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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淋的熊大海拽了上來。
“主人,大海不慎失足了”熊大海面紅耳赤的對客家嬤嬤道。
“你們都會武功啊”阿明欽佩的說道。
賈屍冥懷裡摟著妮子,淡淡一笑道:“小夥子,你可以開船了。”
阿明望著賈屍冥的側臉,感覺到似曾相識般,他一面搖起船櫓,心中仍在苦苦的思索著。
“阿明,你怎麼了?”那女人關切的問道。
“小芹,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老頭。”阿明悄悄附耳說道。
“怎麼會呢?你又從來沒有去過中國不過,你這一說,怎麼我也瞅著他眼熟呢?”小芹疑惑的望著他。
木船沿著恩梅開江順流而下,清晨江面上的霧氣很濃,數丈之外已是白茫茫一片,視線不清。
在跳上船頭的一瞬間,賈屍冥便已經認出這對青年男女了,六年前在密支那城外的三岔路口,他倆曾在一輛美式吉普車上送寒生,當時幾乎爆發衝突,但願多年以後,他們早已將自己的容貌忘卻了
“小夥子,你倆是一對情人吧?”客家嬤嬤笑著問道,方才他們對唱的情歌十分的好聽。
阿明點頭承認道:“我們是夫妻。”
“你們講的中文很不錯,是華僑麼?”客家嬤嬤接著問道。
“我倆都是當年的中國遠征軍後裔,父輩們大都已經在緬北的撣邦,泰國的清萊、清邁府及寮國的琅南塔一帶生活幾十年了,我們就出生在這裡。”阿明回答道。
“沒有想回去中國麼?”客家嬤嬤道。
“唉,遠征軍老兵哪個不想回老家啊?可是回不去了,中國政府一向不承認我們。”阿明幽幽嘆息著。
沈才華伏在船幫上,眼睛呆呆的望著江水,一句話也不說。
“他怎麼了?身子不舒服麼?”小芹見這個小男孩鬱鬱寡歡,於是關心的問道。
“不是,他的吸子放歸到恩梅開江裡了。”客家嬤嬤摩挲著沈才華亂蓬蓬的頭髮,悵然說道。
“吸子?”阿明聞言心中為之一動,將船櫓交到小芹的手裡,然後蹲在了沈才華的身邊,仔細的端詳著他的面孔,突然怔怔的開口說道,“你你就是當年那個光著屁股的小男孩兒”
沈才華默默地抬起頭來,迷茫的目光望著阿明,許久,嘴裡喃喃說道:“大母蛭”
“對對,大母蛭,你還記得!你的吸子還救了我爹爹一命呢”阿明驚喜的叫道,“小芹,這孩子就是與恩人寒生當年一起救爹爹的那個小男孩兒呀”
“才華?”小芹驚訝道,她還記得那個光屁股男嬰的名字。
阿明興奮地拽著沈才華小手,急切的問道:“寒生大哥呢?他沒同你一起來麼?”
沈才華搖了搖頭,轉過臉去,依舊默默的凝視著汨汨江水。
“他在想吸吸子。”蹲在船頭上的嘟嘟憂傷的說道。
阿明吃了一驚,詫異道:“這個大鸚鵡會說話?”
嘟嘟扭過臉去,默默的眺望著江水,它也蠻喜歡吸子筒的,儘管這種低等生物不會發聲。
“阿婆,我爹爹要是知道沈才華來了密支那,不知道有多高興呢,請你們順便到我家去做客好麼?”阿明熱情的邀請道。
“我們還要趕路呢”賈屍冥在一旁趕緊說道,他可不希望節外生枝。
“不會耽誤你們的,恩梅開江從撣邦高原下來,就在密支那匯入伊洛瓦底江,我們家住在甘拜迪,那是一個小鎮,隨後可以用吉普車送你們去曼德勒,還有好遠的路呢。”阿明堅持道。
客家嬤嬤看著悶悶不樂的沈才華,心想能夠轉移一下孩子的注意力也好,於是點頭答應道:“如此甚好,我們就去一趟吧,賈道長,兩個孩子還小,大家若是乘車走可是省力得多了。”
賈屍冥見客家嬤嬤如此說,自是不好再加以反對了。
木船繼續順流而下,一個多時辰以後,小鎮甘拜迪到了,木船穩穩的靠上了江邊的小碼頭。眾人下船後,阿明指著岸邊小木屋前停放著的一輛破舊美式吉普車說道:“大家先上車吧。”說完,他走進了木屋內,跟裡面的人說了些什麼,隨後拿到了車鑰匙,跳上駕駛位,親自開著車沿著江邊一條顛簸的土路駛去。
阿明家座落於靠山面江的一條寬闊山坳中,四周生長著高大茂密的毛竹林,霧靄中隱約瞧得見有百餘棟高腳竹樓,那裡居住的都是二戰時期的中國遠征軍人,他們與當地的土著婦女通婚,在緬北這塊土地上默默的繁衍生息著。
寨子中間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