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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良和義重都閉口不談了。‘國主級大名會盟,豪強尊從’。恐怕連裡見家也同意。只是他們卻不想鄰居佐竹成為主導而已。
第一次會面就這樣不歡而散了。
上杉謙信回到自己的長房悶悶不樂。“我要禮佛了,誰也不見!所有人先下去。”
直江景綱在故意走在最後,方便他向主君進言,“主公,為什麼不答應他們?”
“因為我覺得像是一場分賬大會,而不是想象中確立秩序,平定關東的會盟。想到就覺得有些氣餒。景綱,為什麼會這樣?”
直江景綱本就想勸說主公,於是耐心說道;“大義是需要力量來維護的,秩序也多多種多樣。只要主公有了強大的力量。主公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轉改變世間。使天下重回安定也不是不可能。”
“關東豪強也不正是看到本家實力強大才投入到本家麾下的嗎?那些小豪強比佐竹、水野更加信奉力量。
“這個時候本家展現出強勢反而會讓他們安心。”
直江景綱走出長屋子。仰天嘆氣。‘定滿(宇佐美定滿)在下一個人在這,擔子真有些重!’在門外左右看下,沒有發現有人偷聽,才離去。
上杉謙信獨自留在房中,對著一隻小佛像祈禱,萬般苦樂也只有毗沙門天和他分擔。
忠良回到自己的長屋子,還沒坐穩,裡見義賴找上門來,“姐夫大人,見到謙信公了?他啊是不是和傳說中一樣。”
“看到了!”忠良奇怪地看了他興奮的樣子。難不成這小子還追星。忠良和上杉謙信見面其實也只是談了幾句,寒暄下。回想著:“謙信滿口仁義,但感覺上不是那種惺惺作態的人”
“真的是這樣!要是能與謙信公同坐一室,再好不過。”
亂世中人心崩壞。好不容易出了個上杉謙信,就會不禁把自己丟掉的良心投到上杉謙信身上。屬於人嚮往美好的本能在起作用。忠良自己也不例外,要是上杉謙表裡不一,他也會大失所望。
‘機會難得,讓我看通透上杉謙信是個什麼樣的人。’忠良心裡對自己說著。
“哦,對了兄長大人讓我來,請姐夫在會盟中支援本家取會舊領,還有武藏南一部分土地。”
裡見家的價碼上調了點,但北條家倒下之前什麼都是鏡花水月,忠良痛快地答應了他。裡間義賴也向忠良說明了緣由:下野國出現一些變化。宇都宮家不來了。原因是下野國豪強對立,宇都宮正忙著安撫領內。
下野主要由國人割據,分別由東北的那須眾,中部的宇都宮眾和南部的皆川,小山,壬生眾,西南的佐野,長尾等家統治。其中最有力的小山氏和宇都宮氏無力統一全土。
裡見義堯幸災樂禍地說著,忠良卻擔心佐竹家會不會倒向上杉家。
?
甲斐國,武田信玄的房中。即使在六月也只開著一片小窗戶。居室角落放著幾大缸水用來調節溫度。房屋四周種滿了濃密的橘子樹,上面果實磊磊,垂涎yù滴。
這些樹還是信玄年輕時種下的。當初有人問他為何不種燦爛的櫻花,他回到:櫻花美麗但只能觀賞。在土地裡種下能夠食而果腹的植物,遠勝櫻花十倍。
又有人問他:甲斐金山無數。為何還如此jīng打細算?
他回到:金山也有枯竭的一天,土地產出卻是無限的。
今天。這句話終於應驗了。武田家前三月金山產量比上年同一時間又少了半層。如果是僅僅是巧合還好,可連續三年減少,信玄越想越擔憂。
“不能再拖沓了!”信玄從窗戶看先外面。現在他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到xiōng中有異物堵住一樣,呼呼地響。
居室外,馬場信房正走來,在外叫了聲,拉門進去。“主公,水野領的佈局完成了。要不了多久就會亂成一片。”
“是嗎?”信玄還是看是窗外的橘子樹。三河國的暗流,一直都是他在推bō助瀾。岡部一族,菅沼一族,葛山一族。被水野家打敗後,全都逃到甲斐。今年chūn又被放回東海。有的人還真以為是自己在謀劃全域性,其實都是信玄手中的棋子。
“主公,我們是要乘機侵入駿河嗎?”
信玄沒有回答,望著窗外的橘子樹發呆。馬場信房,低頭悄悄退下。
“武田家昇天化泥,就在此一戰了。”等馬場走了後,信玄小聲才給自己說道。xiōng口微微疼痛,忍不住咳嗽。
“哇~”一口痰吐在掌心手絹上,上面帶點血絲。他小心的把手絹藏起,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