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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服侍夫君更衣。”阿燻叫了一聲,就有侍女端水進來。
忠良一邊穿衣,一邊打量愛妻:“阿燻,我記得昨晚你不是和我一起睡的嗎?怎麼比我還要jīng神。”
“可能是因為,妾身修行的原因。”阿燻小心地整理忠良的衣服,再盤好忠良的頭髮。“這樣就差不多了。”
“那我先去見見叔父”忠良親了一下阿燻,向大廳走去。
水野忠重確實有一件大事要向忠重稟告。就在昨晚,水野家的鹽場被人破壞:煮鹽的大鍋全被打破,食鹽也丟了不少。
“有人受傷嗎?”忠良一臉嚴肅,沒了鹽場水野家的收入少了一半。
“死了五個鹽工,都是被苦無殺死的”忠重遞上一把還帶著血的武器。
忠良拿起來發現上面有很明顯的伊賀標
伊賀忍者千千萬萬,兇手是別想找到了。腦裡自動浮現出一副張揚,霸氣的臉,這次鹽場的事多半是他做的。讓水野家冬季時無暇出兵,好使自家在尾張對峙中不落下風。
“負責人在是誰?”忠良問道
“已經切腹自殺了”忠重一臉痛惜。
“哎~給他家五十貫錢當是撫卹,死掉的鹽工一家發一石米。”忠良嘆了了一口氣:“那些大鍋能修的修,能補的補,實在不行就買新的。”
“已經沒法補了,只能買新的,而且要一個月時間定
還需錢兩千貫”誰說起錢,忠重一臉糾結,好不容易存下的家底算是沒了。
“等會我也去鹽場看看”忠良突然想起和煮鹽比起來,曬鹽是一種成本更低,產量更大方法。
在城裡用完午飯,忠良就和叔父一起騎馬來到鹽廠。只見一片狼藉,地上原本固定大鍋的架子全都散了架。每口大鍋都被人從鍋口到鍋底敲出一大塊缺口。忠良再到鹽倉一看,倉庫空了一小半。抓起散落在地上的鹽,手一撮感覺非常粗糙,還低點cháo溼,顏sè泛黃。
“叔父,這種鹽算是好鹽嗎?”來到這個時代,忠良做了十幾年少爺還真沒見過這個時代鹽長得啥樣,今天一見只覺得和前世的鹽天差地別。
忠重拿起一粒鹽放進嘴裡:“是本家最好的鹽”。忠良也用手指蘸點嘗下,鹹中帶點苦澀,口感非常不好。不置可否,丟下手中的鹽和叔父一起走出鹽倉。
“叔父,煮出一石鹽要多少柴火”忠良忠良邊走邊說。
“大概要四百斤柴火”。
忠良算下成本,怪不得鹽自古就這麼貴。如果用曬鹽法,成不不知道降低多少,心中決定一試:“不知道叔父有沒有聽過曬鹽法。”
“聽說九州有人使用,可惜離本家太遠,打探不到。”叔父忠重好奇回到。
“侄兒倒是知道一些。”忠良指著面前的大海:“曬鹽法通常分為兩部分:rì曬池和出鹽池。現將海水引入rì曬池,經rì曬海水水到一定程度時,再匯入出鹽池,繼續rì曬就會逐漸析出食鹽來。據我所知曬鹽法的實際建造和水田差不多,我想不如用乘機用曬鹽法試下。”
“這~~”
見叔父有些猶豫,忠良讓步道:“本家煮鹽的大鍋也繼續買,到時候說不定要用上。”
“嗯,那就這麼辦吧!”忠重同意到,
“曬鹽法我先回去畫一張草圖再實施。”
忠良趕回刈谷城叫人準備一張大的宣紙,在自己的臥室鋪開。
“夫君是要作畫嗎?”阿燻好奇地問著。
“不是畫畫,是要作圖”忠良目光掃視一圈,發現沒有作圖工具,筆架上放著的毛筆以忠良的水平來說,用來畫圖時萬萬不行的。對著門外叫道:“鍋之助,幫我找些木炭和非常直的木條來。”
不一會小本多找來了一堆木炭,木條卻沒一個:“主公,鍋之助實在找不到那麼直的木條。”
忠良想了一下,指著木門:“你把那個門拆了不就有了嗎?”
“好嘞~主公靠我的”鍋之助人小力氣大,兩三下就把木門拆成幾條,忠良選取其中最好的三條當成尺子來用。
筆和尺子都有了,忠良開始勾勒心中的鹽田。作為穿越者他對曬鹽也是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鹽田結構和水田差不多,於是在紙上畫出幾塊田字形。鹽田分為蒸發池和滷水池兩部分,那就再加上幾個水門隔開兩區。要是滷水滲透到地下,那不就浪費了?還得把滷水池造成不漏水的結構。那麼用什麼材料呢?青石?沒這麼多錢啊。木池?這個好,用木板拼接成池子,再塗上一層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