的答道:“是又怎麼樣?”
“同志!”費道長冷不丁的叫喊了一聲,嚇了張隊長一跳,“貧道也是黨員,我們都是革命同志,你與貧道之間肯定存在有什麼誤會,來,替貧道解開繩索,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放屁!看來不動點真格的,你這牛鼻子老道是不會老老實實的招供了。”張隊長破口罵道,騰的站起身來,俯身目光盯在了費道長那隻白矒矒的瞎眼上。
“你要幹什麼?”費道長心驚膽戰的問道。
“嘿嘿,”張隊長冷笑著說道,“我這個二百五中醫,想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