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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兒抱著俞天佑親了兩口嬌聲笑問“夫君,你嫌不嫌棄我愛花銀子呀。”
俞天佑笑著拿著芳姐兒頭上的珠花把玩道“嫌棄什麼?咱們家的銀子不就是讓你花的嗎,再說了能花什麼銀子,就你那四五處的莊子足足夠你花的了,怕什麼,該吃就吃,該穿就穿,該戴就戴,銀子不就是讓花的嗎。”
芳姐兒聽了這話心裡很是甜蜜。有些男人生怕自己地妻子多花一點。寧可拿著這銀子去買個妾。都不願意讓自家娘子戴個首飾。芳姐兒主動地親了俞天佑兩口笑道“夫君。你真好。
”
俞天佑那裡受地了芳姐兒這般嬌柔地音調。只感覺渾身熱血沸騰。一把抱住。往床上扯。芳姐兒無法。看來這段日子是不能在幫著燉補藥了。這俞天佑補地太過了。都好幾晚上都是這般了。
芳姐兒如今吃著避孕藥。當然是揹著俞家地人。這事兒還是小心些地好。芳姐兒實在是近段時間不想再懷孕了。生孩子真是個艱鉅而又龐大地工程。出力受罪不說還連累著身材地走樣。芳姐兒看著自己肚子上地紋感覺這都是噩夢。為了恢復身材芳姐兒自己也沒有少鍛鍊。日日坐在炕上練瑜伽。練瑜伽好像是上輩子地事兒了。好在身子柔軟但是也不難。
記得剛生玩孩子那段時間。芳姐兒穿著自己做地寬腿地健身褲和比較寬地改良寬袖上衣跪在自己地大炕上練瑜伽。由於動作有些羞人撅著臀部腰身慢慢地往下壓。顯得極為性感。正巧俞天佑進來。見了芳姐兒做這姿勢氣地當時就吼上了。兩人倒是大吵了一架。氣地芳姐兒一日沒有吃飯。晚上俞天佑訕訕地笑著賠不是。只說是當時見芳姐兒面色潮紅。身子柔軟。動作太過撩人。認為芳姐兒這樣不適合大白天地在炕上做。要是那個不長眼地奴才見了出去亂說倒是不好。哪知道晚上便挑唆著芳姐兒擺出那般姿勢。就因為這件事兒芳姐兒整整兩天沒有和俞天佑說話。
早上早早地芳姐兒和俞天佑手牽著手出去看走親戚地禮。侯王府就不必說了。那人參鹿茸都是成箱地。京城裡地新樣式地首飾也做了幾十套。見了自家地嫂嫂送出去也是個體面。京城裡地特色點心也是裝了好幾樣。這京城畢竟也是個經濟大城。東西也多。這個社會不是像後世那般每個地方什麼東西都有。
芳姐兒想了想笑問道“咱爹還有沒有折騰酒了?”
俞天佑看著一箱一箱的東西笑道“還有幾罈子,要不咱們悄悄的偷出來,給老丈人送個些個。”
芳姐兒沒有好氣的瞥了俞天佑一眼道“就這點出息,也好意思說出來,偷?沒得帶壞了兒子。”
俞天佑好脾氣的也沒有給芳姐兒爭辯,認認真真的檢查箱子裡禮。
劉宏家的笑著上前問了安,看了看俞天佑便對芳姐兒道“大奶奶,您派小四去買的京裡時興的做鞋面的緞子買回來了,這小四媳婦在院裡等著回話。”
芳姐兒聽了這話,便知道怎麼回事,笑著對俞天佑道“夫君今兒這裡就麻煩你了。”
俞天佑上前拉著芳姐兒的手摸了摸見是熱的,便輕聲囑咐道“恩,去吧,省的惦記著東西不齊全,你呀恨不得把京裡的東西都搬到滄州去。”
芳姐兒當著下人的面倒是不好這般的打情罵俏,抽回了手,笑盈盈的轉身去了院子。
芳姐兒見走遠了,便輕聲問劉宏家的道“辦的怎麼樣了?”
劉宏家的四處看了看,見身後的丫頭婆子都隔得遠,小聲道“恩,那小蹄子今個兒就病了,請了大夫看病抓藥。”
芳姐兒想了想道“那得病的人是哪裡找的?可是可靠?”
劉宏家的道“恩,聽小四說找的就是京裡勾欄院的**,那人因貪一位姑娘病了想著佔佔便宜,就強著要了那病閨女,誰知道那閨女得的就是這個花柳子病他也染上了,小四費了好大的功夫在找了這人,給了一百兩的銀子,據說是寄給他老孃了。”
芳姐兒想了想冷笑道“這就好,得了這病那勾欄院的媽媽定是不要她了,讓小四趕緊的回來,旁的事兒就不用管了,對了給小四兩口子抱一百兩銀子送去,明個兒你來我給你抱三十兩的賞銀,記住這事兒爛到肚子裡,要是敢透出一點風聲可別怪我不顧情面,就連吃酒的時候都不能吐一個字。”
劉宏家的冒了一身的冷汗,自家姑娘的手段自己是見識過的,給自己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再老虎頭上拔鬍子,當下忙道“姑娘放心,我們都是姑娘陪嫁來的,也是跟著姑娘一輩子的,哪裡不知道分寸。”
芳姐兒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帶著劉宏家的進了院子。(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