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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緊緊地回抱青琳,慶幸,在我悔悟前,她還好好活著。
我們瘋到很晚,我跟青琳都喝得醉醺醺,拉著彼此又哭又笑,像回到了學生時代。青琳的淑女形象還是沒法保持到最後。那天,小白給我們拍了很多照片。
也許,我失去了很多,可是,不必再這樣折磨自己。一切都會過去!再大的傷口都會結痂,我不住地安慰著自己
第三部分 第十八章《夢境》(1)
'那個原本背對著我的背影緩緩的轉過身來。我們的距離不過三步遠,我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是麝香,好熟悉的體香
我看到她的側臉一片模糊,慢慢地,慢慢地,在她的整張臉快轉過來時,我大叫了一聲,頭一陣暈眩'
這一夜,我睡得很沉,也許是因為太困,也許是因為被囚禁多日的心結被釋放出來的原因。等到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時分。我靠在藤椅上,慵懶地曬著太陽,如果不是接到唐朝的電話,我想我會一直這麼坐著,直到夜幕降臨。
到他店裡的時候,他師徒二人正在品茶。他師父漲紅著臉,而唐朝的神情也有些不自在。見到我,他師父把手裡的茶盅重重地摔在根雕桌面上。小小的白恣杯在桌面轉了幾個圈,總算沒有滾到地上,還沒有飲盡的茶在桌面上四處逃竄。透明的茶壺底躺著月白色的茶葉,茶淡寡如水,空氣裡若有若無的茶香撲鼻而來,我假裝無視他師父的憤怒,坐下徑自給自己斟上一杯茶,輕啜,脫口稱讚:“好香的白茶。”
唐朝看我的眼神裡滿是歉疚,我衝他笑笑,表示並不介懷他師父的態度。他把他師父拉到外堂,我坐在裡面狀示悠閒地喝著白茶,他們的爭執聲從外堂傳進來。
“師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小影?她並沒有做錯什麼。”
“從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覺心煩意亂,你小子怎麼偏要管這檔子事?”
“你是知道我脾氣的,要麼不管,竟然開了頭,我就得管到底。如果你不想幫我,那就算了,我想我自己會弄清楚的。”
“不是我不肯幫。唐朝,我找不到頭緒了,知道為什麼那天我只能送你們看到秦淨跟她的情人?那是因為之前的宿怨都讓封旗袍的那人鎖住了,你們要去找那個下封的人。他可以幫你們解開一些謎團。”
“都幾十年了,我們怎麼去找那個人?”
“那張符紙。”我起身走到門邊,接過他師父的話頭。終於明白他師父的不耐是因為迷茫和煩悶,還有不願唐朝捲進來。
“那麼,我們得再去一次何家?”
唐朝的師父點頭,繼而沉吟:“其實,下封的人很有可能是我的師兄。因為那時有名氣一點的也就我們倆,我先給你他家的地址,你跟李影去把那張符紙揭下來,拿著直接去找他就好了。他現在也隱退了,不愛管這些事。就這麼去,他一定不會承認,他這人很有責任感,管過的事一定會再管下去。”
因為不想驚動何家的人,我和唐朝悄悄地從後院牆翻進去。穿過花園,我們一路順利到達秦淨的靈堂,白花花的陽光從視窗溜進去,卻毫無暖意。空氣裡時不時響起燭火跳動燃燒時的噼啪聲,讓人冷不丁地嚇一跳,我們兩個摸索著拖出那口箱子,箱蓋處已只剩下半截破舊辯不出本色的符紙。邊上已有些卷邊,我伸手想去揭下來,唐朝按住我的手:“不行,這有些年月了,這麼一揭就碎了。”
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圈透明膠,剪下一截輕輕地印在符上,再拿了一把小刀,刮過去,符紙才揭下來。雖然不能做到毫髮無傷,但大致的輪廓總算是保留了下來。我們把箱子重推到桌子底下,再悄悄地離開何家。
我和唐朝輾轉找到他師伯家時,已近夜暮時分。他家的房子還是未拆的民房,窄窄的過道,門前的陰溝飄浮著菜皮,果皮或是死老鼠的屍體。順著風,整條巷道瀰漫著濃郁的惡臭。我捂住口鼻,困難地呼吸著。弄堂口還有三五兩孩子赤著胳膊大聲地吵鬧,說著我們聽不懂的方言。偶爾說兩句普通話也夾雜著濃重的鄉音。
門上的門牌號已脫落,難以分辯每一戶人家的編號。唐朝叫住那幾個扎堆的小孩:“小朋友,你們知道這裡哪一家姓林?”
年紀稍長的一個搖頭:“不知道,俺們不曉得哪一家姓林。”
“那78號是哪一家呢?”
“不知道”
“我知道,我們房東就姓林。我們叫他林爺爺。”一個年紀小的接過話頭,伸手往前一指:“呶,就是那裡!”
他在前面蹦蹦跳跳地給我們帶路,到了門口