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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陷八王子城的大將是飯富昌景。年中他來相模國支援的目的不只是救援北條氏康,還有熟悉地形和要道城池防禦的任務。為一舉奪取八王子城做出準備。
“武田信玄深知‘盟友是用來背叛的’這條戰國真理。北條家衰弱的時候毫不猶豫的背叛,就像歷史中背叛今川家一樣。果決如猛虎。”忠良每每品味武田信玄都有不小的收穫。他就是為戰國而生的男子,謀略,機變,背叛全在手中掌握。和上杉謙信的數次川中島鏖戰,結果是戰術上平手,但信玄在戰略上完勝上杉。
上杉、北條、德川,東國猛人被他打個遍,而且從無敗績,當之無愧的戰國至強。如果不是他天年以到,原來的歷史可能會變個樣。
武田信玄下一步會這麼做呢?忠良思考不到。信玄開啟關東的缺口。就是下山的猛虎。哪個方向都能打,原來死棋一局的武田家被他盤活大半。爭天下其實就是爭時間,慢一步死局無活,快一步大勢在身。武田信玄就是快了一步,便事事主動。
見此,忠良趕緊讓在玉繩城的軍隊向北移動,在到武藏相模國交接處小心防守,只要不忽然大敗就行。三河和遠江也進入戰備狀態隨時準備徵召足輕。
東海道上大名聯想到水野家先破今川,又破北條,是不是也要和武田家大幹一場。決出誰才是天下最強。風起雲湧,天下目光聚焦在武藏。
“水野忠良終於錯了”甲信不知名的角落。供奉的神火外被人圍成一圈。忽明忽暗的火焰映出人臉上的影子。“信玄公快近天命,只要水野忠良拖個幾年,等信玄公歸天。東海就沒人能阻止他。可是想不到他現在就想決戰。”
“兵法曰:先能勝而後戰,水野忠良和信玄公作戰勝負猶未可知,就想戰,錯了錯了,呵呵!年輕人一帆風順,難免會超支過急。”說話人撫摸下巴的鬍子笑著;“如果仔細算下,還是覺得信玄公的勝算高些。”
武田信玄的甲信jīng兵敗練成鋼,大小几十戰敗者寥寥可數,隨著年紀增長,用兵越發老練。而水野忠良是近幾年忽然崛起。其興也勃焉 其亡也忽焉。根基比不得源氏名門武田。只要大敗一場,壓下猛進的勢頭,各種被勝利掩蓋的問題就會浮出。不說萬劫不復,至少也會一蹶不振。想來還是武田家要強上一籌。
“情況真的是這樣嗎?”清冷的女聲猶如吹雪,冬得各人打個激靈。“真的以為只有你們想得到,水野忠良想不到嗎。”
不合時宜的觀點,在場其餘人都皺了眉頭。
“她是誰!”“諏訪家的人”“難怪!”遂不再出聲。
女子覺得沒什麼興趣做下去,道聲告辭,自己就走了。
小田原城內,本丸經過幾個月時間修建。終於建成。天守卻因為早川的要求修得另類。牆壁樣子和裝飾像南蠻館,但屋頂卻是八角式的頂蓋。儲存在駿河的南蠻物也有部分到小田原。
在天守閣二層一間房屋,忠良特意定做了椅子、桌子和床,裝修成儘量貼近未來的樣式。勞累時還會在這裡飲上杯小茶,小歇一會。
屋外。命泉和尚,本多正信跟了個尾巴。真田昌幸,他們在門前被侍從檔下。忠良聽到說話聲就然他們進來。
“怎麼?三個人一起來有什麼事嗎?”忠良坐在桌子後面椅子上,而他們三人卻坐在地上。
“貧僧是被正信大人拉來的。”
“臣下是跟大師來的。”
命泉和尚與真田昌幸同時搖頭。正信尷尬咳下,行禮:“主公,臣下覺得不是時候與武田家決戰。也許本家是不要考慮同意,武田家提出的結盟請求。”
“結盟?”忠良從來沒有想過與武田家在這個時候決戰,戰不能勝不圖不戰,但也沒有想過同盟。
“是的!”他鞠躬繼續說:“此一時,彼一時。武田信玄已經無法困住。北條氏規雖然勝利了一場,但前驅狼後進虎,於大局無補。滅亡已是時間問題。本家何不與武田結盟平分了武藏。臣下記得,主公關東結盟時,南武藏,西武藏是劃給裡見和左竹家。”
“是的”忠良點頭。
“臣下覺得目前本家可以不用遵守協議,裡見家後勁不足,佐竹家還在和結成家糾纏。正是本家家吞併南武藏的好機會。”
他也是個戰國yīn謀家,合縱聯橫不管信義,只為需求。他的謀不正,但好用。忠良點頭,採納大半意見。只是和武田家結盟不會長久,兩家此早都有一戰。
“主公,臣下覺得我們好像忽略了上杉家和名分的力量。”真田昌幸等正信落句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