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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今天要找出風陵寺的那個小和尚和一個名叫郭妮的女娃子。
幾天前,他的兩名手下失蹤了,其中一人曾假扮成貨郎,在黃河南岸潼關縣境內走村竄鄉調查那倆孩子的下落,根據上級指示,以風陵寺一渡法師超度法會的名義來尋訪,如果那倆孩子知道這訊息,則一定回來的。
這兩名手下武功都不錯,為人也十分機警,怎麼會突然間就音訊全無了呢,張領隊隱約的感覺到有某種危險正在臨近,因此心情也變得煩躁不安起來。
“張隊長,那倆小孩子會來嗎?”一名手下悄聲問他道。
“上面說了,這倆小傢伙肯定就躲藏在黃河南岸的什麼地方,只要他們得到訊息,就一定會來的。”張領隊說道,其實他心中也無甚把握。
人群中,一個獨眼龍道士不經意間瞥了這邊一眼。
張領隊心中一凜,那道士的目光中彷彿帶有一絲嘲弄,此人不簡單呢,他遂在心中戒備了起來。
這時,人群中出現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小侏儒,頭大如鬥,面板白嫩細膩,四肢短小,身著一身藏藍色的中山裝,引起了他的注意。
自從那天夜裡,在風陵寺白果樹下發覺一渡法師的屍身不見了以後,首長預感到在河東還隱匿著另一撥子人,目標也是奔著“風后陵”而來,他命宋地翁小心防範,同時擴大搜尋範圍,交代完後便與婁蟻匆匆返回了京城。
宋地翁與秦書記商量,透過縣公安局向鄰近的陝西省黃河以及渭水流域的公安部門,發出了協查通報。果不其然,訊息很快的反饋回來,潼關佛崖寺定於農曆三月十六,準提菩薩誕辰日這天,舉行為風陵寺一渡法師的超度法會,屆時將會有不少的善男信女前去潼關松果山佛頭崖朝拜。
“一渡法師?”宋地翁看著手中的情況簡報,心中一陣冷笑,哼,終於露餡了,是什麼人偷走了一渡的屍身,只要前往潼關一行,便清楚了。
“會不會是佛崖寺的僧人私下挖運走了一渡法師?”秦書記推測道。
“不會,”宋地翁斷然否定道,“佛教破土取屍,必定要舉行誦經儀式,絕不可能偷偷摸摸的做,況且他們又怎會知道屍體埋藏在白果樹下?”
秦書記點頭稱是:“那麼會是誰幹的呢?”
宋地翁嘿嘿一笑,道:“去潼關參加法會不就一清二楚了麼?”
“需要我們芮城地方上怎麼配合?”秦書記謙恭的請示道。
“不需要,本翁和子云去就可以了。”宋地翁自恃功力超凡,擺手謝絕了。
農曆三月十五,法會的頭一天,他和費道長便已趕到了潼關縣城,住了一宿後,次日清晨隨著朝山的人群來到了安樂鄉境內的佛頭山上。
“師父,那邊樹下的幾個人似有不妥,看上去根本不是香客。”費道長低聲悄悄道。
宋地翁早已看在了眼裡,嘴裡輕輕吩咐道:“多加以留意,那幫人身材矯健,不似農夫,搞不好就是盜走一渡法師的人,目的自然還是找‘風后陵’。”
“是,師父。”費道長又瞥了那些人一眼,然後隨著人流進到了寺廟裡。
佛頭山屬於秦嶺支脈,自古即有“關南名勝”和“西嶽第二奇觀”之稱,山頂常年白雲繚繞,登高佛崖頂,極目遠眺,滔滔黃渭,盡收眼底,浩浩秦川,一覽無餘,是秦晉豫毗鄰地帶的佛教香火聖地。
宋地翁望著人頭攢動,香菸嫋嫋的殿宇,心下尋思道,那個老奸巨猾的賈屍冥道長如今也不知身在何處
賈道長那天夜裡其實並未走遠,風陵寺一渡法師的猝然去世,京城奇人宋地翁的突然出現,一切都圍繞著“風后陵”而展開,而此刻,心機極深的賈屍冥豈能說走就走呢?
他早已發現大殿後面的一個小門是虛掩著的,門外有一大片松林,連綿不斷直到黃河邊。
賈道長站在黃河岸邊上,看到了水中央有一條打漁的小船,於是等那小船慢悠悠的划進蘆葦蕩裡的時候,上前詢問。
“老鄉,今天晚上,你一直在黃河邊上捕漁麼?”賈道長開口問道。
“怎麼了?”船家是一中年漢子,警覺的望著這個穿黑衣服的盲人道士,今年黃河解凍開江以後,漁政方面對盜捕黃河鯉魚抓的很嚴,自己是偷偷摸摸下網的,可別給逮著了。
賈道長微微一笑,說道:“老鄉,我是一個盲眼出家人,想向你打聽兩個孩子。”
“孩子?”船家想起了不久前過河去的小和尚兄妹,詫異的說道。
“一個小和尚和一個小女孩,你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