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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盯著它看。“幹嗎用?”
“暫時的。我這裡的一對骨頭容易斷,這能防止骨頭骨折。等到醫生確定骨頭長好了,就可以用合成材料替代了。”
“真奇怪。”科斯托列茨發表了看法,“這是一種毛病還是別的什麼?”藉著移動身體重心的機會,他稍稍從邁爾斯身邊挪開了點兒。
媽的,你以為我是畸形人?帶有骯髒的基因?邁爾斯惱火地想,我是否應該讓他更驚慌失措一些?我要告訴他這毛病還會傳染,去年的這個時候我本是六英尺四英寸高他嘆口氣打消了這個念頭。“我母親在懷我時吸入了有毒氣體。她後來完全康復了,但毒氣破壞了我骨頭的生長。”
“哦。他們沒給你治療嗎?”
“噢,當然有。我有研究的價值。這就是為什麼我現在能走路,而不是裝在木桶裡讓人抬著。”
科斯托列茨似乎還有些不自在,但不再側身躲閃了。”那你怎麼透過體檢呢?我想他們對身高有個最低標準,”
“它被延期了,直到我的測驗成績出來。”
“哦。”科斯托列茨明白了。
邁爾斯把注意力放回到眼下的測試上。他應該能在匍匐穿越鐳射炮火的那段障礙中爭取到一些時間。很好,這對後面的五公里跑有點幫助。無數次骨折——次數多得他都記不清了——導致他的右腿比左腿長了四厘米,造成永久性的瘸腿,再加上身高不夠,這兩個因素大大限制了他的奔跑速度。對此他毫無辦法。他周圍那些長腿的瘦麻稈們毫無疑問能在短跑測驗中擊敗他。不過明天情況會好些,明天是考驗忍耐力的測試,他把希望完全寄託在明天一百公里長跑測驗開頭的二十五公里,他能跑在頭名或第二名的位置,但接下來的七十五公里跑才是最折磨人的痛苦體驗。我是忍痛專家,科斯托列茨,邁爾斯在想像中反擊他的對手,明天,一百公里跑完後,我將要你重複那些你問我的問題,如果到時你還能呼吸的話。
該死的,我得把注意力放在正事上,而不是這個漂亮傢伙身上。要跳下五米高的障礙牆嗎?也許最好還是繞過去,這部分拿零分算了。但這樣一來總分肯定會被拉得很低,他討厭無端失分,尤其不想在體能測驗一開始就丟分,現在他需要每一個分數,跳牆的成績會降低他總分數
“你真的認為能透過體能測試嗎?”科斯托列茨環顧四周,問道,“我是說,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可能性嗎?”
“沒有。”
科斯托列茨很疑惑。“什麼意思?”
“我不一定要透過體能測試,只要分數不是太低就行。”
科斯托列茨揚起眉毛。“為了達成這個交易你去拍了誰的馬屁?格雷格·弗·巴拉?”
他帶著妒嫉的口吻,語氣裡潛伏著對敵手所屬階級的猜疑。邁爾斯收起下巴。我們不要把話題扯遠了。
“你怎麼能做到不用透過體能測試就成為軍官?”科斯托列茨眯起眼睛繼續問。他張開鼻孔嗅著等級特權的氣味,像聞到血腥味的動物一樣警覺起來。
在實際中運用政治手腕,邁爾斯告訴自己,它應該和戰爭中運用策略一樣,都是家族遺傳給你的天性。“我遞了請願書,”邁爾斯耐心地解釋說,“請求用平均成績代替單項成績。我希望我的筆試成績能把我體能測試的成績拉上來。”
“那可不容易吧?你需要相當出色的筆試成績!”
“是的。”邁爾斯有些惱火了。
“科西根,科斯托列茨。”另一個穿著制服的監考官叫他們。他們走到準備區域。
“你知道,這對我有點難度。”科斯托列茨抱怨說。
“為什麼?這和你沒關係,根本不關你的事。”邁爾斯直截了當地說出重點。
“我們被編成一組賽跑,我怎麼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懊,你不需要帶我。”邁爾斯咕噥著。
科斯托列茨有些惱怒,眉頭奄拉了下來。
他們走進比賽場地,邁爾斯瞥了眼閱兵場遠處的觀眾,有幾個是軍人子弟,還有一些穿制服的,那是今天參加考試的各位伯爵兒子們的家僕,其中有兩個男人神情嚴肅,穿著藍色和金色相間的弗·帕特利爾家族制服,看來,邁爾斯的堂兄伊凡一定就在附近。
伯沙瑞也在那兒,他如大山一般高,又像刀片一樣纖細,身穿專屬弗·科西根家族的銀棕色制服。邁爾斯抬起下巴做了個旁人幾乎難以察覺的示意動作,百米開外的伯沙瑞注意到了邁爾斯的暗示,默默地從悠閒的姿勢轉為一個閱兵式稍息作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