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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的走上去,看模樣是準備把他們給趕走。
“住手!”劉一手一把抓住服務員的胳膊,說道:“讓她們哭一場,抒發一下悲憤的感情。”
“小兄弟,我知道你憐香惜玉,我也憐香惜玉啊,可要是被老闆瞧見了,肯定得扣我工資啊。”那服務員說道:“我只是讓她們不哭,又沒說趕走她們。沒瞧見客人都被嚇著了嗎?”
劉一手瞪了一眼那服務員:“我們是在執行公務,若是再敢執迷不悟,小心我抓你進去。”
劉一手這麼一說,那服務員頓時就有些不滿了:“哎,我說這位小兄弟,您可不能這麼說啊,你不能仗著人多,就欺負我們,是不是?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您說是不是?”
服務員語氣中的脅迫,已經很明顯了。
劉一手也不甘示弱:“喲呵,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還真當我們好欺負的啊。那好,我就給你瞧瞧。”
說完,劉一手毫不猶豫的掏出了一張工作證,在服務員眼前晃了一下:“知道這是什麼嗎?”
“學生證?”服務員莫名其妙的道:“咋的,欺負我文盲是不是?”
劉一手擦了一把冷汗:“我們是國家部門的。”
“我管你什麼部門的。”服務員道:“就算你是老天派下來的,也跟我沒關係,我只想好好做生意而已,您說是不是?”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師傅,您的工作證拿出來。您的是真的,就不信嚇不倒他。”劉一手生氣的說道。
吳局長狠狠白了一眼劉一手:“一天到晚的淨給我惹事兒。”
說完之後,吳局長就把手伸進了口袋。
劉一手趾高氣昂的叫道:“哼,你給我等著,等我師傅掏出工作證,保證能嚇死你!”
然而沒多大會兒的功夫,吳局長竟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服務員:“我這徒弟沒啥大本事,就是愛吹牛,小兄弟別跟他一般見識。這些錢,包場夠不夠?”
在當時,幾百塊可相當於現在的幾千塊,那服務員立刻說道:“夠了夠了,絕對夠了,呵呵。對了,您幾位先坐著,想吃點什麼,我現在就給您去做。”
“待會兒再點吧。”我說道:“先坐著。”
“哎,這小姑娘多可憐啊。”雄哥操著東北話,一臉惋惜的說道:“還是讓我去安慰安慰吧。”
我一把拽住雄哥:“行了雄哥,你別上去了,你上去會嚇死人家的。還是我來吧!”
我看著小雅道:“小雅,我能上去安慰安慰嗎?”
“唉!”小雅嘆了口氣:“可是她之前要殺我的。”
是啊,之前冷雲還在對付我和小雅,可為什麼我一看見女人的眼淚,就忍不住的心軟,想要安慰她呢?
算了,同一個坑,我可不能跳兩次。
我咳嗽了一聲,然後坦然自若的喊道:“選單拿來,今天是咱們最後一頓飯局了,可不能因為一個外人而攪了咱們的雅興。”
我們點了幾個菜,然後坐下來喝酒,完全忘了冷雲和佩佩的存在。
我剛開始喝,竟隱約感覺到有人站在我身後,我忙回頭一看,發現竟是佩佩。
佩佩對我怒目而視,看那表情,恨不能將我大卸八塊似的。
我當然知道佩佩生氣的原因,還不是看我沒有去安慰冷雲嗎?或許在佩佩看來,我是一個大男人,就應該去安慰女人。
不過,我估計她忘了,之前冷雲是如何對待我的。
“你是不是個男人?”佩佩問道。
“是啊。”我說道:“有什麼問題?”
“是男人的話,就去給我姐道歉。”佩佩說道。
我差點沒把剛喝進去的酒給吐出來:“給你姐道歉?請問,我有哪一點對不起冷雲?不知道她一直都在算計我嗎?我能活到現在,都算我命大。”
“你是不是個男人?一個男人怎麼連這點胸懷都沒有?怎麼能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你只要跟我姐說一句,是你之前說錯話了,小蝶的死,跟她沒關係,都是你的責任,這就行了,沒看見我姐快自責死了嗎?”
“她就算真的自責死,也跟我沒關係。”我看著佩佩說道:“我跟你說清楚,我和她是仇人,我是不可能去安慰她的。你若是再跟我的敵人站一塊,你也不要跟著我了”
佩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然後又忽然變得堅毅起來。她衝我冷冷笑笑,而後轉身走向冷雲:“算我佩佩瞎了眼,認識了你這個小肚雞腸的人。姐,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