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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啥不應該看到的東西了。
至此,胡一炎頓時靈機一動,不語間默默地集中精神,沒過數秒的功夫,他只覺自個兩眼連帶著眉心上的那一粒小肉瘤一熱,視線頓時模糊了起來。
黃姑哪裡知道胡一炎這般行為是在集中精神開“天聰”,只是感覺胡一炎的樣子是兩眼進了沙子,於是她趕忙問道:“老爺子,你這眼睛沒事吧,是不是進了啥東西,需不需要咱給你弄些清水”
未等黃姑把話說完,胡一炎突然兩眼一睜,抬頭望屋樑上一瞧,猛然叫道:“好膽孽畜,敢爾?!”
被胡一炎這一叫,黃姑當場就給嚇傻了,只見胡一炎大喝之後突然右腳猛地一踏地,手中不知道啥時候多出了一道黃符,往地上啪的一聲就按下去,嘴裡則是叨唸道:“太上老君!大顯威靈!”
“師叔,你這是”除了黃姑之外,在一旁的張清風也被胡一炎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但畢竟他是本行人士,是以到沒有像黃姑一樣被嚇傻了,而他師傅袁林則是將其給攔了下來,說道:“別打擾你師叔,這屋子裡有不乾不淨的東西,你師叔正在除靈!”
聽了這話張清風頓時猛地吞了吞口水,兩隻眼睛上下飄忽不定,一直打量著嚴大鵬的屋子,好像感覺自個背後涼颼颼的,站著一個人一般。
至此,張清風也趕緊從兜裡頭拿出兩小片柳葉,上邊沾上了些許唾液之後就往眼皮上貼去。
這一招在“茅山術”當中被稱為“借鬼眼”,取法自民間柳葉擦眼可以見鬼神的說法,而張清風借上了這一對鬼眼之後赫然可以瞧見自個師叔壓在地上的那張黃符紙下邊,赫然有一個好似剛出生的小孩。
“疾!”胡一炎右手駢指一引一帶,不想那張黃符紙竟這般奇怪的就在地面上自個噼裡啪啦幾聲爆開了。
黃姑哪裡見過這般場面,瞧見地上那張黃符自個被燒了起來猛地就大呼了一聲有鬼,想要奪門而跑,而胡一炎趕緊安慰道:“嚴嫂,你不用怕,剛剛你們屋子裡有些髒東西,咱已經把其給收拾了。”
“髒髒東西?!”要說之前黃姑認為胡一炎和李仙姑其實是一個性子的神棍的話,此時其已經對胡一炎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只是在村子裡無論是誰碰上這怪事都會慌了神兒,而黃姑自然也不例外的一時半會間處於混亂的狀態,也不知道該說啥。
“師叔,剛剛那隻小鬼應該是人養的吧,你看會不會是李仙姑家裡頭養的那一隻?”張清風透過“鬼眼”把這些都給看進眼裡了,所以當下便懷疑上了李仙姑。
“不對,剛剛那小鬼絕對不可能是李仙姑那個潑婦能養的。”胡一炎皺著眉頭搖了搖,說:“剛剛你們也瞧見了,咱單單用了‘踏雷罡’尚且不能把這畜牲給收復,得用到‘破陰符’才將其給收了,想來定不是啥簡單的玩意!”
“師弟,你看這會不會是九柳四凶裡邊排行第二的邪童”
“這到是有可能”對於九柳教“柳術”的瞭解,胡一炎和袁林只存在在字面上的瞭解,而對於其具體是什麼樣子的他們也沒見過,不過胡一炎隱約記得林漢和阿三在臨死前曾經說過,那個叫做“大哥”的人曾經叫他們把一個稻草人給弄到嚴大鵬的家裡嗎想到這兒,胡一炎也不理會驚慌失措的黃姑,而是自個串進了屋子的臥房,猛地把臥房裡那張木板床的床板子給移開,不想果然在床底下發現一個巴掌大的稻草人,而讓胡一炎感到吃驚的是這稻草人和一般行道里頭的人用的都不一樣,其竟然全是用柳葉給編出來的,“他孃的還真是邪童!”
“柳術”之所以以“柳”字為名,完全是因為這種法術施法過程中離不開柳樹葉和樹枝,而眼前竟然會出現這用柳葉編制而成稻草人,無疑正明瞭剛剛在屋子裡的小鬼赫然正是九柳教的第二兇,邪童!
邪童兇術本出自民間養鬼之術,但落入了九柳老祖那鬼才的手中頓時就變了味兒。
在茅山密宗所遺留下來的典籍記載當中,這門法術需得尋到一孕婦,在其懷胎到了第七月的時候(因為凡是養鬼的人都會認為,在婦女懷胎到了七月卻未能將孩子生出來的話,這個孩子因為是處於將臨未臨的階段,怨氣最重,用來煉出小鬼法力也最高)用殘忍的手段將孕婦腹中的胎兒取出,再以秘法剝離小孩三魂七魄,取其七魄練鬼,而剩餘的三魂則會被施法人封回肉身之內,並將其肉身鎮壓於一株柳樹之下,這樣一來小孩的魂魄就會為施法者所掌控而不能投胎,以供氣驅使。
至於這細節方面的工序,在茅山密宗的典籍當中也沒有詳細的記載,只以一語“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