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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姐姐,怎麼這麼看著我,我可是穿戴不對?”
芳姐兒想著坐到小月身邊摸著小月的頭笑道“小月在過三年就要是他人婦了,姐姐真是捨不得。”
小月睜著眼睛笑道“姐姐明年就要出嫁了,我也捨不得姐姐,而且姐姐嫁的是京城離得很遠呀。”
芳姐兒想著想著心裡不由的苦澀,這一去是好是壞誰又能知道,今年就要及笄,及笄之後就沒有理由不嫁人,沒得在家讓人說閒話,嘆了口氣。
芳姐兒看著初秋心裡有些傷感,那些花已經凋謝了很多了,坐在書案旁拿起筆不由的想起林黛玉的葬花吟,在前世芳姐兒一度的認為這是無痛呻吟,如今卻有些明白,是呀,在是姑娘的時候百般的嬌愛,萬般的尊貴,然一旦嫁了人,那以後的日子又如何,誰人知道,喜喜進來給芳姐兒披了一件披風,輕聲道“姑娘,雖說及笄後要嫁人了,但太太老爺憐惜姑娘,有留了一年再出閣,早晚就要嫁的,姑娘不用傷感。”
芳姐兒披著衣裳起身坐在床上嘆息道“在有五日我就要及笄了,太太說要辦個隆重的及笄之禮,我心裡不是滋味,沒得讓人難受,倒是不如一家子吃個飯,歡喜歡喜。”
喜喜忙道“姑娘哪一家閨女及笄不是隆重的很,這樣才顯得姑娘在孃家尊貴,到了婆家才不讓人瞧不起,再說這及笄之禮也是眾親戚的添妝之禮,可是不能小瞧了。”
芳姐兒笑了笑沒有言語,望著床外心裡感受心裡無限的淒涼,似乎自己是個獨燕,沒有目標沒有前途的飛翔。喜喜輕嘆了口氣知道姑娘不想嫁人,但是那能怎麼辦,是個女人就要嫁人的,想著想著自己個兒心裡也是難受,也不知道自己的前程是怎麼樣,有想想自己是個奴才在這府裡也算是個好吃好喝的,八成是指了小子,算了也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芳姐兒心思重了,傷了脾胃沒兩日便臥床不起,請大夫,抓藥,倒是忙的巧巧暈頭轉向,芳姐兒倒是不好意思,麗娘來看自己的時候倒是勉強的起了身,麗娘忙攔住道“這是做什麼,快快的躺下,仔細身子。”麗娘看著芳姐兒蒼白的小臉心裡一陣絞痛,芳姐兒笑了笑道“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身子倒是嬌貴的不得了,動不動就病的起不來床。”
麗娘忙開解道“妹妹心思重了,傷了身子,妹妹可要想的開呀。”
芳姐兒笑了笑。道“我知道。這幾日聽說我地婚事訂到明年地四月初九。心裡沒得難受。誰知道以後地路是什麼樣子。是好是壞全是命。我又能如何。自己個兒是個女人嫁人是必要地。嫂嫂我不怕給你說個出臊地話。有了愛情才能幸福。但是愛情又是最殘酷地。在這個男子為天地世界裡。這會子男地給了你愛情。過會子他也會給別人愛情。那個時候傷心地只有自己。倒是不如沒有愛情。這樣就算是那樣了自己也沒有什麼難過地。”
麗娘心裡倒是有些慶幸。自己遇到了自己地夫君。夫君對自己也是如珠如寶。自己不知道芳姐兒口中地愛情是什麼樣子。但是自己能感受到幸福。
麗娘想到這裡。滿臉散發著幸福地光芒。
家裡裡裡外外地忙著芳姐兒地及笄之禮。芳姐兒身子雖說還有些不自在。但倒是能起了床。這幾日芳姐兒也沒有少受張氏地眼淚轟炸。倒是趕緊地配合吃藥補身子。
外頭劉成武招呼客人。麗娘和巧巧招呼著各家地女眷。芳姐兒穿著大禮服累地有些氣喘。喜喜忙扶著。團團倒了杯茶。芳姐兒喝了點茶倒是有些力氣。喜喜剛想拿出粉給芳姐兒上粉。芳姐兒攔住了道“歇歇吧。那些東西是什麼勞什子。不要。”
團團忙道“姑娘您地臉色太蒼白地。要不抹著胭脂可好。”
芳姐兒拿著鏡子看了看,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真有些病西施的味道,連自己都忍不住想疼惜,芳姐兒看著很是不耐煩,把鏡子往桌子上一扣,道“抹一點胭脂就行了。”
芳姐兒不知道為什麼很是討厭這樣的長相,太豔麗了,比前世還媚個三分。
喜喜笑道“姑娘,奴婢就是怎麼也想不通,姑娘怎麼這麼厭棄這般好的容貌。”
芳姐兒皺著眉頭道“難道你沒有感覺這張臉太明媚豔麗了嗎?我就很是不喜歡。”
“大姑娘,吉時到了,太太在外頭等著給你挽發呢。”
芳姐兒頭上沒有了兩個髮髻,喜喜只是在上頭用簪子固定了一個髮髻,剩下的頭髮都披在肩上,等著張氏挽發。
芳姐兒起身,慢慢的走出閨房,往大廳去,路上的行人都看迷了,到了大廳,本來吵鬧的大廳一下子靜了,都看著芳姐兒慢慢的走過來,張氏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