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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的州立眾議院的宣傳隊就在他辦公室的樓上,於是州長几乎每天都製造新聞。其間,克里大部分時間都身陷華盛頓,忙於處理當時黨內出現的關於預算的麻煩。大好機會寥寥,並遠離他而去。他走的每一步,犯的每一個錯誤都被新聞媒體記錄、放大、剖析。甚至他們說笑話的能力都成了對媒體有利的東西。
在愛爾蘭裔居多的馬薩諸塞州,有一個歷史悠久的傳統:在聖帕特里克節前後舉行宴會,政界人士濟濟一堂,發表一些簡短的讚美或辱罵性講話等詼諧的言辭。1996年3月,這個活動作為對參議院交戰者提前的測驗而又增加了幾分意義。在伍斯特城的一次早宴上,“威爾德搶盡了風頭,充滿了自信、謙虛的氣質和戲劇性的天賦。”一位在場的《波士頓環球報》記者注意到。與之對比,克里“看起來冷漠,甚至有時心煩意亂”。他沒有和威爾德交戰。在一週後波士頓南部舉行的活動上,克里準備得充分多了。他從妻子那兒獲得了很大的幫助。他妻子的白色切諾基吉普車最近非法阻塞了他們位於路易斯堡廣場的家門前的消防栓,因而照片被登在一家報紙上的顯要位置。正當克里站起來要說話時,特里薩來了,還帶著一個塑膠消防栓。“我當時正在外面找停車的地方,但是沒找到,於是我就做了一個消防栓。”她說著,博得了雷鳴般的掌聲。(一年後,克里夫婦出錢請人把那個消防栓從他們家門前移走。)
這在當時看來是一個小小的勝利,但是克里的競選助理克里斯·格里利說,這件事給候選人和競選帶來了必要的吹捧和宣傳。“這是一個重要的時刻。”格里利回憶說。競選一度要告負,威爾德正在侵入工人階級所在的南波士頓。“克里的確久經考驗,威爾德知道這一點。”他說,“在這個環境下,約翰在政治上和文化上總是處於不利的地位,但是那一天對於整個競選來說非常重要。”
不到一週後,威爾德就讓克里觀看了他的精彩首演。他翻過圍牆,表達他對提高聯邦最低工資的反對,說這樣做將會減少就業機會,損害小企業。就在一天前,克里剛剛宣佈他將推動工資的增長。威爾德早先否決了一個增長該州最低工資的議案,他的確從中獲益不少。反對增長工資的全美連鎖餐館透過他們的政治行動委員會,給威爾德的競選保險箱注入了至少2�3萬美元。
巨頭之戰巨頭之戰(3)
在3月27日的正式談話中,威爾德在州內四個地方做了停留,在每一處都簽署誓言,反對華盛頓增加稅收。他在演講中還加入了福利改革和嚴懲犯罪的成分。威爾德展示了他參加參議員競選的基本主題。這些同樣的議題使他榮登州長寶座,並且在連任選舉中獲得了壓倒性的勝利。
第二個星期,克里的競選正式拉開了帷幕。他用更加露骨的、明顯偏袒的詞語說這次競選是擁護政府計劃的民主黨人和以金裡奇為代表的主張“極端議程”的共和黨人之間的“激烈的衝突”。金裡奇在1994年曾帶領大老黨(美國共和黨的別稱)40年來第一次控制眾議院。在犯罪問題上,克里強調他將在提供聯邦資金僱用10萬名新警察方面起到的作用。克里不需要等待很久就會利用這些論點反擊威爾德的講演了。他們4月8日將在波士頓歷史上著名的法內爾(Faneuil)大廳進行首場辯論,這對克里來說是一個好機會。
自由的辯論為整個競選定下了主題和輪廓。兩個候選人開始擺脫由對方研究小組收集的種種彈藥庫似的攻擊或防禦。除了最低工資論,克里還大力吹捧自己對醫療改革的支援以及在免稅程式碼問題上的公正性。威爾德則把自己定位為將會進行福利改革和減稅的候選人。
辯論中最富有戲劇性的高潮一刻是支援死刑的威爾德指著一位執勤時被殺害的警察的母親,對克里說:“告訴她為什麼殺他兒子的兇手的生命比一個警察的生命更加貴重。”“不是更加貴重,”克里回答道,“殺人兇手的生命分文不值。他是社會渣滓,應該被扔進監獄裡過一輩子。”
但是,克里補充道:“事實是,的確,我是反對死刑的。我對殺人知道一些。”
這次他沒有被迫提到越南戰爭,克里說:“我不喜歡殘殺。我不認為準許殺人是對生命的尊重。”八年後,威爾德承認“我對殺人知道一些”這句話有一定的效果。對於在戰鬥中殺死過人的克里來說,死刑不僅僅意味著一個抽象的概念。
但是威爾德的攻擊依然不斷。他譴責克里1994年投票否決對向未成年人出售毒品的罪犯制定強制性的最輕刑罰。(克里對他投的這一票進行的辯護是:強制性的判決程式把法官們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