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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的身法啊,有人在背後搗鬼他若有所思的想著,會是什麼人呢?是首長說的同樣在覬覦著“風后陵”的那幫子盜墓賊麼?可是他們怎麼能這麼準確的就斷定是費子云殺了一渡法師,難道那天晚上他們也在現場,而且知道葬屍的地方並挖走了一渡法師的屍體,用驢車送來了佛崖寺麼?但是當時並未發現寺廟附近有其他人,能夠躲在一邊而不被自己察覺,恐怕當今世上沒有幾個人這麼說,只有一個人最可疑了,就是那個獨往獨來的京城白雲觀主賈屍冥。此人不但知道是費子云殺了一渡法師,而且可能當時並沒有走遠,就躲在附近的某個地方,看見了埋葬屍體於白果樹下。
嗯,絕對是他,以賈屍冥的武功,自己的確是難以覺察到的,這傢伙不但盜走了一渡的屍首,送到了佛崖寺,以“風陵渡居士”的名義廣邀四方善眾前來參加法會,而且如今就隱身在這佛崖寺中,在暗中看到自已與費子云在客室同住持在一起。難怪送這封信時,那和尚連影子都沒見著,如此快的身法,也只有他才做得到。可是為什麼呢?賈屍冥既然已經同意與自己聯手,何故還要在背後做手腳呢
宋地翁嘿嘿冷笑了兩聲,叫住了正欲離開的送信僧人,一同回到了客室。
“住持,請借紙筆信封一用。”宋地翁客氣的對未渡老僧說道。
未渡老僧十分詫異,不明白這個小侏儒要幹什麼。
“我要給‘風陵渡居士’寫封回信。”宋地翁冷笑著說道。
第六十四章
那名僧人手裡高舉著一封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四處走動著,那信封的封面上寫著“風陵渡居士”字樣。
正走之間,僧人突然感覺一股清風從身後吹來,於是回頭望了望,並無異樣,抬頭再一看,手中的信封已然不見了
佛崖寺牆角,蹲著一個頭扎白羊肚頭巾,身著黑褲襖系布腰帶,陝北農民打扮的高瘦老頭,手裡拿著那封信函,輕輕的撕啟開,掏出了信瓤來看。
信紙上畫著六根長短線條,自上往下:一長兩短一長四短一長除此而外,並無一字。
老頭微微一笑,這是易經六十四卦中的第二十一卦《噬嗑》,離上震下,名曰“火雷噬嗑”。噬嗑者,齧而合之也。物之不合為其有間,間隔之弊在所必除,溺欲則蔽,多欲則貪,縱慾則敗德,極欲則殘生。物慾之累人,猶如毒疽之附背也,是故噬嗑以去喉中之鯁
哼,這小侏儒想要警告貧道,物慾如毒疽,若不收手,必要除之,這也忒小看我賈屍冥了
自從那天夜裡,自己挖出了一渡法師的屍首後,命張隊長趕著驢車送至了佛崖寺,並以“風陵渡居士”名義留書一封。同時又讓張隊長的手下分別裝扮成數名貨郎,沿著黃河以南方圓百里的範圍內尋訪妮子與小和尚的蹤跡。迄今為止,惟有前去秦東鎮一帶的兩個人音訊皆無,預感到他們一定是在那兒出事了,此二人都是年輕力壯且身懷武功,最大的可能是折於宋地翁等人之手,今天瞧見這小侏儒和費道長現身佛崖寺,則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賈道長站起身來,朝山門外走去,來到了大樹下。
“道長,仍未發現那倆孩子的蹤跡。”張姓領隊迎上前,悄聲說道。
“嗯。”賈道長哼了一聲。
“道長,那倆孩子會不會還未得知一渡法師的死訊和佛崖寺荼毗法會的事情?”張隊長懷疑的問道。
賈道長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問道:“你們看到那個穿藏藍色中山裝的小侏儒和一個獨眼道士了麼?”
“看見了,覺得這兩個人有點蹊蹺。”張隊長點點頭。
“不錯,此二人正是我們的對手,京城宋地翁和介休大羅宮的費子云,貧道懷疑,你那兩個貨郎的突然失蹤,就與他們有關。”賈道長思忖著說道。
“他媽的。”張隊長咬牙切齒的嘟囔著。
賈道長吩咐道:“貧道去引開小侏儒,你們設法擒住那個獨眼龍費道長,不要在寺廟裡,要找個僻靜的地方下手。”
“好,這事交給我了。”張隊長摩拳擦掌的說道。
“費道長乃是大羅宮住持,武功了得,你們幾個有把握麼?”賈道長躊躇的問道。
“放心吧,我們都帶著傢伙呢。”張隊長拍了拍腰間說道。
“費子云見過貧道,因此不便出面,記住,無論如何也要從他的嘴裡掏出些有用的情報來。”賈道長叮囑道。
“是。”張隊長應道,隨即招呼他的幾名手下商議去了。
賈道長目光望著山門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