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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棘手麼?”
“倒不算是很棘手,我已經有兩個人在那兒,但怕應付不來,所以想再有高手在暗中瞅著點,以防萬一,這年頭,謹慎無大錯啊。”首長也夾起了一塊餎餷盒,邊吃邊說著。
“對方有多少人?”喬老爺問道。
“一個。”首長回答道。
“唔如此說來,此人的武功是很厲害了。”喬老爺說道。
“是的,此人的‘先天氣功’已臻化境。”首長臉色顯得很是凝重。
“全真派的‘先天氣功’?”喬老爺驚訝道。
“正是。”首長點點頭。
“嗯,久聞中原道教以全真派‘先天氣功’為翹楚,喬老爺卻一直無緣得見,是為終生遺憾啊”喬老爺“吱”的一口,將杯中二鍋頭一飲而盡,然後放下杯子問道,“首長,你信得過我喬老爺麼?”
首長愣了愣神兒,說道:“這個當然。”
“那麼就讓我去吧,能夠見識到當今世上的道家第一氣功,喬老爺此生也就再無遺憾了。”喬老爺目光炯炯的說道。
首長面露喜色的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喬老爺的手背,呵呵笑道:“喬老爺的氣功堪稱天下第一,有您同行,我還擔心什麼呢?”
“怎麼,首長也要親自出馬麼?”喬老爺驚訝道。
首長點點頭,微笑不語。
“好,什麼時候去,在哪兒?”喬老爺摩拳擦掌道,身上彷彿充滿了年輕人般的活力。
“今晚就走,河南三門峽,豫西旅館。”首長回答道。
就在今天黃昏時分,首長安插在主任身邊的一個眼線,偷偷傳遞給首長一個緊急訊息,說是賈道長找到了“風后陵”並取到“鬼壺”,現正住在河南三門峽市的豫西旅館,等候主任派人前去接頭。
首長立刻打電話約見喬老爺,隨即便帶著婁蟻駕著輛豐田吉普車匆匆趕往“小鳳仙酒樓”,由於事關重大,他不想用自己的人,主任身邊有自己的眼線,難保他下面沒有主任的臥底。
婁蟻默默地站立在酒樓外,他的目力極佳,途徑衚衕的每一個行人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但是婁蟻卻萬萬料不到,石頭衚衕口對面的商場外面,停著一輛深灰色的上海牌小轎車,車內有幾雙眼睛在在暗中默默地監視著他們。
上海轎車內,駕駛員是一個黑瘦單薄的年輕人,後排座位上坐著鰲老和黃建國,他們已經跟蹤首長几天了,基本上掌握了他的活動規律,一直在等待著下手的最佳時機,如今機會終於來臨了。今晚首長只帶一個司機外出,汽車停在了石頭衚衕口,而他獨自一人走進了“小鳳仙酒樓”,那個司機則一直隱身在電燈杆的陰影裡,看上去十分的機警。
“目標好像是去會見什麼人。”駕駛員貌丁倫小聲說道,他為緬甸華人,是緬共潛伏在京城的聯絡員。
“不管他,我們等目標出了酒樓到衚衕口上汽車時再動手,到時候你把車子發動著,老夫與黃明月同志裝作行人經過,刺殺成功後,你快速的把車開過來,聽懂了嗎?”鰲老吩咐貌丁倫說道。
“是,鰲老。”貌丁倫答應道。
又過了一會兒,路上的行人漸漸稀少,“叮鈴鈴”的腳踏車流也不見了,只有石頭衚衕口那個擺攤賣烤紅薯的老漢,仍在對著偶爾經過的路人嘶啞的吆喝兩聲,但也沒有人駐足停下來購買,鰲老看了看手錶,此刻已是晚上八點多鐘了。
“爸爸,我餓了。”黃建國嘴裡嘟囔著說道,他晚上還粒米未進呢。
“在堅持一會兒,等事情辦完了,爸爸領你去吃涮羊肉。”鰲老哄著他說道。
“鰲老,目標出現了!”這時,貌丁倫突然說道。
石頭衚衕口,首長與一童顏鶴髮的高個胖老頭從衚衕裡走出來,一邊還在繼續的交談著,那司機來到豐田吉普車前拉開車門,目光警惕的朝著四面張望著。
“開始行動!”鰲老命令道,隨即推開車門,與黃建國走下了轎車,牽起手臂裝作行人的模樣,斜插馬路朝著衚衕口走去。
“兒子,看到那個五十多歲、國字臉穿銀灰色中山裝的人了麼?等我們靠近他的時候,老夫以咳嗽為號,你就立刻吸光他的精氣,明白麼?”鰲老壓低聲音再一次的叮囑道。
“知道了,爸爸。”黃建國滿不在乎的應道。
夜幕中,空氣中飄來一股濃濃甜甜的香氣,鑽進了黃建國的鼻腔內,引得他食慾大開,就在經過烤紅薯的攤子前,馬上就要到達衚衕口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黃建國順手牽羊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