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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那混小子來照應咱?!他不給咱添麻煩咱就要謝天謝地了!”
“師弟,你別這樣說,清風已經跟了咱兩年多了,老是在這茅山上窩著也成不了啥氣候,而且你在‘茅山術’的修為遠比咱高,所以我想叫清風跟你多學習、學習。”話說到這裡,袁林又加上一句,說:“況且咱們茅山密宗就只剩下三人了,清風他就算日後不繼承整個茅山也得繼承咱們密宗,要是沒有些實際的手藝怎麼能擔此重任。”
胡一炎這人身上雖然一眼看過去就是一個小混混的模樣,不過他腦子裡除了錢之外對於茅山密宗這塊招牌還是十分在意的,聽到袁林把話這麼擱著了他也不好再說啥,不過卻仍然忍不住嘮叨道:“師兄,咱想你這會是故意算計咱的吧,說得好聽是害怕咱一個老頭子沒人照樣,其實就是想要咱幫你教一教清風那小子。”
聽了這話袁林也不做否認,只是微微一笑,說:“師弟,以往咱們倆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你在算計咱,難道就不能讓咱算計你一次?”
話說到這兒,胡一炎和袁林師兄弟倆人對視一眼,皆是雙雙開懷大笑,一下就沒有話兒了
就這樣,胡一炎在茅山上呆上了兩日之後逐帶著他那個活寶師侄離開,朝老家金榕村進發。
對於金榕村的記憶,胡一炎仍然停留在二十幾年前,而到了今天,不說是整個江蘇省了,就算是整個中國的變化都是驚天動地的,公路和鐵軌已經四通八達,估計如今就算要胡一炎走在原來的老路上那多半也是記不得了。
不過幸好胡一炎還沒有老糊塗,他仍能隱約記得金榕村所在的地方應該是在狼山附近,那時候從村子裡走到狼山也就是花半天的時間。
來到狼山的地界內,胡一炎和張清風挨個問著當地的居民,那是花費了將近兩天的功夫總算是大聽到了金榕村的所在地。
原來金榕村這個村子事隔二十幾年並沒有被當地政府遷址重建,不過這金榕村卻是改名為了旦兒村,要不是胡一炎不傻,改變詢問物件找了一個當地的老人問的話想來他和張清風還找不到金榕村的所在地呢!
在回村子之前,別說胡一炎心眼裡頭有多激動了,可是等其和張清風來到改名為旦兒村的金榕村的時候胡一炎頓時一愣,只見這村裡頭挨家挨戶建起的四層樓高的磚頭房子,還在屋頂按上了“大鍋蓋”,這這哪裡是胡一炎印象當中的那個金榕村。
心生懷疑之下胡一炎趕緊在旦兒村的大街上隨便尋來一個看上去挺上年紀的老者詢問,他才知道自個沒有走錯地方,“那那已經在這村的村口不是有一株百年曆史的榕樹嗎”
“兄弟,你是指那株金榕啊。”老者笑了笑,說:“說起來也奇怪,那株榕樹在二十年前的一個晚上突然被燒了,也沒有人看到是怎麼一回事,估計是被悶雷給劈中了吧。”
胡一炎自然知道那株榕樹是怎麼被燒的,他提起這事情只是想進一步確認一下這個旦兒村就是從前的那個金榕村,“可是是咱記得二十幾年前這村子不是這樣的才是”
“二十幾年前?”聽了胡一炎的話兒,那村中的老者就好奇了,他上下打量了好一會胡一炎,說:“咱說兄弟,你以前是這個村子裡的人嗎?咱可是從小在這村子裡生活了六十幾年,村裡的人咱都認得,咱好像沒見過你啊”老者沒認出胡一炎,胡一炎自個可是把老者給認了出來,第一眼看到這老者的時候胡一炎就覺得眼熟,細想之下原來他竟是金榕村裡頭住在離他家不遠的陳叔,父親胡喜樂在世的時候陳叔就總喜歡到他家裡頭來做客,聊聊家常,或許是胡一炎年齡和樣貌不服的緣故,是以陳叔一下子沒有把當年那個十幾歲的娃兒給認出來。
“咱在二十幾年前來這村裡走過親戚,時候就再也沒來過,所以如今得見變化太大了,心中一時間有些不適應,而老哥你沒見過咱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胡一炎此次回來不過是想找回他父母的墳墓,好生祭拜一番,而其根本就沒有打算把自個的身份給透露出來。
“原來是這樣”陳叔也沒有懷疑有其他的,只是點了點頭,說:“這都二十幾年了,村子的變化自然大了,除了咱們村的名字改了以外這村裡頭家家戶戶那都是通上了天線和自來水,可謂咱們在鄧主席和共產黨的領導下越發變得腰包結實起來了,這咋說也算是好事一件啊!”陳叔拍了拍胡一炎的肩膀笑道:“兄弟,你這會回來是想要走哪門子親戚,不如說出來讓咱聽聽,說不定你要找的那個親戚還是咱的老相識呢!”
“那不知道老哥你是否認識過去在村子裡一戶姓胡的人家,其家主名叫胡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