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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鎮上同行王半仙,於是急忙說道:“師傅!您看那那不是王大仙嗎?!他犯了什麼事了!怎麼給鎮上的人給抓起來了?!”
“這這咱也不是很清楚。”李震山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四周,說:“袁林,你去打聽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就是兩個月沒下山罷了,怎麼這山下就變成如今這樣了”袁林答應了一聲,那是走上前與隨便問了一個看似很老實的中年人,哪想那中年人卻說:“你說那個王大仙?!這混蛋那是反動派,是咱們國家,咱們毛主席的敵人!”
“反動派?”聽了這話袁林到是愣神了,“他他不是鎮上給人做法事的先生嗎?這平日來為人到謙和,他怎麼可能造反呢?是不是什麼地方搞錯了”
“這能有什麼地方搞錯?!”中年人沒好氣地說道:“他在咱們鎮上整天搗弄封建迷信!這是封建地主給咱們留下的毒瘤,不用說這老不死的鐵定是反動派派來咱們這的細作,咱們是毛主席的孩子!不能給這些反動派有機可乘!”
“那按這道理來說這不是說和尚和道士也都是反動派了?”像這種理論胡一炎也是頭一回聽到過。
“對!沒錯!”中年人拿出一本紅本子晃了晃,斬釘截鐵地說道:“這是毛主席說的!毛主席說的話那就是真理,這些人都是反動分子,必須被打倒!”
後來袁林把這話轉告給李震山,哪想李震山嘆了口氣,說:“世事多變,不想我泱泱大國戰禍剛結束沒幾年,如今又遇上這單子事,我看咱們如今就不想在這鎮上化什麼緣了,依我看咱們還是回家去了吧!”無奈,胡一炎和袁林那是隻能跟著師傅李震山回茅山去了。
後來李震山師徒三人那才知道,不只這茅山山下的鎮上在鬧革命,這全國所有的地方都在鬧著革命,茅山上道觀中那些道士都給這些帶著紅臂章自稱什麼“紅衛兵”人強迫還了俗。看到這般情況,李震山師徒三人哪裡還敢下山去找活兒,幸好平日他們雖然有本事可也不怎麼張揚,所以別人都以為他們只不過是普通山上的獵戶,也沒有那個“紅衛兵”來找他們麻煩。不過話說回來,李震山等人雖然沒遭到那門子的厄運,可是這一日三餐到是成了問題,在冬天前,師徒三人到可以在山上弄些野菜和野味來過活,可到了冬天的時候這山上的野菜都沒了,這李震山師徒三人只能啃起了山上的樹根。
在這個難熬的冬天一天清晨,胡一炎和袁林都按著以往的習慣一大早就起了床,在這種艱苦的日子裡,他們除了要繼續以往的修煉之外那還得到山上去弄樹根兒,可是這天清晨原本那是要和他們一起出門去挖樹根的師傅李震山卻沒有起床,袁林和胡一炎都覺得十分奇怪,於是一起去敲李震山的屋裡看看自個的師傅到底在幹什麼,可不想進到屋子裡卻見李震山那是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兩眼迷離,“這這師傅的頭好燙啊!”袁林看了幾眼,覺得李震山這狀況不對,一摸額頭下哪想竟然是生病了,可胡一炎生疑道:“師傅修道多年,這身體向來很好,怎麼這這說病就病了”
袁林聽後皺眉搖了搖頭說:“幹咱們這一行的又不是神仙,這身體雖說比一般人要好一些,可咱們這些日子都是靠山上的樹根過活的,即使是鐵人都要倒下,何況師傅年事已經高了,這身體怎麼能挺得住呢?!”
胡一炎想了一會,心想這到也是,於是說:“現在咱們說什麼也是廢話了!身上沒有分文都沒有,我們怎麼弄弄藥給師傅治病啊!”
“師弟你先彆著急,咱們師傅這病我想是累出來的,也不是什麼大病,等我上山中去弄些野藥回來興許就能治好師傅的病了。”說罷袁林那就收拾了一下器具到山上找藥去了。
本來胡一炎心裡的想法那是和大師兄袁林的一模一樣,可等袁林弄了些山藥回來給李震山服下之後那病情卻不見好轉,反而這其中更有加重的趨勢,弄得胡一炎和袁林可謂是手忙腳亂。
看著師傅李震山的病情一日重過一日,胡一炎那是再也不能在家中坐下去了,於是便想下山去討些錢財請大夫給師傅治病,但卻大師兄袁林制止道:“師弟!你這是做什麼,你忘了咱們師傅當初是怎麼交代了嗎?!如今這世道亂成這樣子,你下山去暴露了咱們的身份豈不是要遭難!”
“大師兄!咱們師傅如今就要病死了!”胡一炎指了指躺在床上半昏迷狀的李震山,激動地說道:“他可是咱們的師傅啊!事情到了這節骨眼上我們再不到鎮上去請大夫能行嗎!”胡一炎這話到是說得實在,袁林其實自己早有下山去的心思,只是他做事比較古板,那些有風險的事情是一點都不敢碰,如今給胡一炎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