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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感謝兩為神靈的使者,當地人則是自發組織了一個盛大的酒宴,那是選在祭壇那兒擺開了好幾百桌的酒席,把全部城裡的族人都給叫上了!
在酒宴上,當地無論是漢子,還是苗子;無論年輕的,還是老掉牙的,那都是拿著酒杯來到胡一炎他們的那桌子前邊,搶著要敬他們酒。看著那一隊擺著長龍尾巴的敬酒隊伍,就是胡一炎也差些給嚇出了冷汗,他心想要是這輪杯喝下去,自個那鐵定要玩完,不過幸好他心思機敏,找了個藉口說什麼自個和袁林那是神靈的使者,喝酒可以,但不能喝醉。要知道當地人可最信這端兒,如今胡一炎這般一說,所有來敬酒的人還真是放過了胡一炎和袁林。
見狀胡一炎和袁林師兄弟倆人那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不過他們這般輕鬆那卻是換來了張屯的痛苦。由於這一群想要敬酒的人一下子是去了目標,所以就盯上了張屯,也不知道是誰先發話,說道:“張屯兒雖說不和胡大師、袁大師一樣都是神靈的使者,不過確實他把神靈的使者引路來咱們這村子的,所以無論如何咱們都要敬他!”經此一起鬨,原本圍著胡一炎和袁林轉的人群都朝張屯圍了過去,而張屯那是在湘西本地混長大的,熟知當地的習俗。這當地人給你敬酒,那是看得起你,把你當做真朋友,要是你不喝的那就不是不給當地苗子的面子,以後咱們見面那就不再是朋友!
這純爺們可以喝醉,喝醉就是兄弟,是兄弟的就會不管你,但不能逃酒,逃酒的就是娘們,在當地會被別人看不起!想到這裡,張屯心裡暗道一聲拼了,拿起大碗來就咕嚕咕嚕喝了起來,而一隻手則是不停地夾菜往自個嘴裡送,希望多吃些東西,把肚子裡的酒勁給緩一下。
當地苗子喝的都是自家釀的米酒,雖入口的時候不比胡一炎他們以前在香港和黃炳坤那兒喝的土茅臺烈,可後勁十足,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左右,這涼風一吹,張屯頓時酒勁兒就上了來,只見他晃悠著一把抓住胡一炎的肩膀,頗有些醉意地說道:“胡哥,咱和你說說實話吧,你這一身本事那可是了不起啊!打從你你和袁法師那天晚上幫金滿那小子招他媳婦魂兒的時候咱這就眼饞了,你看這這能不能教教小弟我幾招?”
“你想學咱們的‘茅山術’?”胡一炎聽了張屯的話先是一愣,可看見張屯那是醉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只當他那是再說醉話,於是也就沒有在意,敷衍說道:“學這些玩意沒有個十幾年的功夫是出不了師的,不說其他,這陰陽五行的說法咱當年少說也學了個三五年,你不懂這一套,就算我教了幾招你也用不來。況且你也沒有那個時間,依咱看你還是繼續在湘西這地頭當你的嚮導好了。”
胡一炎本以為自個說了這話張屯就會放棄,不想他卻突然站起來,嚷嚷道:“十幾年怎麼了?!十幾年難不成我不能學了?!要知道咱今年才剛剛二十一,時間大把有的是就這麼說定了,咱這工作我就不做了,我我這就拜你為師,和你學那個什麼麼術來著”
看到張屯那模樣,胡一炎險些沒給氣樂了,苦笑道:“張屯,你這事情咱可做不了主,咱們這個門派叫做茅山密宗,如今就剩咱和咱師兄倆人了,而咱師兄那可是如今茅山密宗的掌門,你想要入門那得先經過他的同意。”
聽到胡一炎這麼一說,在一旁原來悶不吭聲的袁林頓時一愣,沒想到自個的師弟竟然如此狡猾,幾句話下來就把這難纏的大石頭砸到自個腳下,而就在他愣神之間只見只見張屯晃悠悠地走到自個的前面,說道:“袁法師,這這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收了咱,不然咱這就就跪在地上不起來了!”說罷,張屯那還真是馬上跪到了地上,任袁林如何央求都不肯起來,“張屯兒,你這這沒必要這樣子,要想入門的話咱們這這還得從長計議啊!”
“俗話說得好,這這選日不如撞日,今天這日子那是剛剛好,咱們就這麼定了!大夥兒,說是不是啊?!”此時酒過半詢,在場的所有人基本有一本那是已經喝高了,見有熱鬧看紛紛都起鬨,附和張屯說了一聲“是”!而袁林也是覺得眾怒難犯,於是當機也就點頭答應認了張屯這徒弟下來,只是這嘴上人了,心中卻當是兒戲,心想張屯那是在發酒瘋,估計到了明兒這事他也就不記得了。
“對了,胡法師、袁法師,今個雖說你們治好了落洞,可卻說不會再復發了,這這其中有沒有什麼注意事項嗎?”劉老漢終於把事情提到了正題上,而叫當地人擺上神像的胡一炎則答道:“這你到是放心,咱們說不會再有落洞發生就絕對不會再有,只是那靈王洞兩旁的聲像千萬不要亂移,最好能組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