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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寨。
原本我們還以為下錯站了呢,但周琪眼睛比較尖,一下就瞧見了一座古廟:“快看快看,那裡有座古廟!應該是將軍寨的標誌性建築了吧?因為我以前聽人說過,將軍寨這個窮村裡,最出名的就是一座古廟了。”
我莫名其妙的盯著周琪:“不對啊周琪,將軍寨這麼偏僻,估計裡邊的村民比你還窮,你來這兒偷什麼?”
周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兄弟,咱以後就不偷了。”
“你改行了?”我詫異的問道。
“咱們以後就盜了。”周琪道。
“偷和盜不一樣嗎?”劉一手鄙視的說道。
“這怎麼能一樣呢?”周琪道:“你聽說過盜墓,聽說過偷墓嗎?”
我一下就想明白周琪到底要幹嘛了,很明顯,他這是準備來將軍寨盜墓的。
我似笑非笑的說道:“那你對盜墓瞭解多少?”
周琪道:“小瞧人了吧?哼哼,我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吧,盜墓分為南派北派,其實我是南派的摸金校尉。”
劉一手道:“之前你不是說,自己是兄弟盟的盟主嗎?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成摸金校尉了。”陣在長劃。
周琪愣了一下,繼而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雙重身份,我是雙重身份。”
“雙重身份個屁!”劉一手罵了一句。
我看的出來,劉一手心情有點不高興,估計是又在想白兔吧?
我心中也不由得替劉一手感到鬱悶,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劉一手能留下來陪白兔。
但我知道劉一手這小子的性格,既然跟著我,就算前邊是刀山火海也會跟著我。這才是好哥們兒。
我們很快就靠近了那座古廟,沒想到還真是將軍寨,而且這會兒將軍寨門口還敲敲打打的,燈火通明。
不少的花樓(紙紮)擺放在兩邊,還有不少人在看熱鬧。
這邊的習俗跟我們那邊差不多,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在做白事吧?
一般死了人之後,都會搭靈棚,請白事班子吹響器,這時候,就會有很多村民湊熱鬧。
我們走上去之後,不少村民都不再看響器,而是看我們了。估計是將軍寨很少來外人吧?
其中有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問道:“你們是死者家的親戚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周琪就連忙說道:“是啊,是啊,哎,沒想到他這麼早就哎。”
“快這邊坐,快這邊坐。”那招待的人忙請我們過去。
在廟宇的一邊,擺著四五張酒席,都在吃飯,燒肘子,雞爪,豬肉燉粉條等等,看得我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沒辦法,我在火車上一直都餓著,這會兒好容易看見吃的,能不餓嗎?我覺得肚子都快要餓扁了。
周琪小聲對我說道:“身上帶錢了沒?給我點。”
我問道:“要多少?”
“多少十塊吧!”周琪說道。
我忙掏出十塊錢,遞給了周琪,周琪來到了一個記筆記的老頭兒跟前,把十塊錢遞給對方:“譚莊的。”
我知道周琪這是在隨禮,也就是交份子錢,只有隨了份子錢,才有資格坐在酒席上吃飯。
十塊錢能讓我們吃這麼多的美味,也值了。
那引客的瞥了眼我後背上的二姥爺,小聲問道:“這位老先生是怎麼了?”
我說道:“半路上喝多了,結果呵呵,醉了。”
那引客的顯然相信了,說道:“要不到屋子裡歇一會兒吧?”
我忙說不用了不用了,待會兒我把他叫醒就行。
那引客的看我們仨挺奇怪的,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就自個離開了。
周琪道:“還愣著幹啥,趕緊吃吧!”
於是我們仨走到一張沒有人的桌子上,很快就有穿孝服的人匆匆忙忙來上菜。估計是看我們穿著寒酸,而且來的晚,人也少,並沒有給我們上大魚大肉,只是上了幾道簡單的小菜。
不過我們也懶得計較那麼多了,實在是太餓了,很快幾個盤子就被吃了個精光。
吃完了之後就沒啥事兒了,就是跟著主人家去看好的墳頭燒花樓。我們仨都沒去,就混在人群中湊熱鬧。
周琪這貨連吃帶拿,順手偷了一瓶好酒出來,一邊看人家吹響器,一邊喝酒。
我發現這傢伙對戲劇挺有興趣的,剛開始的時候還是仔仔細細的聽,後來乾脆也跟著在下邊哼哼,在一個女人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