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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絕不手軟的,只要你時刻緊跟黨的基本離線,與黨中央保持一致性,你的醫院就可以繼續的辦下去。好了,我們先走了”首長冠冕堂皇的說道,但誰都聽得出其弦外之音,若是為難他們,寒生的“南山鄉村醫院”也就完了。
寒生又豈能不知?無奈只得默默地望著那些保鏢們,背起那兩名被墨墨“斷臂立雪”砸暈的同伴,拾起地上的手槍,走出福壽宮大殿。
首長走到安息長老面前,表情誠懇的說道:“長老,對不起,你撫養了我那麼多年,可這是為了國家的利益,我又不得不違心的這樣做。殿內還有具屍體,就請代為處理了吧,我走了,你多保重”說罷摸出一沓鈔票扔在了地上,然後轉身離去。
“紅孩兒,留下苯教的聖水。”安息長老虛弱的掙扎說道。
寒生明亮的雙眸直視首長,眼光裡透出一種可怕的剛毅。
首長望著寒生,躊躇著緩緩掏出那支灰白色的骨質小瓶,遲疑著遞到了他的手裡,然後一句話也沒再說,扭頭走出了大殿。
大殿內,有良呆呆的站立在那兒,眼光瞟瞟妮子,又望望首長的背影,真的是去留兩難
還有喬老爺,正兀自坐在地上啃食著自己的腸子,偌大的一根滑膩臊臭的腸子,已經基本上吃完了,滿嘴滿臉以及渾身上下遍流屎漿。
首長邁出福壽宮大殿門檻,回頭厲聲喝道:“有良,你還不走麼!”
有良望著妮子與沈才華手手相牽的親暱模樣,眼神中充滿了刻骨的怨毒,最後一跺腳,發瘋似的衝出了大殿,追隨著首長而去。
“首長叔叔,俺要妮子嗚嗚”有良痛苦的抽泣道。
“嘿嘿,”首長拍了拍有良的肩頭,陰笑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妮子早晚還是你的。”
有良止住了哭泣,驚訝的望著首長。
“宋會長,”首長沉吟著對身邊的小侏儒宋地翁說道,“目前敵我實力相差懸殊,不宜硬碰,招來警方的注意,這樣吧,你帶上一個懂緬語的同志,先在附近隱蔽起來,等他們出了福壽宮以後,一路的跟蹤他們,務必找到那個地方。”
“首長,要找到什麼地方?”宋地翁疑惑不解的問道。
“藍月亮谷。”首長陰沉著臉回答道。
“是,”宋地翁思索道,“這個虛風道長”
“此人不可靠,別再用了,”首長斬釘截鐵的說道,回頭拍拍有良,“有良跟我返京,等候宋會長的訊息。”說罷,帶著有良和保鏢們匆匆乘車離去。
宋地翁與保鏢迅速隱身在了附近的人流之中。
大殿內,安息長老手中緊緊地握著苯教最後的那瓶聖水,口中喃喃說道:“老衲一定要將這瓶聖水帶回雪域高原去”
沈才華拽著寒生先來到了客家嬤嬤的身旁,央求道:“寒生爸爸,快救救嬤嬤師父。”
“你師父?”寒生已然認出躺在地上的這位老婆婆,竟是臺灣苗栗南莊的客家嬤嬤,於是詫異的望著小才華。
“她現在是我的師父。”沈才華認真的說道。
客家嬤嬤雖然被喬老爺的“汗功”麻醉了身體和四肢,但頭腦仍是清醒的,望著近前的寒生,僵木的腮幫子動了動,可是說不出話來。
“客家嬤嬤,”寒生搭脈其手,緩緩說道,“你的脈象正常,似中了一種性緩的毒素,只傷及和麻痺神經,待我以銀針疏通經絡,令其毒發散即刻痊癒。”說罷,自懷中取出一小布包,內插數根銀針,拔針透衣在客家嬤嬤的奇經八脈起始各穴上一一施針。
沈才華在一邊解釋說道:“嬤嬤她被喬老爺抱了一下,就變成這樣子了。”
“喬老爺?”寒生不解。
“就是那個大壞蛋!”沈才華指著地上那個赤裸著渾身屎漿的白鬚老頭,忿忿的說道。
寒生自走出南山村這些年來,怪事見過不少,但卻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可以大啖自己體內的腸子,“此人功夫甚是怪異”他思忖道。
“是什麼‘儒家功’。”沈才華道。
就在這時,喬老爺將最後一段腸頭自屁股後用力扯下,塞進了嘴裡,隨即高聲吟道:“為嚴將軍頭,為嵇侍中血,為張睢陽齒,為顏常山舌,是氣所磅礴,凜烈萬古存”
寒生聞言直皺眉頭,此人八成是神經了。
拔去銀針,客家嬤嬤“騰”的躍身而起,一言未發的邁步到了喬老爺的跟前,一掌朝著他的天靈蓋重重的拍下
“咔嚓”一聲脆響,喬老爺的天靈蓋破裂了,他一聲未吭軟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